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03夜回

他慢慢地轉過身來,水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流,滑過堅實的胸膛,流到腰間,淌下小腹,毛髮叢生處,是他的手,正攏著勃發的慾望,看見她時,眸光里染了深沉之色,朝她輕輕喚了聲,“玫玫?”
她口乾舌燥的,知道在他在做什麼,腳步似粘在地上一樣,她想往前走,可腳步怎麼也邁不開,舌尖不自覺地又舔過唇瓣,“二、二叔,你才……”
話音還未落,他已經大踏步地水下走出來,身上帶出水汽來,走過的地方都讓他身上的水漬給滴落得濕淋淋。他管不上這些,兩叄步就到她跟前,小腹下高高從濃密黑色毛髮聳立出來的勃發性器隨著他的腳步而一晃一晃的,更讓她不敢直視了。
可她的身體思及那種被深入的感覺,就不由得哆嗦起來,完全不由自主的,她不再是在寢室里悄悄地自慰的女孩兒,而成了能被真切的弄入身體深處的成熟女人了——
他湊頭就吻她,強烈的男性氣息盡數撲在她的臉上,讓她幾乎頭暈止眩,雙腿軟得不像話,嬌軟的身子就倒向他的懷裡,身上寬鬆的睡袍讓他身上的水意給弄濕了——
然而他的大手卻是一把撕開她的前襟,本就是系著帶的,這一拉,瞬間將前襟拉得開開的,露出一對兒還殘留著指印的白嫩胸乳,可憐兮兮地挺立在他的眼前,嬌怯的乳尖兒在他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尖硬起來。他用堅硬的胸膛摩挲著她的軟肉兒,唇舌勾纏著她的唇舌,好半天,才緩緩地離開她的唇瓣,兩個人的唇瓣間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來,在她羞澀的目光下,銀絲斷在他的唇瓣間——
她滿眼裡都是二叔成熟又深刻的臉,整個人熱哄哄的,好似被燒著了一樣,胸前那對乳兒被他的胸膛給擠壓得脹脹的,好似要爆開了的樣子,讓她有些怕怕的開了口,“二叔?”
她的聲音里含著一絲不確定,又含著一絲她自個兒都不確定的期盼,滿眼兒的光亮,好似他就是她的指路明燈——
他呼吸灼熱又急促地貼在她的唇角,“怎麼就醒了?還想著不吵你的。”嘴上這麼說著的,他的大手已經往下撩開她睡袍的下擺,修長的手指已經撫觸到她被一片兒小小布料包裹著的私處,指間所觸及的是一片濕意,眼裡的深沉更是添了一絲喜色,“玫玫,你真叫二叔歡喜。”
她羞怯地夾緊了腿,卻沒將他的手指趕出去,反而將他的手指牢牢地夾住,“二叔!”這是嬌嗔的,也不對是,是含嗔帶怒的,怒字上頭還得加雙引號,才能顯示出來她現下兒的狀態了。
他眼裡的溫柔給將她溺死在裡頭,全身心地就依賴了他。他一個箭步將她抵身在牆邊,大手抬起她一條腿兒圍在他腰間,濕漉漉的性器就抵著她的腿根處,內褲早讓他給撕開了,可憐巴巴地掛在她身前身後的——
“玫玫,本想叫你睡的,是你自個兒醒來的,”他低啞著嗓音,窄臀往前一聳,粗鈍的性器就破開她的穴口重重地抵了進去,“既是睡不著,就陪陪二叔?”
話兒分明是問她的——
可他已經聳弄起來,由不得她拒絕的,她的後背抵著雪白的牆壁,身前抵著的是他火熱的身體,一條腿兒還被抬了起來,嬌氣的另一條腿兒也要站不住了,在他每一次插弄時,這條腿兒就都跟著哆嗦起來,小腿肚子都跟著打顫。
“二叔,二叔……”她軟軟地叫著,身子里又脹又麻的,叫她控制不住地嬌吟出聲,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會一聲一聲兒地喚著二叔。
他舔吻著她纖細的頸子,將細細密密的汗珠兒都給舔入嘴裡,“再叫聲,嗯?”
她仰著腦袋,纖細的頸子弄出了完美的弧度,被他帶來的深重快感給弄得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小嘴兒微張著,一聲一聲地吐出最誘人的話語,“二叔,二叔……”
嬌吟落入他的耳里,讓他貼著她纖細的頸子往下吻,吻著她雪白的胸脯,又往著殘留的指印上吸吮了起來——
有些疼,她的秀眉不自覺地皺起,不經意間瞧見上頭的指印,身子瞬間就僵硬了,那如浪潮般涌過來的快感,立時就跟審判者一樣盯著她,讓她不得不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她下午才同伯伯、才同伯伯……
現在又同二叔……
她眨眨眼睛,不由得落了淚。
“二叔……”低低地喊他,聲音里含著一絲悲愴,“二叔!”
