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紀蕊臉頰滾熱,紅著臉回:“想要,爸爸,我想要。”
想要被吸被咬被干被操,什麼都想要。
挺著胸繼續將奶頭送到他的嘴邊:“爸爸,別逗我,別逗,我難受……”難受的要命。
聽著她渴求的言語,紀縛琛即便是神,也忍不住了。
他果斷張口咬住她粉嫩誘人的小奶頭,又狠又重的力道差點將奶頭和乳暈咬分家。
毫不餘力地吸咬,一下子將紀蕊咬得魂兒四散。
吸咬她奶頭的同時,大手抓住她豐滿彈性的乳房用力揉捏,將奶子揉成各種形狀。
奶子里所有的經脈,都因他的吮吸揉捏跳動,痛到麻木酥到麻木。
癢了很久的奶頭處,滿足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勾了她許久的爸爸,彷彿想讓她一次性得到滿足,揉奶吸奶的同時,插入她體內的那根手指飛快拔出。
耳邊傳來他解皮帶脫褲子的聲音,脫光自己后,他將她壓回了床上。
終於赤裸相對的兩具身子緊密無間的合在一處,皮肉相親的滾燙觸感兇猛襲來。
他掙脫衣褲束縛的龐然大物,深深的頂住她濕成汪洋大海的腿心,龜頭攢足力氣一下子破開她層層迭迭的媚肉,頂入穴口一寸便再也動彈不得。
“唔……唔……”
他的龜頭好大,作為醫生學的她,看過不少人體構造圖,很少看到他這麼大的。只是龜頭進了一寸,已足夠讓紀蕊意亂情。
想他那麼久的癮,終於得到了一絲滿足。
她勾纏著他的手臂、肩膀,奮力抬高雙腿翹高屁股夾他的腰,目光迷離的看著被卡在穴口的爸爸,眼中全是點點淚光。
她崇拜愛著的爸爸,終於露出了她想看的動情迷亂,眼底深處全是激烈澎湃的慾望,呼吸也變的粗重無比。
他不停舒緩著氣息,回視著她淚光漣漣的眸子問:“疼?”
紀蕊輕輕點頭:“嗯。”
很疼很疼。
紀縛琛心疼又無奈:“那你這麼急?做點前戲都等不及了?”
其實他今晚回來,就想著要了她吧。
她的身子被他吻過摸過插過。
是生殖器的插入,不是手指插入。
醉酒斷片的記憶,這兩日想起了很多很多,朦朧的記憶甚至能想起她似乎噙著眼淚喊疼。
進過了,也管不住了,那就不管吧。背德就背德,亂倫就亂倫,他是父親她是女兒,若哪一日東窗事發,所有的事情他來承擔。
剛剛他只是想將她的身子潤透。
用手指進入過她的身體,他很清楚他的生殖器型號和她很不匹配。
只想讓她享受,不想讓她疼,捨不得。
其實她一直誤會了他,他的冷淡不是不愛她,反而是很愛。只是覺得,她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樣子格外可愛,喪心病狂的想要無休止的看著。
紀蕊被紀縛琛說的滿臉通紅,羞的好想找個地縫藏進去。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臉往他的頸窩藏,又羞澀又勾人:“等不及,不做前戲,不要前戲。”
只想要他插入。
只被陰莖進入過一次嫩穴被龜頭頂的好痛,可痛感根本緩解不了想要爸爸的癮,紀蕊不斷抬高雙腿夾他的腰,挺著屁股主動將他的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往體內吞:“爸爸,你、你進來,進來,我不疼,我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