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56疼疼伯伯

高誠見她看手機,還回著話,“怎麼,學校里還有事兒?”
她發了消息就等群里回復,聽見高誠說話,就朝他擺擺手,“伯伯你別說話,別打擾我,我有大事呢。”
高誠失笑,到沒問她是什麼大事,就看著她在一邊吃面一邊看手機。
好半天,群里才有了消息,張玫玫一直盯著群聊呢,就見著“汪主席”在群里發言,“預算是有的,但不多,我們辦活動呢要集思廣益,要盡努力將活動辦得最好,最好是希望辦畫展的場地是以贊助我們活動的名義參與活動,我們將會在活動的宣傳手冊上為場地做宣傳,這是兩相有益的事。同時,我們的姿態也不要擺得太低,我們南校的榮耀時刻提醒著我們不要拘泥於形式,要不拘一格地將活動辦好,我們要時刻以南校的榮耀為準繩,將我們的力量使到一處,時刻不忘自己是南校人。”
張玫玫仔細地看著這段文字,有點兒樂了,這是想讓人家早早藝術館提供的場地當作是贊助他們活動的,這臉得多大呀,人一天掙多少錢,還免費贊助場地給他們辦這種公益性活動。
沒一會兒,董玲就私敲她,“也不知道誰同她說的你在那個藝術館里打工,看來是把事情都落到你肩頭上了。”
張玫玫發了個“驚訝”的表情給她,“我就是一打工的,同館長也扯不上話呀。”
董玲立即就回了消息,“反正我看這事就落你頭上的,汪主席呀人也不壞,就是愛搞形式主義,大概是他們家的緣故,省里當位的那位主席可就是她爸呢。”
張玫玫立時就警覺了起來,看向高誠,“伯伯,省裡頭有位汪主席嗎?”
高誠到意外她問這個,“有呀,頭一個同你二叔投誠的,問這個做什麼,碰上了?”
“沒有,我們學生會主席好像是她女兒,”她就有點兒束手束腳了,也不知道人家知不知道她同二叔的事,就有點兒糾結,就嘆氣道,“人在說要辦畫展呢,想在早早藝術館里辦,想讓人家免費贊助場地。”
高誠失笑,“也不是不行。”
張玫玫搖頭,“可沒有這樣兒的道理,白得叫人家不掙錢就免費的贊助,再說了,他們就明擺著想把這事兒推給我呢,我可不能由著他們擺布。”
話是這麼說,但是下一秒,她就有點兒猶豫的,“我同人杠上了,會不會影響二叔?”
高誠搖頭,“那不會,你二叔到任上也有段時間了,溫水煮青蛙似的已經叫上下都面上一團和氣了。”
她還是怕叫二叔為難的,就站起來打電話給二叔。
接電話的是二叔的大秘,大秘說話是好聽的,是和婉的,“您好,領導在裡面開會,一時沒法接電話,您若有事,可以同我說。”
張玫玫稍愣一下,到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二叔忙她是知道的,為著這個事怪於二叔也沒有什麼意思,更沒有什麼必要,到是笑著同大秘說道,“沒呢,電話撥錯了,你別同二叔說打過電話。”
只把電話給掛了,到是看向高誠,還是有些疑惑的,“二叔在開會,你怎麼有空兒?”
高誠兩手一攤,“政府內部的事務,我一個公安局的維持好穩定就好了,怎麼還參與政府內部的事。”
她也不知道這中間的政府架構,只有個粗淺的認知,“你不是還兼著個副職嗎?”
“就是兼一兼而已,”高誠笑著道,“回頭也只是往上坐一坐而已。”
她撇嘴,把這個事不提了,“怎麼不去上回的公寓?”上回他還給她設過指紋的。
高誠把最後一口面都吃了,“太張眼了,還是這裡清靜。”
她掃他一眼,“這裡更張眼吧,誰不曉得是你的地方?”
高誠站起來收拾碗筷,將她的空碗都收走,“別人都曉得的地兒,才不會叫人多關注。”說著,他走回廚房。
她聽到廚房裡的水聲,也跟著走到廚房,見他在洗碗,也不上前,就倚在門口看自己的手機,手機上的消息已經多了十來條,全是學生會群里的消息,一個個的都跟著所謂汪主席的話都在表態度呢——她看得都窒息,真想截個圖給李娜看看。
但她還不至於把群里的消息給別人看,還往下看了看果然還有董玲發給她的消息,“張同學,你這樣說話不行的,會得罪人。”
她就發了個疑惑的表情,表示自己的無辜。
董玲立即給她回了,“趕緊在群里表態呀,快呀,愣著做什麼呢。”
張玫玫無語,猶豫地看著群里一串兒的表態,手指迅速在手機屏幕上打了字也跟著表態,“身為南校人,謹記南校魂。”
高誠洗了手,就見她專註在手機,到覺得有些好奇,可看著她發出的消息,不由得就笑出聲,“這都做什麼呢,表決心呢,還學生會?”
