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88

壞東西。
還真是個壞東西呢。
要是張玫玫曉得此刻他在心裡頭怎麼想,必定要跳起來的,壞東西嘛,她是不認的——最不想擔負責的,自然就不認這些,她是清白無辜的,好似一張白紙,至於別人個怎麼樣想她,那都是偏見。
對的,就是偏見,她覺得自己跟白紙一樣。
“不,不過去,”她嬌氣地拒絕,將個腿兒曲起了些,一手就拉拔著精緻的鞋扣,鞋扣一松,紅色的鞋子就掉在車裡,如法炮製,另一隻鞋子也叫她鬆開鞋扣后踢在車裡,兩隻嫩白的小腳就同她一道兒縮在後座里,“好累呀……”
她還嘆氣,跟真的很累似的。
叫人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過來撩人,又不負責任;笑的是她這副嬌氣樣兒,叫人捨不得責怪她。
她不過來,男人也是下得了面子將就她,稍微坐近了一點兒,拉過她白嫩的腳放在膝蓋上,平時都用來往文件上簽字的手這會兒給她揉著腳,特別是鞋扣壓過的那處揉得更多些。
腳落在男人手裡,揉捏得她舒服,舒服得直哼哼,半點都不帶掩飾的,“再往上一點兒,往上一點兒……”
聽聽,她還指揮人,腳肉上都是燙的,都叫他的手給揉燙的,把她燒著一個樣兒,既舒服,又哆嗦,哆嗦得她隱密處不由自主地又吐出一口蜜液來,濕了她的底褲——
她臉兒更紅了,是羞的,是燙的,眯了眼睛兒不去看。
男人的手何止是替她揉捏著腳心,都從腳踝處往上了,揉著她的小腿兒——
站了大半天兒,小腿肉綳得累,他揉著,又捏著,她有點疼,又有點舒服,兩種感受撻伐著她,叫她好似要魂飛魄散一樣,又嬌氣地喚了起來,“二叔,二叔別揉了,別揉了……”
把她的身子都要揉開了,揉得跟軟泥樣兒。黑黑的後座里,她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也看不見他的手,只是感受著他的手,他的手不輕不重地弄著她,弄得她似痛苦又似歡愉——
他並未停止手上的動作,人跟著再往她那裡挪了挪,雙手已經滑入她的裙擺下,沿著她的小腿線條往上游移,嫩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緊緊併攏的雙腿也被他的大手溫柔且堅定地分開,底下已經失守——她倉惶地瞪大烏溜溜的眼睛,好似受了驚嚇一樣,又將雙腿緊緊地併攏,叫他的手寸步難移。
“輕些,玫玫,別夾這麼緊,”男人哄著她,極為有耐心,另一手輕撫著她的小腿肚,輕輕地摩挲著,“玫玫,別怕……”
男人的手心熱得讓她覺得手心要被燙到一樣,又被他輕輕的安撫給弄得慢慢地安心下來,連帶著緊夾著他另一隻手的雙腿也跟著放鬆了些——這一放手,就叫他覷著了機會,指腹立即就觸及到她被蜜液濕透的秘處,這股濕意讓他著實滿意。
手指按壓上去,就聽得她受不住地“嗯”了一聲。
他手上稍一頓,便又繼續按壓著她飽滿的陰阜,指腹觸及之處更濕了,薄薄的布料濕噠噠地貼在她嬌嫩的私處上,他整隻大手都覆了上去,將她的私處都包裹在手心裡——男人掌心裡傳來的溫度,叫她受不住地哆嗦起來,又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蜜液來,徹底地讓她投誠於他。
她軟著身子,又羞又怯,他大手落在她最最敏感之處,好似罩住了她的靈魂一樣,叫她想躲又躲不開,卻也是不想躲的,——羞得臉跟燒紅了似的,偏他瞧不見她此時的艷色,也更瞧不見他的指尖剝開濕噠噠的薄布料時牡丹滴露般的美景,他就憑著幾分想象,幾分記憶,手指去按揉著她美麗的花瓣,硬生生地將花瓣往兩邊推開,露出濕噠噠的嫩穴來,嫩穴叫蜜液給染透了,在他手指下微微地哆嗦著,貪婪地想要吮住他的手指——
他輕揉著她,耳裡頭聽著她咬著牙兒逸出唇瓣的“哼哼”聲,再也沒有比這個聲音更動聽的聲音了,他想,落在他耳朵就是頂頂最好的,終於,他的手指憑著感覺,往嬌弱的穴口稍稍探了個尖兒,就覺得這貪婪 的穴口就似小嘴兒一樣將他的指尖吮住了。
緊窒的包裹,火熱的溫度,叫他胯下更疼,是緊繃的疼,是壓抑的疼。
他喘著,聲音漸漸地粗重起來,幾乎要壓過她極力剋制著的“哼哼”聲,縴手伸過去,不肯叫別人聽見他的粗喘,試圖將他的嘴捂住——
“玫玫?玫玫?”
他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壓抑著森重的感情。
她耳朵好似聽到了聲音,溫柔的,縱容的,讓她不由自主地應著聲兒,“嗯,二叔,嗯,二叔,我在呢,我在呢,二叔……”
卻叫他低笑出聲,手指在她穴口處插弄,嘴上還問她,“今兒高興嗎?”
她被按住了要緊處,他每一次的插弄,都叫她難捺地想要縮起身子,另一條腿無力地垂落在車裡,另一條腿則被他架在膝蓋上——像是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一樣,她喘著氣兒,有些急促地嬌喘著,輕易地就受制於只探了個指尖的修長手上。
她濕透了,更是濕軟了,內里更有燥熱的感覺,燥得她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猛聽得他問她——好似失神了一樣,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啊?啊——”
修長的中指往裡探入,異物的深入,讓她不由得弓起了背脊,自喉嚨底攀上來的呻吟聲控制不住地發作出來——卻是羞的,又是惱的,虛軟的雙手軟噠噠地去扯他的手,試圖想將他的手自自己體內拉出來。
他如了她的願,真將手給抽了出來,出來時,穴口的嫩肉貪婪地想要將他留住。
更讓她羞得不敢抬頭,身體的反應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失了手指的堵塞,她隱隱地察覺到了一股子空虛的感受——她有些怕了,後悔剛才把人給惹了,趕緊搓著兩手——
話還未說出口呢,聽著唏唏嗦嗦的聲音,一隻手已經被他拉過去,手心裡所碰觸的便是堅硬的肉具,即使隔著布料,還能叫她覺得格外的驚人。
他尺寸極大,只要想到那麼大的東西入過自己那處,她就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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