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078乖姑娘

“嗯……”張玫玫難以抑制的嬌喘出聲,羞怯的視線收回來,落在他成熟的臉上,“二叔。”
“嗯。”他應著,繼續扶著硬挺的性器往裡撐開她緊窒的甬道,進去裡面就被吸裹得緊緊的,軟軟的嫩肉擠壓著他,有如長了無數張小嘴一樣一吸一吮的,叫直直抵在她的深處,下巴靠在她的肩頭長長出呼出一口氣,“乖姑娘。”
粗壯的碩事,將她裡頭塞得滿滿當當,又脹又麻的叫她難受得緊,整個人似並被釘在他身上一樣,稍一動,便是又軟又酸的,叫她真想逃離——
扭著小屁股就想躲,偏叫他大手按著后腰,不叫她動上一動,深遂的雙眸就緊緊地盯著她泛著濕意的美眸,低頭與她唇舌交纏起來,吻得她氣喘吁吁。
突然地,他抽插頂弄起來,由慢到快,將巨碩的性器一下下地往她最深處頂撞著,撞得她身子起伏,鼓鼓的胸脯連著身子的起伏而微微晃蕩著,惹得他眸色深沉了幾分,大手解開她的胸衣,一對被揉得發脹的肉坨坨便跳了出來,堅實的胸膛便抵了上去,隨著底下的抽插頂弄,叫她一對白嫩的乳兒晃蕩得更厲害,卻只能屈居在他胸膛前晃蕩,摩挲的乳尖高高挺立著,每一次的摩擦都叫她又疼又刺,又酥麻——
“玫玫?”他喚著她,大手搓揉著她的後背,硬是將她按向自己,將她按得牢牢的,胯下一下一下往上頂弄,將她緊窒的甬道一次次地撐開,一次次地她內里的軟肉踏平,貼著她燒紅的耳垂,嘴裡還一次一次地喊著她的名字,“玫玫,玫玫……”
她睜著一雙美眸,掛在他肩頭的兩手已經無力了,悄悄地垂落在身子兩側,跟著身子一下下的起伏而無力地晃蕩著,被一次次地頂弄,從嘴裡逸出的呻吟聲也控制不住地斷斷續續起來,“啊,二叔,二叔,別這麼快,別呀……”
聲聲兒,就跟招他的魂似的,將他惹得更情熱了些,巨碩的龜頭重重往上搗弄,不間斷地朝著一處軟肉兒撞擊,力道兇猛得厲害,有那麼一個瞬間她都要自己懷疑自己要被撞碎了,且是整個人從大腿心處碎開來。
他不停地搗弄著,將她整個人兒弄得一巔一巔,人軟軟地靠在他身上,惟有他才是她的依靠。身子深處都叫他給搗開了,嘴裡胡亂地哼哼著,從深處湧上來的快感將她給淹沒了,深處抽搐著將她送上了高潮,顫抖地泄了身。
“這麼快就到了?”他啞著聲兒取笑她,大手拍打著她的小屁股,依舊往上搗弄著她,帶出來一大股濕液,將兩個人交合處弄得濕漉漉,咬著她的耳垂,“也不等等二叔?”
她哪裡聽得清他在說什麼,被他弄得嬌喘連連,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將他牢牢地咬住,起起落落的搗弄,讓她一次次地收縮著嫩穴,層層絞緊的嫩肉讓他搗弄得更快了,又快又急地搗向她的深處,將她弄得哀哀嬌喘。
身體在男人的操作下不停地起伏著,她衣襟散亂,柔嫩的乳肉晃蕩出淺淺的乳浪來,在他胸膛前不停地摩擦著,將乳尖磨得又紅又艷,顫顫地挺立在嫩白的乳肉上,叫他低頭含住了微腫的乳尖兒。
乳肉落入他溫熱的嘴裡,她下意識地將胸脯挺起來,好似要將整個乳肉都往他嘴裡送,底下又被他激烈地頂弄著,她胸前酥酥麻麻,身下是被次次貫穿的強烈快感,都叫她的理智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只嘴裡頭胡亂地哼哼著。
聲兒嬌嬌的,似沾了蜜糖一樣叫甜蜜。
卻是春藥般,惹得他又是一連串的重重搗弄,搗弄得她聲兒斷斷續續,快感又洶湧而至,讓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她又麻又酥又軟又酸的,整個人到了崩潰的臨界點,眼角湧出生理性的淚水來——她微張了嘴兒,求饒道,“二叔,我不、不行了。”
他大手扣著她的后腰,嘴裡含著她的紅脹的乳尖兒,底下一下下地頂弄,嘴上含含糊糊地應著她,“嗯,乖姑娘……”
她一點都不好受,吃不消這樣兒激烈的情事,且人又在車裡頭,連著兩次都到了高潮,身子快活的不得了,可受夠的,真是又疼又爽 ,那種快活到骨頭都能有記憶的事,讓她又歡喜又抗拒,——她哀哀地求饒著,帶著絲哭腔,又染上了情慾,“二漢,我受不了呀,受不了……”
她深處的痙攣令他舒爽不已,還是頂著這樣的痙攣,不肯罷休地一次次搗弄著她,好半天,他才重重悶哼一聲,嘴裡吐出被他吸吮脹大的乳尖,堅實的胸膛立即抵上來壓著她的柔軟,下巴擱在她纖弱的肩頭,將她緊緊地扣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再往她深處搗弄幾下,才交待在她裡面。
痙攣的嫩肉被摩擦得極燙,被他稍涼的精液一澆,讓她的身體跟著打了個哆嗦,貪婪的甬道將他吸得牢牢的,好似不肯放開,卻叫他瞬間興緻勃發,到還是扣著她的細腰,將粗壯的性器給抽了出來。
沒了性器的堵塞,一股股粘液夾雜著白濁自她微張著的穴口處往外溢出來,他拿了紙巾細心地替她抹著腿心處,又胡亂地替自己抹了抹,艱難地將褲子拉鏈拉回去。
張玫玫身子歪軟在他身上,渾身兒找不著一絲力氣,面上紅撲撲的,美眸含著情,有幾分不自知的媚意,裙子往下拉了點,遮住她的腿心處——
車子停了。
停了建春公寓的官邸前,她還得下車,底下空蕩蕩的,招風不說,還怕走光。
她委委屈屈地拉著陳二的胳膊,眼兒泛著濕意,“二叔,我、我這樣兒、這樣兒不成……”也不肯再穿回那條濕透的小褲,“你上去給我拿一條吧?”
