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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盧月原本就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又初經人事,雖則她生來的敏感多汁,但又哪裡經得住如此長時間的激烈淫玩?
不提她兩顆又腫又硬差點被吮破皮的奶頭,最可憐的自然是她腿間的蜜穴。
那幼嫩嬌蕊經過一整夜的摧殘,花瓣零落,花心委頓。穴口周圍一圈軟肉全都紅通通的,小淫核兒也鼓鼓的還在充血,甬道里殘留著那種被強行撐開的飽脹,不止教她不敢併攏雙腿,其實略動一動,就覺私處火辣辣的疼。
可想而知,若是此時她再遭荼毒,怕是真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當下她手上一動,雖還閉著眼睛,卻將被子抓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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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灃拽了一下沒拽開,不由心內嘆息。
他早已看出她在裝睡,經了昨晚的事,她恐怕再也不願理會他了罷。
秦灃原也不指望求得兒媳的原諒,眼下卻是來幫她搽藥的,只想著待她將養好了身子,再告訴她讓她與兒子和離並迎娶她一事。
——無論如何,他會極盡所能地呵護她,只盼著能稍稍軟化她的心。Ⓓǎпмèǐ.ǐпƒō()
他不再用力,轉而探手滑入被內,摸到少女纖細的腳踝便往兩邊一拉——
盧月不禁“啊”的一下,忙咬住床單才沒有叫出聲。心中更加篤定他又要來侵犯她,忙使儘力氣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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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那點子力道秦灃自然不放在眼裡,手掌又按在她的腰上制住她的扭動,將褻褲往下輕輕一褪,便露出了雪股間那個紅艷艷還沒閉攏的小肉洞。
……果然,他肏得太狠了。
秦灃忙用空著的那隻手打開一個小瓷盒,裡頭是滿滿一盒凝脂似的藥膏。這膏子於消腫化瘀有奇效,他今早特特打發人去太醫院拿來的。
原本打算抹在手指上插進小兒媳的嫩穴里,可想到昨晚她連子宮都被捅開了,自己的手指顯然深入不到那裡。沉吟片刻,秦灃便解開玉帶,釋放出胯下欲龍。
那大傢伙早就在他摸上美人兒的雪膚時便蘇醒過來,此時龜頭一跳一跳的,正昂然興奮,蓄勢待發。
“別動,我不想弄疼你。”
忽覺股間又傳來堅硬的熱意,盧月哪還信他說的“不想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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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想弄疼她,如何又把那個,那個髒東西頂了過來?她又羞又氣,又覺心中失望至極。一時掙扎得越發厲害,秦灃只得抓住她的下體高抬起來,勁腰徐徐下沉,將赤黑色的猙獰肉柱一寸寸沒入眼前的雪白之中。
此時屋中原還有幾個丫頭在,因沒聽見主子吩咐,自然不敢擅自走開。忽聽搖搖晃晃的羅帳內,一聲似泣似吟的嚶嚀直教人血脈僨張,兩隻蓮瓣似的小腳丫兒從床上垂下,堪堪挨著腳踏,男人玉冠錦袍,修長挺拔,站在床邊的背影看不出絲毫異樣。
唯有那兩隻腳丫兒一抖一抖的,他的勁腰也不住朝前挺送——方才能教人窺見出此時他竟旁若無人、房門大開姦淫起了兒媳。
眾丫頭見狀,忙作鳥獸散。
一人紅著臉叫婆子們趕緊準備熱水,一人則輕輕掩上門扉,掩住了滿室春色。
此時正伏在被子上翹著屁股挨肏的小美人兒卻是渾身發軟,分明還想掙扎,但大雞巴一捅進來她就潰不成軍了。就著昨晚射進來還沒被完全稀釋的精水,公爹輕易而舉就把她幹上了一波小高潮,而他此時才只進出了數個來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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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搽藥什麼的,最狡猾了(*/ω\*)
PS.珠珠滿百,叄更(●′З`●)
更多珠珠砸向我!【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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