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頭酸酸脹脹,明明裡頭空空,就好似還被堵著個東西,讓她有些睡不著——
冷不丁地,門被敲醒,她頓時高興了,赤著腳就下床,腿一稍軟,她堪堪地撐在床沿才穩住自己,伸著酥軟的手去拉開門,“二叔,不……”“去了?”後面兩個字就都沒說出口,就消失在她喉嚨底,張大一雙眼睛看著站在跟前的兩個男人。
她臉上一白,立即想將門關上。
一個男人她都對付不了,何況是兩個男人的力道?
一人一手推上門,將門硬是給推開了。
她縮在門后,驚惶地都不敢抬頭,“別、別這樣……”
高誠雙臂環在胸前,這姿勢讓他顯得更添幾分危險,掃過跟著進門的陳大一眼,“瞧瞧我們的小可憐,剛才叫陳二給弄得都合不攏腿了吧?”
他說著就上前,貼上她縮著的身體,大手就撫上她的睡裙下擺,傾身將頭埋入她的頸窩裡,重重地吸上一口氣,“嗯,很香呀,洗過了?”
灼熱的呼吸落在她頸窩裡,讓她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不由得綳直了雙腿,卻扯動了被撞擊過的腿根,讓她的秀眉跟著皺起來,“別、別這樣,伯伯,這樣子不行的……”
回應她的是男人低啞的笑聲,他的大手從裙擺底下往上輕撫,手心底下觸及滑嫩的肌膚,讓他手上的動作也跟著稍用了點力——在她驚惶的目光下,他抽出手來,回頭看向後面在脫睡衣的陳大,“哎,玫玫說不行哎,你說呢?”
陳大掃他一眼,並不理會他的嘴賤,而是朝著張玫玫過去,將他給輕輕推開,上前就朝她張開雙臂,“玫玫,來伯伯這裡?”
他眼神堅定地望著她,還帶了一絲鼓勵出來。
張玫玫緩緩抬頭,對上他含著鼓勵的眸光,嘴唇顫了顫,剛要朝他伸出自己的手——可邊上還有高誠在,讓她的念頭都打消了。她雙手環抱著自己,委屈地搖搖頭,“不要,不要,你們出去……”
沒得她的投懷送抱,這叫陳大眼神略沉,朝著她微微搖頭,語重心長道,“玫玫,這樣子不行的,上回伯伯同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她趕緊搖頭如撥浪鼓,腦袋裡頭跟漿糊一樣,哪裡還記得清什麼話,“不、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高誠不怒反笑,“哎,好像沒用,人說不記得呢。”
他這麼說,到把張玫玫給惹得嬌氣勁兒上來,也不曉得誰給她的勇氣,還真的抬起頭來了,一雙美眸還瞪著他,“就不記得了,就不記得了……”
嘴上還倔強厲害叫呢,難得呢,還能挺起腰杆子同人掰扯了——
瞧瞧,真不曉得誰給她的勇氣,環著自己的雙臂也跟著慢慢放下了,人也跟著站直了,也不縮著了,到還真的有那麼幾分范兒了,還綳著個沒有血色的小臉,咬著唇瓣兒,就對上他們的目光。
她一個,面對的是兩個成熟的男人,一對上目光,她那點子剛起來的腰杆子也跟著軟了,半點兒都不帶猶豫的,軟得痛痛快快,語氣也跟著慫了,“真不行的,真不行的,伯伯,我媽都曉得了……”眨眨眼睛,就硬生生地擠出淚來,巴巴地瞧著他們。
陳大失笑,“哦,岳母曉得了啦,好事兒呀,明兒一起去見見岳母?”
她趕緊搖頭,“我媽非得嚇壞了,你可別……”
“我可見了,”高誠還說實話,把實話一說,頗有些成就感的意味,也將睡衣給脫了,睡被還在他身上,雙手已經搭在褲腰上了,“還不算正式的,得尋個日子正式的上門拜見才好……”
“不要!”
她嚇得尖叫起來,雙手捂住了耳朵。
偏兩手叫他的大手給拉開,還未待她想揮開他的手,男人的薄唇就已經貼了上來,耳垂已經被他的薄唇給叼住,她頓時就僵住了——
兩邊都挨上了人,男人火熱的身體都挨著她,燙得她顫抖,強烈的男性氣息醺得她雙腿發軟,軟弱地拒絕著,“別、別這樣,伯伯,我、我不行的……”
兩個男人都脫得精光光,勃起的性具晃蕩在他們腿間,互相對個眼神,就將人給抱起來。
“啊!”她失聲驚呼。
下一秒,聲音戛然而止,驚呼聲消失在陳大的薄唇里。
唇瓣被他的薄唇嘬弄著,耳垂被另一個男人含咬著,她哪裡是他們的對手,這會兒身子還敏感得很,經不起他們的親近,沒一會兒就軟了身子就由著他們抱坐在床沿,虛軟的雙手無放安放,由著他們交替吻著。
男人的吻,好似在競爭似的,一個比一個吻得更凶,吮得她嬌怯的香舌都不由自主地酸軟起來,強烈的男性氣息一左一右地將她包圍,將她牢牢地困在他們中間,她止不住地顫抖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跟著燙了起來,腦子裡暈乎乎的,好似要被他們深深地沉溺在裡頭。
她軟軟的坐不住了,卻叫他們一人一手地支撐著,終於,她的唇瓣得了空歇的機會,他們有志一同地沿著她的唇角往下滑落,親舔過她的下巴、她的頸子,來到她鼓脹著的嫩乳跟前。
乳尖還硬硬地尖挺著,好似成熟的櫻果兒一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張嘴就含住她的嬌乳。
敏感的乳肉落入兩張嘴裡,那種禁忌的感覺,一下子就叫她挺直了背,好似要將這對微晃蕩的乳肉都送入他們嘴裡——她仰頭,呼吸急促了起來,“別、伯伯別……啊!”
回應的是重重的吸吮,叫她控制不住地失聲呻吟。
被二叔嘬弄過的一對嫩乳,如今又落入他們的嘴裡,她都不敢想,更不敢看他們吃奶的模樣,雙手無力地一邊抵著一個,好似要將他們推開,手上一點力道都沒有,只推了個寂寞。
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被二叔深深撻伐過的幽秘之地,哆嗦著吐出一泡濕液來——
她試圖站起來,兩個男人似蛇一樣箍住她的身體,不叫她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