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09悄問

她底下脹得難受,生生地被他的巨碩撐開,小腿肚子哆嗦著掛在他臂彎里,身子被他頂得一聳一聳,彷彿還能聽得見每一次抽插的“噗嘰”聲;胸前一對嬌乳讓他嘬弄得又脹又疼,她下意識地挺起了胸,迎向他的嘴,好似要將自個兒都送給他。
兩個人的交合處已經是泥濘一片,她似浪尖上的小船,被他帶著一次次地衝上浪尖。
高潮來得又快又急,讓她不由得哆嗦著身子,內裡層層迭迭的軟肉也都跟著哆嗦起來,壓擠著深入體內的巨碩,那火熱的摩擦,讓她內里燙得厲害,整一個火爐似的包裹著他,叫他欲罷不能。
他壓著她的身子,輕聲喚著她,“玫玫?”
她兩眼還帶著睡意,“嗯。”
咬著嬌艷的唇瓣,輕輕地回了聲兒。
只這一聲兒,叫他弄得更暢快起來,重重地搗入她深處,又抽將出來,只余上巨碩的龜頭殘留在她穴口處;薄唇吐出嘬弄了半天的乳尖,乳尖兒都似脹大了一圈兒似的,紅艷艷的硬挺在白嫩的乳肉上,他眼神幽暗地看向兩個人的交合處,已經糊上了一層淺淺的白沫兒——
他粗壯的肉具就抵在她的嬌穴口,伸手抹開那一層淺淺的白沫,就清楚地露出她被肉具摩擦得艷紅,好似再一碰便能滲出血來似的,又比平時厚了些,分明是腫了的——他目光里含了愛憐之色,將個肉具整個兒都抽離了,眼見著被他撐開的穴口跟著就慢慢地閉合起來,許是撐開的時間太長,並沒有似完全地閉合起來,還余個小小的孔眼,往外頭滲著粘稠的濕液來,沿著她的臀縫往下滑落,將她臀尖所接觸的床單都濕了個透。
她身兒軟軟的,眼裡頭含著嬌艷的春情,巴巴地瞧著他。
“醒了?”他問她。
眼裡的笑意充滿了縱容。
能暖到她的心裡頭。
她實在是慣會做個嬌樣的,扭著身兒想將雙腿扯回來,被人瞧著私處,又是兩腿兒還掛在他身上,火熱的眼神足以叫她身子更敏感——還是有點兒羞羞怯怯的,不敢認了自個兒身上突然失去了巨物的空虛,“嗯,醒了。”
再這麼大的動靜,她要還不醒,就跟個睡死過去的差不多了。
他以手扶著粗壯的性器抵著她微微蠕動的嬌穴口,也不急著捅開穴口的嫩肉,就只抵著,往外頭還沾了層粘稠的濕液——這一下一下的輕輕的,弄得她魂飛魄散一樣兒。
“二叔,二叔?”她喊著他,身子微扭著,到想去吃抵在腿心處的那物兒,偏他不肯許她個痛快,她再主動的動作已經做不出來,就著惱地瞧著他,“二叔,你壞!”
明明是罵他的,聽著就同打情罵俏似的,他輕呵出聲,又挨著她身後躺下,幾乎是從身後壓著她的,將她一條腿兒掀起,大腿就擠入了她腿根處,將個脹腫的性器直挺挺地送入她的嬌穴里,瞬間感覺她身子的抽搐,層層迭迭的軟肉擠壓過來,讓他不由得悶哼出聲,還要打趣地問她,“現在還壞嗎?”
問得她可羞了。
“今兒頭一回上班怎麼樣?”他邊在她身後聳弄著,還要問她正事兒。
她被弄得失神,斷斷續續地回了,“還、還成。”
話音才落,又被狠狠地頂弄了一下,頂得她身子弓起似煮熟的蝦子一樣。
“是工作還成,還是現在還成?”他幾乎要將她嵌入他的身體里,薄唇貼在她的後頸處親吻,“玫玫?”
她羞得答不出來。
好半天,這清晨的互動才結束。
得虧她上班的時間還早著呢,也難得二叔今兒也難得在家裡頭,到叫他們倆近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吃了早飯,對,就是早飯,時間上離早飯是有點距離,但離午飯也是有點兒距離。
“怎麼不叫司機去接你?”他往沙發上一坐,手就過來拉著她一起坐下,“我看見你的小電驢停在外邊了,下個月還要淘汰非標的小電驢,我看你那輛還得淘汰。”
“啊?”她才坐下,耳朵里就冷不丁地就得了個消息,坐在這客廳里還能看見她停在外邊兒的小電驢,小電驢瞧著就有些年頭了,她剛入學時從要畢業的學姐那裡買的,“直接淘汰了?那我不是還得買新的?”
