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一本正經地套上一次性手套,“我說了,我是個醫生。”
這麼一說,到覺得她格局小了,還把人當什麼似的防著,家裡頭有個醫生誰會覺得不好嘛,就似陳大這樣兒還能一本正經替人看私密處的醫生——女人的私處,男人的命根子,都是最容易諱疾忌醫,女人嘛總得張開腿讓人看,當然,婦科醫生許多都是女的,但也有男的,羞於張開腿看醫生的,碰著女醫生還能自個兒說服自個兒,碰上男醫生便想退號了事。
如今家裡頭有個現成的醫生,她便有些扭扭捏捏的,雙手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只堪堪地放在身側,“還是別麻煩伯伯了,過兩天就好的。”
陳大非不肯應她的,還同她說,“我看見老二昨晚出去了,是尋你了吧?”
“嗯……”她被說中短處,聲音也就跟著低了,害羞得將頭垂得更低了。
她低著頭,露出一截子雪白的後頸來,都落入他的眼裡,“他那東西大得厲害,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你還小,都不曉得要憐惜你,到底老房子著火攔也攔不住的。”
“就算是老房子著火,也不能由著他弄,”陳大耐心地同她說,“於你的身子不好,你還小呢,可千萬別叫他給撐壞了,我給你看看,才不至於叫你真鬆了那處,若是松的厲害了,可怎麼叫人……哎……”
他說到此處,是一副兒真心為她著想的模樣,到叫她詫異地微張了嘴,到是有些怕的,“還會松?”
陳大自然是一副專業的模樣,“自然的,年輕時總是緊窒的,待得次數多了,不光是要松,更是顏色也要漸漸變深,先時還是粉嫩模樣,到後頭弄得次數多了,便由粉嫩轉而暗沉的烏紅,竟是嬌花變成凋謝的花。弄得次數多了,染上細菌的機率就更多,裡面也跟著容易發生糜爛,到時候就是離得遠也能聞到味兒。”
張玫玫先前確實是上過生物課的,女人的身體結構也是懂上一些,也是摸得看過小H文,更曉得男人的那物事兒再長也是進不得女人宮口的,她平時看上這樣的情節,到都是掠過完事,也不會當真——可她卻有個毛病兒,看H文必然要做自慰的,總是撐在凳子上磨著自個兒那方嬌群處,叫自個兒慢慢地得了趣味,總是次次濕了底褲,叫她回回都要換次底褲。
生物課上也就簡單的一說,並沒有說得太具體,況當年的老師還不好意思講,那會才初中的生瓜蛋子,老師不好意思講,他們也羞得不敢看個仔細,反正也不是必考題裡頭,自然就放棄了。等現下里聽了這麼一本正經的“歪理邪說”,她一時都愣住了,便不由得害怕起來,視線也落在自己小腹下——
只瞧了一眼,她便心虛地收回視線,“沒有的事吧?”
這語氣,就很虛了。
陳大一臉無奈,“你當我在哄你呢?”
張玫玫到是沒這麼想過,只想著他是醫生的,也沒必要這麼嚇自己,“真會這樣?”
還是小心翼翼的。
陳大很是慎重地點點頭,“我也不至於編些瞎話來嚇你。”
更讓張玫玫坐立難安,到覺得私處有些癢了起來,雙手就去扯他的袖子,一臉的害怕,“伯伯,你幫我看看吧?幫我看看?”
陳大正眼打量她,羞紅的面容,是咬著唇瓣說出來的話,將個唇瓣還咬得泛白,都叫他看了於心不忍,“這也不好,要是叫你二叔曉得了,我怕是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
看看,他這裡到裝好人了,先前哄著人上藥,這會兒又換了另一個說法,無非就是嚇人,把人嚇得往他懷裡求——要是陳二在這裡,到是得氣壞,他自個小心地哄著乖姑娘,這會子叫他親哥給拿著“歪理邪說”給困住了。
他這麼一推脫,到叫張玫玫急得不行,兩手就攀著他胳膊,一臉兒的委屈,“伯伯就替我看看吧,我不會同別人說的,就是二叔那裡我也不說的。”
她說著,美眸便落了淚,是怕的。
陳大嘆口氣地摘掉一次性手套,口氣頗有些無奈,“我也是想多了,你到底是我弟妹,再替你看,我叫老二曉得了,都對不住他。我替你掛個號吧,明兒你去婦兒醫院瞧瞧。”
張玫玫趕緊搖頭,還去阻止他摘手套的舉動,眼淚便跟不要錢似地往下落,“伯伯,我不去醫院的,我不去叫醫生看的,我、我……”
這一來,她便將腦袋埋在他膝蓋上哭了起來。
就在他的眼裡,纖弱的肩膀一顫一顫的,到也沒叫他軟了心裡頭的那個黑心腸,到想了個最得趣味的姿勢兒,叫她趴在床里,撅著個小屁股,嬌嫩的花穴艱難地吃著他的命根子,他兩手拽著她兩條胳膊往後,跟個騎馬似地她身後聳弄。
光想想,就叫他受不住——
可還是個一本正經的模樣兒,“還是看婦科醫生的好,再做個彩超,往裡頭采點樣兒做個檢驗,也不過幾分鐘的事,看得更仔細些。”
她到不領情了,非攀著他不放了,“伯伯,你先兒給我看的就好,不用找別人的……”她個聲兒含著哭腔,真叫鐵石心腸也成繞指柔的——
陳大還做推辭,“不成的,我不好同你二叔交待的。”
張玫玫還沒邁出這個檻來,被他的歪理邪說給震住了,心裡慌亂得不得了,早就沒了主心骨,到是堅定了一回,小臉抬起來,還舉起手來做發誓狀,“伯伯,你信我,我不會跟二叔說的,一句也不說的。”
陳大看著她的臉,好半天,才終於鬆了嘴,滿臉的無奈狀,“我是怕了你了,玫玫,要真有什麼事,你得替我說明的。”
她使勁地點點頭,“我曉得的。”
不過,陳大拿了手機出來,“空口無憑的,還是錄個話就好吧?要是沒事兒的話,你就當這個沒有。”
她有些遲疑,“不用了吧。”其實她也滑頭,嘴上那麼說,心裡頭還想著可能要推責任。
陳大無奈,“我也不想叫你二叔指著我的鼻子罵,萬一你不替我說明,我豈不是沒了親兄弟的情誼?”
這麼一說,還有那麼點道理,她就真的說了,還說是自個兒自願的,就是為著叫陳伯伯替她看看私處。
但她現在六神無主,不知道自個兒是答應了怎麼樣的喪權辱國條例,以至於她的人生走了一條歧途,雖是歧途,可她卻是事業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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