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得紅艷艷的乳尖兒被他一番輕憐蜜意的輕舔慢捻,還真的少刺疼的感覺,慢慢地酥麻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插起胸脯,將自個兒乳肉往他嘴裡送,柔膩有彈性的乳肉上布滿了他的指印,瞧著有些可憐,他張大了嘴,吸吮著她的乳尖兒。
這一吸,她眉頭就擰得更緊了,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二叔,二叔,我疼……”
聲兒嬌嬌的,鶯啼一樣,落在他的眼裡,堪比最熱烈的春藥,讓他的大手扣著她的細腰,將她牢牢地貼合著自己的身體,薄唇吐出一方被他吮吸得濕漉漉的乳尖兒,又不肯放過另一方乳肉,將她吮吸得哼哼起來。
她有些難受,乳兒脹脹的,沉甸甸地掛在胸前,大腦袋沉在她胸前,安撫地流連於兩方乳肉兒,叫她的腿兒都站不住了,軟軟地靠在他懷裡——才剛徹底洗過的身子也跟著敏感起來,哆嗦著吐出一股子濕液,叫她羞得夾緊了腿兒。
“二叔,不要了,疼,”她軟軟地“抗拒”著,貼合著他身體的下腹處就與他已經勃起的性器相貼,她立即感受到他的興趣,不由得腿更軟了,那種被貫穿被狠狠搗弄的記憶湧上來,讓幾欲無法把持自己,“疼,二叔。”
“嗯,”他應著,大手將她兩團乳肉擠到中間,靈活的舌尖就跟著輕流舔弄她的乳尖,“所以,二叔替你含含呢,給你消消毒。”
她聽著這話都沒耳聽,這話也就是哄哄小孩子罷了,偏她叫他這般兒哄著,美眸瞧著他的舌尖輪流伺弄著自個兒的乳尖,把脹紅的乳尖弄得濕漉漉的,乳尖兒還往下滴著沾液,好似是她能分泌出乳汁一個樣兒,畫面色情極了——
她羞得閉上了眼睛,下處又叫他的硬物給抵著,那種要噴薄而出的感覺讓她微微顫慄起來,人已經軟在他身上,由著他作弄了。
陳二玩弄著這對沉甸甸的乳肉頗有些愛不釋手,見她微閉著眼睛,漾紅著臉頰,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兒微張,悄悄出露出裡面粉嫩的小舌尖來,真真身負媚意而不自知,惹得他到是跟年輕那會兒沒甚麼兩樣,甚至是比年輕那會兒更急切——
他不由得失笑,果然是老房子著火更危險,他這些年清心寡欲,全“壞”在她身上,自然也要叫她“償還”的,也少不得他將她當成佛主給他的誘惑,他這都是以虔誠的心在膜拜她,在伺候她,在將她整個人身心都染上他的氣味,將她拉入自己的生活里,叫她跟著沉淪在這世俗的權利與慾望里。
他不過是就是風夫俗子,清心寡欲也不過是叫表面的痕迹,信佛也不過就是表演給人看的道具,心裡頭愛著權,權利才叫他心生嚮往,偏在這時候,他最最要緊的時候,她有如飛錯林子的小鳥兒一樣進了他的生活,他自然也由不得她再飛出去的。
一對乳兒叫他弄得嫣紅欲滴血似的,下身又貼著她的小腹研麿,直磨得她嬌喘連連的,真箇誘人而不自知,自是叫他疼脹不已,且又只穿著睡袍,一撩開睡袍,就瞧著他底下氣勢洶洶的硬物,從濃密的黑色毛髮高高聳立著的,明明先前才在車裡放縱過一回的,他照樣粗硬。
“玫玫?”他吐出乳尖兒,輕輕喚她的名字。
她張開眼來,羞羞怯怯的,泛著一層迷濛的光兒,手上被引著去撫弄他腿間硬梆梆的性器,才碰了個正著,手心裡像是被燙著一樣——她就要鬆手,卻被按著手貼著那物,嘴裡忙驚呼,“二叔,我、我不敢的。”
偏陳二要同她說些話來,“習慣了就好了,玫玫,二叔是疼你呢。”
她張嘴,硬是想將雙手握起拳來,還是被他的大手給扳開了,非得碰上那物,叫她起了點兒脾氣,嬌氣地說道,“二叔好沒道理……”
這話把陳二給惹笑了,將她壓倒在床里,方才在車裡也就是憐惜她,車裡太小叫他施展不開,自然草草了事,這會兒在自家房子里,他那點想頭就怎麼也壓不住的,到還有功夫同她打趣呢,虎口托起她軟嫩的乳肉送到他的嘴邊,眼睛到直勾勾地盯著她,“好好說給二叔聽聽,怎麼就沒道理了?”
她雙手將他一推,隨之,他竟真叫她給推倒在,睡袍散開來,整個人仰躺在床里,胸膛堅實,半點沒有沾染他這個年紀上男人特有的啤酒肚毛病,還隱隱地可見小腹肌肉堅實,雖沒有八塊腹肌,也是叫她臉紅不止了,最可怖的是他腿間直挺挺聳立著的性器,粗、壯,且長。
她嘴裡頭有些干,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眼神飄乎起來,瞧了一眼那物,心裡說的是真是丑得厲害,同伯伯的一樣丑——也就這麼個想法,叫她愧疚了起來,想著自個兒不清白,雖是伯伯逼著的,事兒還是發生的,她牢牢地記著呢。
“哇”的一聲就哭了。
還沒待陳二問她呢,她就是跟贖罪似的往他身上坐,“二叔,我難受。”
她坐法胡亂得很,差點一屁股就坐在他那硬物上頭,也得虧陳二還移動了一下,不然非得叫她給坐壞了——他見她哭了,心疼得不得了,這可好了,心疼嘛,底下那硬物就更疼了,他哄著她,“都是二叔的錯,都是叫二叔叫你難受,乖,玫玫,把腿兒張張,二叔伺候你呢。”
這人,還真是不放過一點兒機會,看著她扭著小屁股將腿兒張開,露出她底下那處叫他給弄得紅腫的穴口,他眼神一下子就深沉得可怖,粗壯的硬物抵開閉合的花瓣重重搗弄了進去,緊緊裹住的舒爽感讓他舒服地悶哼出聲——
偏她是難受的,身子脹得不行,穴口處太小,硬生生地吃進龐然大物,儘管不是頭一回,還是艱難得很,偏這處嘴兒又貪婪得很,將他牢牢地吮住,叫她都覺得沒臉兒見人。
且這處吃了二叔,又吃過伯伯,真叫她覺得自個兒沒臉見人。
陳二進了裡頭,到不是立即動起來,只杵在裡頭,“玫玫有心事呢?”
她頓時就僵住了,底下也跟著緊繃起來,夾得他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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