“別買了,反正你有駕照,我給你準備輛車,”他說著,伸手就捏捏她的腰,“開車子上過路不?要不我今兒教教你?”
她去年暑假考的駕照,還沒有真正的上過路,張哥有說過的待她畢業后給她準備輛車,沒想到她現在還沒畢業呢,這就要有車了?她還有點兒糾結的,“不用了吧,還是換個小電驢吧,開車去學校也太高調了些,我不想被說閑話呢。”
陳二失笑,“有什麼閑話可說的?”
她皺皺鼻尖,頗有些煩惱,仰起小臉看向他,“二叔,你有事兒瞞著我不?”
突如其來的一個話,陳二並沒有被驚到,反而還捏著她的手,“什麼方面的?”
看他跟沒事人一樣,她也瞧不出來他有瞞著她的樣子,心裡頭有些惴惴的,生怕別人說的話就成了事實,“你同lisa馬認識的?”
“前嫂子,還能不認識?”他笑著親她的鼻尖,“怎麼問這個?”
男人離她很近,近得她都能看得見自己倒映在他眼裡的影子,不免就暗斥自個兒真叫高誠給影響了,甚至覺得高誠陰戚戚的不知道在挑撥些什麼的,“我看她的畫很受歡迎呢,昨天展出的畫作全都賣完了,我們館里的人都挺羨慕的呢。”
“她?”陳二並不在意地提起來,語氣還有些冷淡,“也就這會兒還能賣點錢,過後就不值錢了。”
張玫玫有些不明白這中間的干係,到覺得有點兒可惜,“不至於這麼快吧,最便宜的畫都得兩百萬起價呢,要是不值錢的,那買了豈不是要虧得慌?”
陳二輕笑,手指刮過她的鼻尖,“那有什麼的,畫都完成交易了。”
她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好像發現了他話里的意思,“你是說、是說……”
他笑著點點頭,“對的,就是你猜的那樣。”
她頓時就怔了,“那我就不介紹陳景給她認識了。”
“還有人想讓你介紹人?”陳二問她,難得家裡頭,與她聚上一聚的,“介緇年輕又沒有背景的嗎?”
她想到方西白說的那些話,綜合起來還真就是二叔說的意思,“那這、這不管嗎?”
“管呀,得有證據,”他輕笑,“換個地兒打工?咱不去沾那個事?”
她微擰秀眉,還覺得這個事不好,“那這事不對,得查呀。”
他依舊笑,“是呀,得查呀,一牽而動全身。”
“那高誠有份兒嗎?”她不免就問出口。
她這一問,才叫陳二面上有些吃驚,“嗯?你見著他了?”
張玫玫撇撇嘴,就同二叔告狀,“他這個人忒壞,還在我跟前說二叔壞話,真沒的意思。”這也是她,待二叔幾乎是稱得上毫無保留了。
他眼神稍暗,語氣似乎還是平時親和的,“他都說我什麼壞話了?”
低頭對上她微含著氣憤的眼神,似乎一點兒都沒將高誠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還有些好奇的樣子,到洗去了張玫玫心裡頭的懷疑,也暗啐自個兒一口,就二叔這樣兒的,她竟然還要懷疑二叔去,可真沒有道理——“也沒說什麼,我聽都聽不懂,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兒,我才懶得聽就回家裡來了。”她就把高誠的話給隱去了,想著這話可不能叫二叔給聽見,把二叔給氣著可就不好了。
她甚至還有了猜測,拉著她二叔的手,拉著可不放的,“二叔,你們先前一直就認識的,還是調到這任上才相熟的?”
“大哥同他熟,我同他不過就是工作上碰過頭,要說認識也算是認識的,”陳二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牢牢地扣在手心裡頭,不肯放手的架式,“等到了這任上,自然就更熟了些。他先前可能排在我前頭,只這會兒到在我後頭。”
張玫玫瞬間就腦補了起來,覺得高誠必定是心存惡意,定是為了這樁子事,便替他叫嚷起來,“二叔可得小心些著,誰曉得他心裡頭打的是什麼主意呢。”
他把玩著她的手,只覺得小手軟若無骨,往她右手中指上細細刮過,也並未有寫字握筆留下的細繭子,“嗯,自是曉得的,你放心便是。”
她還是不肯放心的,就想著壞人自有壞的道理,“嗯,我聽二叔的。”
她乖巧的話自然得了陳二的獎賞,吻得她幾欲呼吸不過來,還對著她憋紅的臉頰給好生親了幾下,“離高誠遠遠的,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況他還記得那晚差點叫高誠得手,雖說陰差陽錯地成全了他自個兒,身為男人還能瞧不出高誠眼底的慾念?
她自是聽話的,果覺得自個兒可不能亂別人的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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