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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日,衣裙輕薄。
鵝黃色綉折枝玉蘭紗衫兒下透出大紅的抹胸,而那紅色襯得雪膚愈白,玉肌又襯得奶尖兒愈粉,便似那晚燭光之下,嫩嘟嘟顫巍巍的兩顆聳立在飽滿乳丘上,任誰看了,都心痒痒地忍不住想伸手碰一碰……
念頭閃過,秦灃飛快別過臉,口中已沉聲道:
“益兒,你又胡鬧!忘了我是如何叮囑你的?”
“她是你媳婦,你捆她做什麼?!”
“她不跟我玩兒我才捆她的嘛……”秦益小聲嘀咕。
“爹爹不跟我一道,那我自己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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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便抬手握住面前的乳球重重一擰,只聽一聲短促又隱忍的嬌呼乍然回蕩,秦灃雖側著頭,什麼都看不見,但還是聽出了兒媳那聲痛哼里隱含的意味。
原來這孩子口中的“玩大球”是……他原本還不明白秦益的意思,此時恍然大悟,更覺連一息都不能再多待。
正欲轉身離開,只聽那嬌呼又響了起來。
少女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稚嫩,因著極力忍耐愈發顯得可憐。他想到兒媳胸口那些縱橫交錯的掐痕,步子不禁又頓住了:
“益兒,你這般下手沒輕沒重的,豈不是……弄疼了你媳婦?”
“我沒用力……”秦益嘟囔,“爹爹不信,你就親來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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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這等事,他如何能瞧?
但秦灃知道兒子心智痴傻,若是不分青紅皂白強令他,反倒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偏生眼下委實尷尬,他若是叫下人來,豈不是就被人知道他又瞧見了兒媳的身子?說不定還會惹出許多閑言碎語,因此只得耐心哄道:
“爹爹不能瞧,你……輕些。慢慢揉,不許用掐的。”
話音方落,秦益的手便依父親指點動作起來,盧月不禁滿臉羞紅,緊咬著櫻唇不教自己發出聲音,心道眼下這豈不是公爹教導丈夫如何玩弄自己?
偏生她雙手被捆住,又被壓在椅子里,先時還可掙扎,此時卻是怕自己一掙把衣裳都掙鬆脫了,只得僵著身子一動不動,誰知秦益揉了幾下,卻覺沒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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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肆無忌憚的脾氣,被賀嬤嬤一干人縱壞了。孩童天性,原是不知殘忍的,他打盧月時,便如捏死蚱蜢蛐蛐兒一般,只覺她痛苦的模樣有趣,因此此時趁著秦灃看不見,便又用力掐擰她起來。
盧月一皺眉,他愈發歡喜,少女疼得直抽氣,心中又羞又悲,千般念頭掠過,實在無法,只得咬一咬牙,顫聲道:
“公,公爹……”
秦灃一怔,下意識轉頭,忽對上了她含淚的視線。
“公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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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他竟覺下腹一熱。即便目睹兒媳雪脯時都沒有反應的陽根竟蠢蠢欲動,有了硬漲而起的架勢。
目光又捕捉到兒子的動作,他想也不想便大步走過去,一把按住秦益的手:
“方才不是說了,不許欺負她,益兒,你竟不聽爹爹的話了?”
“我沒有!”秦益被嚇了一跳,兩隻眼睛左顧右盼,忽想起一事,忙討好地抓起盧月的奶子放進父親手裡:
“爹爹,那我給你玩兒好不好?姐姐的大球可好玩了,你快揉揉,香香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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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傻:爹爹你快揉!
某公爹:我不想……
某作者【打斷】:不,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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