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18禽獸

她有些羞,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但陳大動作更快,人已經起身,雙手往她腰上一攬,便叫她跨坐在腿上,背對著他堅實胸膛,後背處一片火熱,他薄唇便貼上來沿著她的頸子吻上來,細吻密密麻麻的不放過一處兒肌膚,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微有些醺然。
他大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將她的一字領往下挪,露出一對兒叫胸衣包裹著的嬌乳兒,胸衣的扣子被解開,失了胸衣的包裹,晃出極淺的乳浪來,白晃晃的就露在人的眼前。
高誠從後視鏡里瞧見被釋放出來的嫩乳,手心裡還殘留著撫過的嬌嫩感,讓他真想撇下車,跟著去撫上她的嫩乳,不行,還得將她的乳尖兒也吃進嘴裡才好,彷彿嘴巴咂巴間都能感受嫩乳的香嫩——他一個正常男人,自然就受不得這樣的香艷畫面,褲襠間的性器,早就腫脹不堪地挺立著,彷彿要衝破褲子的束縛,呼吸跟著沉重起來,肩上還擔著重任,得把車子往陳家的老宅子開,畢竟離這地兒算是最近的。
他惱得不行,耳聽得那嬌嬌被陳大弄得輕輕呻吟的聲兒,還能從後視鏡里瞧見陳大那大手搓揉著她嫩白雙乳的畫面,都給他刺激得不行,額頭滲出細汗來,他不由得低吼出聲,“陳大,你夠了,想出車禍,你儘管弄。”
男人的聲音壓抑又痛苦,彷彿被逼到臨界點,叫人聽了好像還有點心酸。
玫玫坐在他的腿上,臀后抵著個堅硬的物事,她曉得那是什麼,腿心處濕漉漉的,都是叫另一個男人給刺激的,這會兒,被他抵著,她好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一樣的能清楚地感受自個兒那秘處跟著抽搐,也擠出更多的水意來。
她含著羞,帶著怯的,白嫩的嬌乳兒更羞怯地躲入他的手心裡,兩團乳肉叫他揉捏成各種形狀,掌心按著挺立的乳尖,將乳尖深深地按入軟肉里,又迅速地將手鬆開,眼見著乳尖兒瞬間挺立起來,嬌嬌地挺立在嫩乳上,引得他將她稍微擺了個側身,低頭就含住嬌顫的乳尖。
乳肉被含住濕熱的嘴裡,她身子跟著緊繃起來,胸脯不由自主地送向他的方向。
陳大嘬弄著乳尖,嬌俏的乳尖在他嘴裡頭仿似帶著一種甜蜜的香味兒,叫他欲罷不能,輪輪將兩顆乳尖兒都嘬弄得又紅又腫還不肯放過,還啃著她白嫩乳肉,滑膩的肌膚觸感,讓他眼底發紅,粗喘聲更為濃烈——
她羞怯地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附在胸前的大腦袋,總覺得自個兒跟餵奶似的,偏這人是伯伯,到跟個孩子似的吸她的她奶兒——她又疼又脹的,難受極了,“疼,伯伯,疼呢……”
人卻是嬌氣的,就只疼了,皺著個秀氣的眉頭,還喚疼。
高誠到聽得心疼,當然,他身子也疼,恨不得自個把車停了,把陳大推開自個兒上嘴去吃那對奶兒才好,偏還得開車,還得繼續聽這個折磨人的聲音,還得看這折磨人的畫畫,簡直是煎熬,恨恨地在前頭罵道,“陳粹,你是人嘛,把玫玫都弄疼了,你不會輕些?”
男人的聲音叫玫玫瞬間有無處容身的念頭,雙手好似後知後覺地想要捂住裸在外的雙乳兒,她睜開了雙眼,只見著後視鏡里映出她同伯伯的身影來,她挺著胸脯送入伯伯的嘴裡,半身兒都在他的臂彎里,被她給托著半身兒,他的腦袋俯在她胸脯,啃噬著她的奶兒,啃得不由得輕輕嬌喘。
她怔在那裡,好似有些抹不開面子,“別,伯伯,別這樣……”
他重重地吸吮上一口,嘴裡頭彷彿含著最美味之物,也好似要將她的乳汁給吸出來。他稍稍地抬起臉,眼神纏上她的,“別哪樣呀??”
他說便吐出乳尖來,乳尖又紅又腫,比平時都脹大了一圈兒似的,上頭還沾著晶瑩的濕意,在他眼神里微微地嬌顫著,好一幅淫糜的畫面——
卻叫她面上燒得慌,紅艷艷的,那色兒就好似在枝頭剛成熟的櫻桃果兒,誘得人想要一口咬上去,必然是香甜滿口的汁液。
她羞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想將自個兒的身子給縮起來,甚至她的胸前泛起一絲的雞皮疙瘩,此時,她知道不光攬著她的伯伯在盯著看她,甚至前頭開車的高誠也時不時地看她——明明應是羞恥的,這個時候,她卻為著兩個男人被她而吸引,甚至有種隱秘的……
隱秘的虛榮感。
是的,便是這樣的,還帶著禁忌的關係,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內心底的那麼點虛榮感還是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但她麵皮兒薄,不會承認的——
只得羞得想將自個兒藏起來,到不能如願的,白嫩的乳肉被兩手推擠在中間,兩團乳肉中間形成極深的溝壑來,叫人目眩神迷。陳大眼神纏人,伸出舌尖輪流舔弄兩邊乳肉兒,又問道,“玫玫,是不能這樣嗎?”
