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訪安西的印度王子在城中見到了許多周身赤露的天山踏玉奴隸,以及她們暴露的阻戶。
他也在安西鎮守使的官方府邸中榮幸地得到了帝國西域的統治者韓將軍的接見。
當然這是一個需要憑藉關係才能獲得的榮幸。
當年印度王子周遊嶺南的時候結識了詩人李河南,他以後到揚州尋訪詩人夫婦經營的酒館,烹魚煮酒之餘談論起自己前往西域的旅遊計劃,而西域重鎮安西正是詩人文名濫觴的所在。
李詩人與韓將軍本來就有不錯的關係,當下便撰寫一封問候書信交付王子,請他到時呈送給將軍。
這樣的安排自然隱含了向將軍引見印度客人,並且希望當局給予適當關照的意思。
那一年的韓將軍肯定已經很老了,而且他也笑得和藹。
將軍說:那個李,李什麼什麼……就是那個會作詩的小子嘛,他又跑印度去了?哦哦,閣下是從印度來的,你是一個從印度來的王子。
印度很好的,印度姑娘……也很好的。
將軍說,安西以前不太好,安西這個地方人來人往,從東邊有人來,從西邊也有人來,兩頭過來的人碰到一起誰也不服誰,那就要打仗了……大家總是沒完沒了的打來打去。
不過他們現在不打了,他們都打不過我。
打不過就沒法打了,對吧?安西不打仗以後也很好了。
安西出產很多玉石的,這個東西你可以去看一看……對,咱們安西那也有很好的姑娘。
將軍轉臉看一看恭恭敬敬站在旁邊的屬下,說,去弄玉閣找個姑娘來,領他去看采玉嘛。
將軍端起茶碗來吹了一吹,這個接見就算完了。
那一天將軍府中的幾位幕僚禮數周全地將王子送出到府門以外,府門外邊端端正正地跪著一個周身赤裸,手上腳上還戴著鐐銬的年輕姑娘。
姑娘也是禮數周全的對準王子腳尖磕了一個頭。
姑娘說,女子是安西將軍府中的奴婢,在官家運作玉事的弄玉閣中服役。
奴婢略略知道一些地方上做玉相關的風土世故,故此冒昧的領命前來為王子引路。
女孩說,奴婢的名字叫做岫兒。
說到這裡她的臉頰像是有些泛紅,她說,從山,從由的岫。
王子看看腳下低伏的這個女孩,體態苗條,面目清秀,而且以她如此的奴女身份形狀,出言談吐卻能流暢文雅,難免教人心中稱奇。
王子心想帶上這樣一枚妹子閑逛幾日,應該也可以算是一場不錯的萍水之旅。
不過既然是置身在了禮儀重地的中土,必須的謙讓是一定要講一講的。
王子當時喃喃地說了些將軍如此禮遇令致在下感激涕零之類,王子說,只是在下的些許行止瑣事,實在不必煩勞姑娘移動玉趾了。
姑娘回府去向上稟報,便說在下愧不敢受如此安排就好。
那就是王子怪罪奴婢侍奉不周到,不妥當了。
岫兒說,閣中管理服役奴女的規矩,領受了主人指派又不能施行的,一律都是酷刑嚴懲四個字的處分。
鞭抽火燙,桚指錐胸這些都是尋常手段。
女孩低頭看一眼她自己赤露的胸脯小腹,說,只是不知道岫兒的這一副皮囊,今夜一個通宵里又要消受多少種花樣呢。
最新地址發布頁: 1K2K3K4K、c〇㎡(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情勢推進到了這樣一個階段,繼續推辭肯定不合適了,這時一定就要恭敬不如從命。
以後的幾天里印度來的王子跟隨將軍府中的小女奴隸在安西各處走來走去的看玉,既然身為一個男人,他一路走一路也沒少看旁邊近在咫尺的光身子姑娘。
除了沒有穿著衣衫裙褲之外,岫兒姑娘脖子上戴的項圈,手足負墜的鐐銬都是符合《玉奴律》中的規範,王子後來知道,那些隱隱的現出暗綠光□的鎖鏈都是使用青銅打造,系鏈沒有多長多粗,提一提也還輕巧,雖然負擔在一個小姑娘身上總要有些牽手絆腳的麻煩,不過確實不是那種專門為了壓榨刑徒筋力所使用的啷鐺重器。
再看女孩脖頸手腕腳踝幾處地方鎖套的箍圈上面,更是鑄印出精緻的饕餮花紋,詳細體味起來古意土分盎然。
岫兒說,也就是在將軍府下做事的奴僕才戴細銅物件,真在河裡踩玉的那些女人腳底下釘死粗笨鐵鐐不說,有時候還要故意多拴兩塊生鐵……那就是要教她們一點一點的挪移兩條腿,才能靠著腳掌下邊那一絲一縷皮肉的凹凸感觸,慢慢摸出河底石頭夾縫裡的玉來呢。
先不管生鐵死鐐那種凶神惡煞,岫兒身上其實也有各種懸著掛著的零碎事物。
第一樣就是她的項圈下邊連繫有一條長至二尺的青銅細鏈,細鏈盡頭又弔掛一副銅鎖,這個配置的用處,當然是為了行路途中方便主人提起鏈子來牽著,或者就是不行路的時候,可以把奴隸拴住脖子鎖在什麼地方,而用來開啟這把鎖頭的鑰匙,則是土分周全地貫穿於一縷紅繩之中,和項圈一起掛在小姑娘修長的頸子底下,主人取用起來垂手可得。
不過王子當然沒有真的在安西大街上操作這種調教美女犬的遊戲,他有時候覺得還不如用那條狗鏈拴住自己,然後交給岫兒姑娘牽上,畢竟在安西這塊地界他一個遊客才是更容易走丟了的那個人。
身為一個走進了奴女不準著衣之城的男人,王子確實會因為流連沿街風光而弄丟了他的嚮導。
城中這些有叫白璧樓有叫綠玉小館的賣玉商戶,門外總是要安排若王玉事女奴招攬路人的,王子也許只是稍一走神,他再要抬眼尋找岫兒的時候,差點就一頭撞進兩座赤裸裸的壯大乳峰中間。
白璧樓前一直有一個抖動豐腴的肚皮轉著圓圈的波斯舞娘,她雖然也沒有穿衣,但是全身綴滿了金色絲線串起來的小玉珠子,她上面一副伸展招搖的長臂,和底下一對令人眼花繚亂地踩跺著節拍的健碩腿腳,一雙一對之間也都系有鐐鏈,只是那些鏈子就像首飾匠人用來弔掛寶石墜兒用的金絲小環一樣輕盈細巧,舞娘旋轉起來有時下腰,也有時候抬腿,抬高起來的腳踝上系的那一條金光閃閃的熟銅細鏈,也就長到足夠她將那一隻筋骨棱然的光腳踢到自己額頭的地方。
波斯女人自然是白璧樓主蓄養的玉事奴隸,她一定覺得印度王子很像一個富有的顧客,所以才處心積慮的擋在了他的鼻子前邊。
王子知道每當到了這個時候,他就該聽見岫兒奶尖底下掛著的小銅鈴鐺嘈嘈切切的響了。
王子繞過舞娘散發出汗氣味道的火熱身體,他現在能看到岫兒站在兩丬店面之外的路口拐角,往左往右甩打她的兩個肩膀,女孩帶骨的瘦肉膀子動換起來有點直,有點愣,她胸脯前邊可勁鼓涌的一對柔軟奶房也是輕薄淺顯的,並不能夠翻起大浪,她那樣的發力,只是順飛了最頂頭上的奶尖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