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縛琛看著女兒期待渴望的眼神,半晌無言。
他為什麼要蒙女兒的眼睛呢?
就是不想女兒看見他淫亂動情的眼神,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己畜生、禽獸的基因,在女兒的面前無處遁形。
在女兒的心中,他一直是個強勢高潔的人。
哪怕這種固有的形象,於女兒心中留有一分都好。
可是……
她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手貼於自己的臉,可憐的像小貓兒一樣蹭著掌心:“爸爸,可不可以,不蒙眼睛?”
她好像就想看他瘋看他淫亂。
她說,“我、我喜歡看著你。”
“很喜歡……”
三言兩語,將他僅存的剋制摧毀。
紀縛琛什麼話都沒有,扯住自己的領帶一把扯開。
紀蕊心中一陣失落。
下一秒他手一揮,領帶被他扔到了床頭櫃掛著。
紀蕊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扯完領帶又按住腕錶、西裝一一取下脫掉,再一把抓住襯衫領口。
蠻力之下,昂貴的白襯衫被他扯崩兩個扣子。
性張力瞬間爆發到極點,看得紀蕊喉間滾了滾,心跳猛烈加速。
直到衣領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他突然伸手將她攬入懷抱,紀蕊才回過神來將他抱住,仰頭看他。
視線還未觸及他的臉龐,吻像雨點落在她的唇上、齒間、舌間。
吻的同時,他的大手抓住她的睡擺,脫她的睡衣脫她的胸罩,最後扒掉她早已濕透、礙事至極的內褲,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將她扒的一絲不掛。
脫光她的同時,他的吻從她的唇瓣而下,吻她鼻尖吻她的嘴角,親她的臉蛋舔她的耳垂,一路吻到了脖子、鎖骨,在她的身上留下長長的、淫亂無比的濕痕。
最後,他吻到她豐盈圓潤的胸前,唇瓣貼著她小巧可愛的奶頭淺淺地含著觸碰著,任無法自控的感覺在心頭瘋狂發酵。
摧枯拉朽般的親吻,將紀蕊所有的神志吻沒。她的大腦空空一片,全是被他吻過的感覺。像羽毛在騷動,吻的她全身所有的細胞全變得敏感無比。
她感覺自己的嘴唇癢脖子癢心裡癢奶頭癢,哪哪都癢。
腿心更是癢到無可救藥,私處的那張小嘴無助的吐著淫水。
被吻到慾火焚身的她,不斷挺著胸脯將奶頭往他的嘴裡塞,可他只是舌尖輕輕一碰便馬上吐出。
紀蕊要瘋:“爸爸,爸爸……”
她的聲音軟糯可憐,向他求助:“爸爸,我難受,難受……”
爸爸太會撩撥她的欲了。
不斷的刺激她全身的敏感處,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
真的,好癢,好想要他揉奶吸奶,吻他干她。
紀蕊真的被逼瘋了,她破罐子破摔:“你要我,你到底要不要我?”
“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去找霍北元。”
“你不跟我做,我去找他……”
“唔啊……”
賭氣的言語正說的痛快,爸爸的手指毫無預警的插入她泥濘不堪的嫩穴中,用力扣住指縫下的塊媚肉,扣的她渾身顫慄不止。
焚身的慾火終於被他的手指緩解很多,滿足的嚶嚀聲從紀蕊的口中傾瀉而出。
她雙手虛虛的抱著紀縛琛的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紀縛琛在她的懷中抬頭,俊逸深邃的眸光中,全是對女兒的佔有慾:“再說一遍。”
“我……”
紀蕊哪裡敢再說,本來就是跟他賭氣。
她發現霍北元的身子對她已經沒誘惑力了。
她嘟囔著小嘴看他,眼中全是對爸爸不滿。
是他逼她在先。
插在她體內的手指緩緩抽送,紀縛琛低頭她硬成核的粉色小奶頭,終於將淫亂用言語釋放:“硬成這樣,想要我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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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鵝已被饞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