舌尖舔弄,又癢又脹,兩團乳肉好似要繃開來一樣,讓她難受地想要扭著身子,私處的濕意讓她不自在地夾緊了雙腿,到有些個委屈巴巴的,“都、都別……”
他聞言輕笑,綳直了舌尖,就似交合一樣地戳入兩團乳肉擠出來的溝壑里,一下一下地戳弄著,戳弄得她白嫩的肌膚瞬間就染上一層暈紅——他戳弄了幾下,還戲謔地問她,“那玫玫想這樣嗎?”
她已經受不住了,身子嬌軟得不像話兒,似軟泥一樣地半躺在他懷裡,“伯伯,伯伯……”
這一聲聲的“伯伯”,不光喊得陳大難受,也喊得前面的高誠難受,仿似將人的魂兒都引了出來,引得人紛紛投誠,也惹得高誠不由暗暗罵了一聲,“真箇小妖精!”
卻是恨恨的,又帶著期待的,真是矛盾的心理。
陳大將人攬起來,放過一對兒被他玩弄過的肉坨坨,薄唇沿著乳下的肌膚啃吻,她身體的每一下嬌顫都叫他滿意,舌尖對著小巧的肚臍眼輕輕一戳弄,她身子顫得更厲害了。
似哭啼一樣兒的,“伯伯!”
“乖,伯伯疼你呢,”他一手輕拍著她的後背,邊安撫邊往下啃,將她平坦的小腹都啃吻過一遍,繃緊的褲子已經叫他給解開扣子,叄顆扣子齊齊的解開,就露出同胸衣一個色兒的小褲來,將似白饅頭一樣的私處包裹在裡面,更顯出一絲神秘的感覺來,叫他輕咽了口水,另一手則是往那鼓鼓的花苞上一點,接著就問徵求她意見似的,“玫玫可叫伯伯吃吃這裡?”
這一問,問得她羞意難當,扭著身想要逃。
可人還能往哪裡逃?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他指尖上一觸,便用手撫觸上了那處,指上便發現了濕意,眼裡的欣喜難掩,到是正經地誇道,“玫玫可叫伯伯歡喜,這會兒都濕透了——”
“沒、沒有,”她還想否認,酡紅著臉蛋兒,還自欺欺人,“沒有。”
他也不同她計較這些,只抬起她的嬌臀兒將褲子往下褪,小褲兒就薄薄一片兒布料,他手上一用勁兒,便將這片兒薄薄的布料撕破了。她被推倒在後車座里,胸衣的肩帶鬆鬆垮垮地掛在雙臂上,胸衣已經被拂落在胸下,將一對兒白嫩嫩的乳肉露在外面,乳肉上沾著晶瑩的濕意,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嬌顫著,她眼神迷亂——
他沉了下身,人跪在腳踏前,就跪在她跟前,褲子被他自她腿間拉掉就隨意兒往前面一扔,再將她纖細的腿兒掰開,他的腦袋湊了上去,鼻間親抵著她的嬌嫩,濕意里彷彿帶著一絲甜蜜的香味兒,纏得張開薄唇,對著嬌顫著的花唇就含了上去。
她的身子一下子綳直,就連雙腿兒都跟著綳直,直挺挺地抵上前面的車座後背,又硬生生地將她的腿兒給擋了回來讓她怎麼也綳不直腿——她只得曲起了雙腿,雙腿曲起在後車座上,偏被個男人的腦袋給撐開,他的唇舌熱切地嘬弄著嬌嫩的私處,將沾了濕意的花唇嘬得“嘖嘖”作響,那聲響伴隨著他沉重的粗喘聲,叫前頭的高誠忍不住又低罵一聲。
“禽獸!”高誠罵道,恨恨地想將被扔到面前的褲子扔開,下一秒,他又將褲子放到隆起的褲襠間,但也恨不得此時埋在她腿間的腦袋換成他自己,換成他自己在她的腿間作弄,嘬弄得她嬌喘出聲,惱怒地用褲子裹住隆起之處,急切地揉搓起來,沒有溫暖濕窄的嬌穴相就,他這無異於火中取栗,更讓他心火更盛,“真是禽獸!”
小巧的花唇嬌顫著,所有的褶皺都叫他舔了個遍,舔得她控制不住地輕顫著,小穴口動情地溢出不斷的晶瑩濕液來——他卻綳直了舌尖,將熱燙的舌尖戳入嬌怯的小穴口,只入個尖兒,就被穴口牢牢地吸住,吸得他身下都疼了。
“嗚嗚嗚……伯、伯伯……”她嗚咽著,嗚咽的哭著,豎立著的雙腿失了力氣,無力地垂落在他身側,“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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