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潔梅 - 第8節

白潔梅是婦道人家,宋鄉竹見識未廣,對歡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曉其劣跡,否則一見秘笈乃歡喜教之物,便即焚毀,看也不看一眼,更別說此後飽受心理糾葛。
這時亂倫孽戀已成,兩人決心修練,仔細閱讀之下,不由得驚訝萬分。
秘笈里,有關滅絕三式的敘述極為簡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攝女方陰元,如何與自身功力融合而不衝突的種種運氣法門,而且還附載數篇行功時的交媾圖繪,便於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徵栩栩如生,看得甫結合體之緣的母子倆,面紅耳赤。
但將文意全數了解后,兩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
”宋鄉竹首先出聲,雖已有了夫妻緣份,但他仍然難以改口,白潔梅雖覺怪異,卻又不適應其他稱呼,反正大錯已鑄成,其餘小錯就將錯就錯吧。
“您看這段話的意思,孩兒擔心,這練下去會害了您的身體。
” 白潔梅看了兒子一眼,緩道:“娘卻更擔心你,照上頭所說的……唉!” 滅絕三式是一種並兩人甚至多人內力於一身的武學,但事實上卻不僅是合併那麼簡單,照上面的意思,當兩人坐床行功,白潔梅的內力會漸漸轉移到兒子身上,待得功成,她畢生內力盡失,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鄉竹也不好過,縱然練成,三式連發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卻只得一次,而且當第三招發出的瞬間,他將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損,雖不知確切情形,但看來也是命不久矣。
這並不奇怪,因為滅絕三式本就是用來拚命一擊的武學。
“娘,我們要不要放棄這功夫。
”宋鄉竹囁嚅道。
他不是怕死,只是剛享受到與母親相愛,實在捨不得太快結束生命。
“不如我還是練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 白潔梅目中隱現怒意,最後仍嘆息一聲,輕撫著兒子臉龐,道:“男子漢怎麼可以如此沒有志氣,既然下了決心,就該義無反顧。
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對不起宋家的事,就該報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還三心二意,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後悔,不該把自己託付給這樣一個沒出息的男人了。
”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決,白潔梅雖已無顏再稱什麼貞烈女子,卻也懂得三從四德,只要殺了袁賊,當竹兒你咽氣的那刻,娘立刻會來陪你,咱們娘兒倆就在地下做鴛鴦吧!” 一番話如醍醐灌頂,宋鄉竹由衷慚愧,同時也暗下決心,如果不能達成娘親的期盼,真是枉為男兒身了。
商量既定,兩人準備妥當,開始練功。
************************* 合體雙修,當然不會穿著衣服。
白潔梅帶著羞意,將身上衣縷緩緩褪下。
知道今日將與兒子交歡練功,起床時僅是隨意披了件衫裙,不時暴露出的豐腴曲線,看得宋鄉竹暗吞唾沫,短褲一除,陽根立時朝天矗立。
兩具身體輕柔地交疊在一起,宋鄉竹正值發育,身高不及母親,看上去好像依偎著母親不放的孩子。
他握著陽根,不熟練地在母親腿間亂碰,臉色尷尬。
“傻孩子,等會兒對娘輕一些。
”白潔梅羞澀一笑,握著兒子手掌,將那肉桿兒移至穴口,輕推一下,漁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鄉竹慢慢推送,抽送幾下后,閉上雙眼,照著秘笈上的口訣運氣行功,初時心煩意亂,難以集中,但憑著一股決心,漸漸地凝神集志,將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氣運行上。
白潔梅靜靜地躺著,口訣中只要她默運自身玄功,身體不動、不言,除此之外並未多提。
看著兒子專心一志,運功無礙,心裡甚是安慰。
忽然,兩腿間莫名一震,感覺奇特,白潔梅大感詫異,兒子並未抽插,但牝戶內的男根,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一酸。
顫動一波接著一波,兒子的肉莖像上了發條的機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肉莖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白潔梅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貼兒子,豐滿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他的小肉莖,纖腰狂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幹特干一番,來填滿穴里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穴里淫汁將床板染了老大一塊濕痕。
一雙奶子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鬆,雖然躺平不動,緋紅胴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彷彿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當白潔梅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牝戶里的肉莖突然停止顫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
上下交攻,頸邊吸血、牝穴吮陰,飄蕩在虛空的肉體瞬間落回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一松。
“嗚~~嗚嗯~~” 白潔梅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貴的陰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給肉莖堵住洞口,一定會像撒尿那樣噴得老高。
而現在,蘊含她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滯留在牝戶里,給龜頭上的小孔一開一合地全吸進去。
同時,頸上痒痒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失,失血暈眩加上高潮的餘韻,自己竟不覺疼痛。
“娘,娘,您怎麼了?我……” 從入定中清醒,宋鄉竹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娘親頸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魚般翻著眼,膚色灰敗,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
剛才行功時,只感到通體舒暢,各處毛孔無一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跟著,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母親重新有了呼吸,緩緩睜開眼睛。
像是有了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沈沈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
這采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麼會……” 看著娘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
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裡,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幹什麼?”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了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
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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