陳二本想抱她出來,見她羞著臉不肯出來,到也沒有猶豫,“嗯。”本省的一把手,到為著個嬌妻,跑上跑下的就為著替她拿小褲。人前到是一本正經的,寵起小妻來,到是真寵得厲害。
將車門關上了,她坐在裡頭,車裡頭全是那味兒。
她還怕別人看到自己這樣兒,就縮在角落裡。
沒一會兒,車門一開,陳二上了車來,還將車門關得緊實的,手裡頭捏著個薄薄的小褲,還拉起她的雙腿兒將兩小腳套了進去,跟著往上拉,乾燥柔軟的布料貼在了她的私處,叫她有了幾分安全感。
“二叔,以後可不能這樣的,”她還要綳著俏臉兒叮囑上一回,“這樣兒可不行。”
這會兒,她到成了小古板,下了車還朝車窗看看,見外邊兒見不著裡頭的也就放心,但還是得給二叔打預防針,“二叔這樣兒可不行的,叫人知道了於你面兒上不好看。”
陳二就曉得她個柔軟的心腸呢,曉得在外頭給她做個門面,就光牽著她的手,牽著她進別墅——要按他的想頭就呢摟著她的纖腰才好,但此時才得了趣兒,自然就樣樣兒依著她的,“嗯,玫玫說得都對,二叔都聽在耳里呢。”
她聽著羞紅了臉,臉頰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春色,到是個能批評與自我批評的主,“我要說得不對,二叔也同我說。”
這才叫乖乖呢,才叫陳二輕憐蜜意的,“二叔都聽玫玫的,玫玫說什麼,二叔便聽什麼。”
但她也不是純被糊弄的,想到方才,耳尖都紅了,還記得要同他嬌嬌地分辯一下,“可我同二叔說不要了,二叔還來……”
還真說著毛病處了,這意見提得對,偏叫陳二有些訕訕,到還哄著她,“嗯,那下次聽你的。”
她這會兒是信了的,還是太年輕,不知道套路深,不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真叫性頭上的男人冷靜下來,還不如叫母豬去上樹。
身上粘乎乎的難受,她現在頭一個想法就是沖個澡,見二叔邊解著襯衫扣子邊跟著要進來——她雙腿一哆嗦,趕緊關上門,“二叔,我一個人洗。”
那聲兒顫顫的,真叫陳二失笑。
她腿兒還軟著呢,剛換上的小褲又濕透了,粘液夾雜著白濁,她忍著羞,將小褲洗了洗。
待得她沖完澡出來,就見著二叔早就坐在床沿,身上已經換了一身,還是件白襯衫,袖子還是挽起來到肘間,手臂看上去特別的有力且結實。
她羞羞答答地出來坐在他身邊,“二叔要出門辦事嗎?”
“嗯,有點事兒,”陳二捏捏她的手,“最近有點忙,過了這段兒就好了。”
她曉得他是什麼個意思,頓時就羞得低了頭,“那二叔真忙的話,婚宴可以晚點的。”
“不成,日子都挑好了,”陳二以手抬起她的臉,瞧這小臉兒嫩得叫他都想咬上一口,“不改日子,改日子不好。”
“哦。”她乖巧地應著,“那我聽二叔的。”
他摸摸她的腦袋,“晚上有個飯局,我過來接你。”
她微張了大了眼睛,“我怕……”
迎上他鼓勵的眼神,她瞬間似被灌入了勇氣一樣,立即就拍拍胸脯,“好的,二叔,哎喲……”
乳尖兒被身前的人吸得又紅又腫,這會兒沒了胸衣的遮擋,她自個兒手碰上去,就疼得眉頭一皺,嘴裡也跟著呼疼出聲。
陳二聽見她呼疼,大手就扯開她的睡袍,嫩白的乳肉就在他眼裡,最叫人歡喜的乳尖兒脹挺在乳肉上,充血得厲害,難怪一碰就疼。他眼裡充滿了憐惜,“不疼,二叔含含就不疼了。”嘴上說著話,就低頭將乳尖兒含住了,靈活的舌尖輕裹慢捻著乳尖兒。
PS:哈哈哈,大清早地寫這麼刺激的,我服了自己了。
當然,二叔是正室呀,總得多吃些,別人都是妖艷“賤貨”啦,二叔才是白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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