陳二立時就發現了她的情緒不對,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將個巨碩的性器還埋在她體內,薄唇自她白嫩的胸乳前抬起了頭,仔細地打量她臉上的表情,“是二叔弄疼你了?”
她雪白的胸乳已經叫他給弄得泛起紅暈,乳尖兒沾著他嘴裡的濕液,亮晶晶又紅艷艷地挺立在乳肉上,迎上他火熱的視線時不由得微微輕顫,一身兒白皙的肌膚從裡到外都裹著他的氣息,泛著一層誘人的粉色。
她有些經不起他的目光,眼神有些閃爍,就是不敢認了,“二叔,你輕些,我有點兒疼。”
聲兒嬌嬌的,真箇嬌人兒,偏又眼睫毛還沾著晶瑩的淚珠兒,分明是藏著心事了,叫他不由得心中憐愛,“嗯,我輕些,輕些……”
靈活的舌尖舔過顏色稍深的指印,又裹住挺立的乳尖兒撩弄,這樣兒的手段沒幾下就叫她氣喘連連了,經不住地幾乎掛他身上了,“不要了,不要了,二叔,我受不住了……”
他輕笑出聲,身子跟著挺弄起來,一次次地破開她內裡層層迭迭的軟肉,將自個兒每一次都頂入了最深處,頂得她內里哆嗦地絞緊了他,絞得他自尾椎骨處湧上陣陣的快意,“嗯,是哪裡受不住了?”
還問她呢,身下的動作可不停,粗喘著在問她。
她神思不蜀了,經不起他的手段,反而不自覺地將胸乳微挺,像是自個兒送到他嘴裡一樣,兩方嫩乳都躲不過他唇舌的疼愛,更是被他用兩手硬擠到一起,被唇舌流輪地舔弄吸吮。
他的速度快了起來,撻伐著她,她受不住地胡亂哼哼,還是止不住他的沖勢,很快地就哆嗦著到達了高潮,偏他還沒完兒,在她高潮后還在抽搐著的嬌穴里搗弄,不間斷地將她再次送上高潮,只能哆嗦著求饒了,“二叔,二叔,不要了,不要了……”
一天里經受的快感太多了,已經叫她吃不消了。
他大手揉著她的小屁股,幾乎將她的臀肉揉得變形,兩個人交合處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粘液,全是自她體內帶出來的濕液。
終於,他將自己抽了出來,對著她平坦的小腹激射了出來,濃烈的石楠花氣味兒盈滿整個浴室,將她的小腹弄得一片兒白濁,瞧得格外的淫糜。
還未全疲軟的性器瞧著還是那麼可怖地垂在他小腹下,他卻也不管了,將懷裡嬌軟的身子抱起來,同她一道兒跨進了浴缸,不光替自己洗澡,還替她清洗。
他大手替她擦身子,“心裡有事呢?”
她裝作沒聽見兒,想著自個兒剛才那樣兒,覺得羞愧,“沒有呢。”
他坐在她身後,虎視耽耽的性器依舊不可覷在抵在她的臀后,彷彿要抵穿她的臀肉到達她的靈魂深處,“我平時太忙,陪你的時間比較少。”
這句話就扣著了她的軟肋,她心裡頭的愧疚感就深重地壓了上來,壓得她幾乎不敢抬頭看他了,滿眼裡的光亮就跟著熄滅了一樣,有些個死氣沉沉了,“我、我沒這樣想,二叔你工作上的事忙,我是曉得的。”
“聽著很曉事的話,怎麼又哭了喲?”他伸手往她臉上一抹,抹到了淚珠兒。
她偏不認的,雙手往自個兒臉上一抹,硬是朝他擠出笑臉來,“分明是水呢,二叔,我哪裡有哭呢。”
人兒嬌嬌,身兒也嬌嬌,卻讓他曉得不能逼得太怪,將人緊緊地摟在懷裡,“有什麼事,你想同二叔說了,就再同二叔說,可別同自個兒過不去?曉得不?”
這是他的一番心疼之意,小妻子是他想娶的,自然得他自個兒疼著,縱著的。
她還曉得要扯開話題,自個兒覺得心裡頭苦得慌,就跟吃了黃蓮似的,偏還得裝作沒事兒,“今兒回來,你們那婦聯的、婦聯的張主席還叫住我說話呢。”
她也不說人家態度怎麼樣,也不談及兩個人的話題,只是就這麼一提,並不想給他吹枕頭風。
陳二牽著她的手躺到床里,讓她躺在自己懷裡,“野心還是夠的,到也是能用的,你不管她,同你好,你就好著,要是不想好,就不好著。”
她還有些擔憂,“我要是同人太親近了,會不會?”
瞧她小臉蛋兒上都寫滿了煩惱,叫他不由輕笑,愛憐地親吻她光潔的額頭,“沒事兒,你是我的妻子,別人想巴結你都是正常的。”
“啊?”她瞠大了雙眼。
這副可愛的小模樣逗樂了他,“別人的好話你聽著,別人難聽的話也不要往心裡頭去,受了委屈要同二叔說,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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