張玫玫被笑得有些尷尬,“……”
董玲見她在群里發了消息就立即給她私發了消息,“對了,就這樣,要合群。”
高誠指著董玲的話,還問她,“跟你很熟呀,每次都提醒你?”
張玫玫搖頭,“也不是很熟,就剛認識。”
高誠摸摸她的腦袋,“剛認識就待你這麼好,不是個聖母,就是個……”
“嗯,”她還是知道他的意思,“早不知道不去了,沒想到這個煩的。”
高誠攬住她的腰,將她摟入懷裡,薄唇貼著她纖細的頸子輕輕地啄吻著,“也算是一種經歷,也得多經歷些,才能不被現實打倒。”
男性的強烈氣息離她這麼近,近得讓她有些腿軟,身體不由得靠在他身上,“好像有些無聊。”
“其實很多事都是無聊的,”高誠大手落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揉弄起來,“你看這麼多人應和的,他們未必覺得不無聊,但進了學生會為什麼,他們肯定有著清醒的認知。”
她臉紅地想將他的手挪開,挪半天,就自個兒呼吸急了,還沒將人的手挪開,也由著他的手在自個兒腰間,嘴上還嘟囔著起來,“也不能由著這風氣見長呀。”
他到不勸她就順應大流了,“是呀,有時候就得破上一破,所謂不破不立嘛,是吧?”
他低頭上對她的眸光,目光里含著鼓勵的,“既然玫玫有這麼個想法,那不如就改上一改?也叫破風氣在學校里消失?”
他的鼓勵,讓她有些詫異,“啊?”
他摸摸她的腦袋,“去吧,去試一試,也許就能成呢。”
她被鼓勵了,到是糾結了,“要是不成呢?”
“都沒試過,你怎麼就曉得不成呢?”他失笑,往她臉上親了親,“試過了才曉得成不成的。”
她不由得咬住唇瓣,到是被鼓勵起一點兒勇氣來,“真的能行嗎?”
他依舊鼓勵她,還給她提點了個方向,“試的時候要謹慎,不要當著人的面給人難堪,最好是私底下就把人說通了。”
她懂了,頓時眼睛一亮,“伯伯,你真行,我懂了。”
說著,她就推開他要走,但高誠哪裡就能叫她這麼走了,索性伸臂就將人拽住了。
她還回頭露出疑惑的表情來,就好似在問他怎麼了——
那小模樣叫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就把人打身後抱起來,不理會她反應過來的掙扎,一下就將她放在長桌上,她想試著起來,腰后已經被他的大手給按住,膝蓋不由自主地踩在光潔的餐桌上,她失聲驚慌地喚了起來,“伯伯?”
此刻,她腰間扣著他的大手,灼熱的手溫好似將她的腰肢都給燙著一樣想要扭著臀兒逃開,誰曾想,腰間被他往後一拽,撅著的臀瓣兒就抵著個硬物,比腰間的溫度更燙——
她的身體敏感得很,被燙得哆嗦了起來,“伯伯,不行的,我、我、我不行的。”
話說得磕磕巴巴的,她於這年紀上對於月事還是有點兒說不出口來,雙手撐在桌面上想要努力地撐起來,卻又被他的大手重重地按了下去,耳邊是他湊上來的薄唇,薄唇灼燙得厲害,燙得她耳垂都泛了羞意,“伯伯,我不行的,我來了、來了例假。”
好像這就是她惟一的倚仗了。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就往她腿根處摸去,果不其然地摸到不一樣的觸感,只這會兒了,他低頭看看自己已經勃起的肉具正將褲子都高高頂起不免露出苦笑,拉著她的手往後放到自己的下腹,沉重略含著沙啞的聲音就落在她耳邊,“那玫玫想想,怎麼叫伯伯好受一點兒?”
她的人被翻轉了過來,依舊是半跪在他跟前,朝前的腦袋正對著他高高被頂起的小腹,她心知那是什麼,勃起的程度叫她免不了哆嗦,內里一陣熱流湧出來,都叫她害怕測漏,下意識地就夾緊了雙腿。
他當著她的面兒將皮帶解開,慢慢地將拉鏈往下拉,就露出被頂起來的黑色內褲,包裹著的巨物顯得十分的可怖——驚得她想往後退,被他緊緊地拽住了雙臂,重重地按在桌上。
“玫玫,伯伯疼你,你也要疼疼伯伯呀?”
他粗喘著,哄著她。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