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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自己這樣,豈不是心甘情願任他奸了?
羞憤的同時又覺悲哀不已,但漸漸地,盧月意識到有些不對,似乎……他並不單單隻是在淫玩她。
那根粗長男劍一入進甬道中便貼著花壁緩緩廝磨,彷彿在擦抹她那些飽經蹂躪的嫩肉一般。而棒身所過之處,片刻后便湧上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不止舒服,也教她的綿穴吸含得越發熱情了。
“啊哈……”美人兒不禁輕哼出聲。
他在做什麼?……要插就用力些插,乾脆給她個痛快,而不是吊著她這樣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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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趾蜷縮起來,她又感覺到肉棒抵上她的宮口,棒身旋轉著用龜棱在那張小嘴兒上不住碾磨。
這一磨可不打緊,美人兒的腰肢立時高高拱起,不用男人強迫,滾圓的小屁股已情不自禁搖晃起來。秦灃見狀,直忍得額角青筋綳起,恨不得立刻就大開大闔肏翻她的浪屄。
但他知道兒媳現在經不起,他只是在用肉棒給她搽藥,也只能給她搽藥。
“啊……嗯啊……”
一時間,滿室都是旖旎嬌哼,盧月此時也明白過來公爹的意圖,心裡又覺疑惑,又有一種難言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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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覺得姦汙了她之後,再這樣哄一哄,她就又會傻乎乎地信他了嗎?她不會的,她要堅持住……
哪怕她早已被捅得穴軟骨酥,淫水漣漣,少女把緋紅的小臉埋在被子里,只能拚命忍著媚叫,一面暗罵他怎麼就這麼會玩她,只是搽藥而已,竟然就泄身了……
終於,她聽到啵的一聲,秦灃把陽具拔了出來。
此時她整張小穴都被抹上了消腫的藥膏,穴口周圍不再有火辣辣的感覺,一隻大手覆上來,又將她花阜腿根都抹了一遍,甚至還在菊眼兒上按揉了片刻。
在此期間,少女都只是乖乖跪趴著,既沒掙扎,也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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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彷彿有了一種無言默契,待她身上的紅痕都被塗抹過後,她沒聽到離去的腳步聲,也沒感覺到秦灃有再次欺近的意思,反倒是窸窣幾下衣料摩擦的輕響,隨即便歸於平靜。
他……走了嗎?還是依舊站在床邊?
盧月正覺惴惴,忽聽到一聲喘息。
那喘息很低,急促又沉重,如同一頭壓抑已久的獸。極力的隱忍讓輕喘中染上了些微顫抖,顯得男人的聲音越發深沉。
“唔……”
他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嘆息中是難耐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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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滋滋……輕微的摩擦聲斷續回蕩,盧月只覺有一把火燎上來,將她從頭燒到了腳,他……難道公爹他……竟然在,自瀆嗎?!
不,如此淫行,豈非君子所為……可想到他連兒媳都姦汙了,又哪還算什麼君子?
心中想著,盧月實在忍不住,悄悄回身看了一眼。
這一看頓時教她連脖子都羞紅了,只見修長挺拔的男人側對她坐著,眉眼清俊,甚至還透出幾分冷然來。
此時他渾身上下皆衣冠整肅,唯有褲口大開,一根粗若兒臂的性器從中探出,那怒漲腫脹的模樣著實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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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根大傢伙了,但還是移不開眼。
只因那猙獰可怖的棒身上,正覆著一隻修長大手。她忽想到這雙手在她第一次去給公爹請安時,輕輕接過茶盞的模樣。
彼時她只見過他的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謙雅君子修如青竹的手,有一天會在她面前,握著陽具低喘自瀆。
一念及此,美人兒慌得忙將臉扭了回去,只覺媚穴里又癢又濕,竟然難以自持地動情了。
為何她會覺得方才他的模樣說不出的惑人……他分明就是個禽獸、畜生、老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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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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