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91

今晚是新婚夜,比起扯證的那一晚,今晚才算得上真正的新婚夜。
腿才蜷縮上,又覺得不舒服,就稍稍將腿給伸直了些,還是覺得不舒坦。她苦著臉蛋兒,可憐巴巴,縴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小腹上微涼,裡頭酸酸脹脹,腿根處就覺得疼,蔓延到全身似的,讓她不想動彈了,彷彿只給她留了半條命一樣。
身邊的床墊微動,她微微張開眼睛,就迎上二叔深幽的眼神,面上的嫣紅未退,這會兒羞羞怯怯的——還吃力地拿著手還想捂了眼睛,被他的手給拉開了,被他盯著她,她就覺得整個人跟火在身上燒似的,被撻伐過似泥濘一般的穴口處又吐出一口黏液來,濕噠噠的感覺讓她既羞且怕。
她慌忙道,“二叔、我、我不行了。”
聲兒弱弱的,聽在耳里叫他覺得舒坦,何況才得些滿足的男人。
稍疲軟的性器晃蕩在他腿間,濃密的毛髮掩飾不住他的勃發,被她的聲兒給勾得立時就充了血,從濃密的粗硬毛髮中聳立起來——
她兩眼驚惶地瞧見了,身體被他洞開的滋味還殘留在她體內,讓她不自覺地又吐出一泡黏液來,卻叫她羞得想將自己的失態給藏起來,伸手去拉被子,——才碰到被子的一角,腰間一緊,人就離了床單,她失去了重心,立即下意識地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臀縫處抵著的灼熱肉具兒叫她不自在地想要挪開,疑惑地喚了聲,“二叔?”
男人抱著她,沖她一笑,“洗了再睡?”
她才稍稍安心。
但她還不曉得男人性頭上來,說的什麼話都是鬼話。洗澡洗到一半,就被他雙手掐著纖細的腰肢兒,那被水沖刷過的堅硬肉具兒又一次送進了她的體內,人被他壓在汽缸邊緣,他還去啃她的嫩乳,嘴裡頭啃著一隻,手裡還揉捏著一隻——
她整個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胸前埋著男人的頭,吃奶的聲音都落入她的耳朵里,聽得她一陣兒發慌,不由得就仰起了頭,到將胸兒送到他嘴裡頭似的——她沒敢看他吃奶的樣兒,將個美眸給淺淺地閉了起來,“疼,輕些,輕些……”
乳尖兒又沒奶兒,叫他又啃又吸的,脹得發疼。
他到吃得津津有味兒,帶出淫糜的“嘖嘖”的砸巴聲來,啃了這隻,又不肯放過另一隻,將一對嫩乳都啃得脹脹的疼。
她雙手不自覺地插入他濕透的發間,面上似痛楚,又似歡愉,自唇間逸出哼哼唧唧的聲兒,也帶著討饒聲,“二叔,輕些,輕些……我受不住了……”
她慣來嬌氣,見他不聽話兒,就兩手從他發間抽出來,試著去捶他的肩頭,那力道呀,輕得很,就跟給人撓痒痒似的——他不為所動地啃吸著兩個嫩乳,眼見著乳尖紅艷艷的挺立著,脹得跟個小櫻果兒似的,才抬頭去堵她微張的唇瓣。
上邊兒親著她的唇瓣,下邊則扣著她的腰肢兒插弄起來,比起在床里,他這會兒動作到是慢了些,親了一會兒,就將她的唇瓣兒親得紅艷艷的,就低頭幽深地瞧著兩個人的交合處。
粗長醜陋的性器撐開她嬌艷的花瓣,被撐到了極致,還貪婪地咬著他,他不緊不慢地插弄著,將穴口的花瓣擠壓得東倒西歪,畫面色情極了。他被牢牢地裹住,裡面嬌軟濕熱的嫩肉就好似長了無數張小嘴兒一樣,箍得他的粗碩好似又吮又吸的,讓他不由得加重了插弄的力道。
“啪、啪、啪……”
每一下的插入都到最深處,撞得她身子跟著顫動不停,胸前兩團被他吮吸得快成熟的肉坨坨也跟著微微晃蕩起來,形成顫顫的乳浪來。
男人的手又再一次揉上她的雙乳,胯下插得又重又凶,“玫玫?玫玫?”
“嗯?嗯?”她好似聽見了,又好似遠在天邊的,繼繼續續地應著聲兒,“嗯?”
女孩兒的反應逗樂了男人,叫男人愈發重重地搗弄著她,抵在她最深處的柔軟接邊不斷地撞擊,撞得她聲音破碎,到最後只能是哼哼著了。
男人到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抽出濕漉漉的性器,將她翻了個身,叫她趴在浴缸邊緣,大手扣著她的細腰又兇猛地搗弄起來,隨著他的動作浴缸里的水花都濺到了浴室地面上,將浴室地面都弄濕了。
她哆嗦地趴在那裡,隨著他每一次的插入,那種被撐開到極致的酸脹感讓她都低泣出來,雙手軟軟地沒了力氣扶不住浴缸的邊緣,整個人身子往水裡慢慢滑落——到叫他扣著腰肢,胯下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著她的臀瓣,肌膚的拍打聲響徹整個浴室。
她聽不見了,吃不消地哼哼著,由著他在那裡插弄。
男人是強勢的,白日里再多的溫和也掩飾不住他在床上的強勢,大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肢,不知疲倦地衝撞著她,內里的嫩肉依舊貪婪地咬著他,他一個重重地深入,抵在她的最深處,戳弄了幾下,就覺得嫩肉咬著更緊了,眼裡綻開笑意來,騰出手來拍拍她的臀尖兒——
她害疼地又縮了縮,絞得他舒爽不已,再重重地往裡插弄了幾下,才在她體內交待了。
待得回到床里,她已經全身被擦乾了,身上也被穿上睡裙,被子也被好好地蓋在身上,見他在穿衣服,她不由得就坐起來,“二叔要去哪裡?”聲音沙啞的,出了聲才曉得,稍稍褪了嫣紅的臉頰想到自己
他摸摸她的頭髮,“還有事呢,你早些睡?”
她撅了嘴兒,“真忙。”
得了他的輕笑聲,“嗯,是有點忙,不能陪你。”
她吐吐舌頭,連忙轟人,“走吧走吧。”
結果被他往額頭上吻了一下,她趕緊兒地就推開他,“快走,快走啦!”
“嗯,就走。”男人縱容她,“自己要曉得照顧自己,要是有什麼事,去找大哥也行。也別去建春公寓了,你一個人住那裡我不放心。”
她一聽這話,身子頓時就繃住,悄悄地用眼角的餘光掃過他,小心肝兒都懸了起來,試圖瞧出什麼不對來,可二叔依舊溫和的笑容,並沒有什麼不對。
她暗暗地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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