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伙人有十幾個,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當中一人三十多歲年紀,人高馬大,滿臉橫肉,興奮的喋喋不休。
他眉飛色舞地對圍在四周的人講道:程大人說:這女長毛是絕世蕩婦,大家不用擔心…有人插嘴:三老爺,蕭梅韻我們都見過,可算是個端正秀麗的絕色女子,怎說是絕世蕩婦?那人撇撇嘴:騎馬走到街上當然端莊,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圍的人轟地笑了起來。
丁、柳二人見狀,怕蕭雪韻受不了,低聲勸她趕緊回金家大院。
蕭雪韻卻一動不動,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緊了嘴唇,兩眼似要噴火,她認出了這個人:這是胡家老三,搶著第一撥侮辱姊姊的人。
但她沒有衝動,她知道可以很輕易地殺了這個仇人,但那會打草驚蛇,耽誤營救姊姊的大事,她決定留下來聽聽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家老三正繪聲繪色地講的起勁:我家老爺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經有好幾年心有餘力不足了。
他那個老七,水蔥似的人兒,娶進來一年多還沒開成苞。
我爹跟蕭梅韻不共戴天,聽說官府拿了她說什麼也要打頭一陣。
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剝成光豬,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隨你怎麼玩。
可我家老爺子對著這麼個大美女、大仇人,還一絲不掛、門戶大開,竟然起不來。
還是程大人名不虛傳,叫那女長毛給我爹吹蕭。
有人插言:什麼吹蕭?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蕭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鳥!眾人轟地笑了,有人問:那蕭梅韻就肯?-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聽說春宮裡有吹蕭弄玉一說,沒想到如此銷魂。
那蕭梅韻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爺子那話進去是條小蟲,出來可就是條大棒了,小賤人滿嘴都裝不下。
後來我也讓她給我吹了吹,那叫過癮,在她嘴裡我就泄了,勸你們以後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老爺子把大棒從她嘴裡拔出來,再從下面插進去,足足幹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娘們嗷嗷叫,老爺子可算解了氣了。
有人酸酸地問:蕭梅韻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沒有不沾腥的貓,這娘們怕被官府這幫老爺幹了幾十遭了吧?插起來還不是筷子刷馬桶?胡老三連連擺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這麼想,只想出口惡氣,好玩的娘們窯子里有的是。
誰知這娘們不但臉蛋漂亮,下盤竟也無人能比,插起來象沒開苞的大閨女一樣,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緊?人們立刻好奇起來:這是為何?胡老三詭秘地一笑,並不馬上回答卻接著說:這娘們還有一絕,她居然有奶!我自記事以後還沒這麼痛快地吃過奶,而且是人奶!上邊叼著女人的奶頭吃奶,一邊再插著這個女人的穴,聽她叫床,憑你是石頭人也得泄!旁邊一個瘦小乾癟的老頭若有所思地說:難怪這娘們被官兵抬出來時那兩個奶子沉甸甸的,我當時看著就有貨。
不過,沒聽說她生娃呀?胡老三淫笑著答道:這娘們是沒生過娃,娃在她肚子裡面呢!眾人聞言都吃了一驚,一旁的蕭雪韻則是心頭一緊,胸口一陣絞痛,她這時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著說:你道這娘們為何叫官兵玩了幾天穴還那麼緊?肚子里有貨!一插進去就能覺出來。
有人狐疑地問:可遊街時沒看出來呀?胡老三道:月份小,聽說才三個月。
另一個人插言道:可才三個月怎麼會有奶?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個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來作引子,其實生娃之前讓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過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說也要十次以上。
你想誰家女人懷孕捨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們都知奶隨娃下,卻不曉娃不下奶也可下。
這女長毛這幾天叫官兵幹了不下幾十遍,那奶豈有不下之理?眾人羨慕的頻頻點頭,胡老三眉飛色舞地接著說: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懷六甲,插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要死要活,尋常難比。
只可惜機會難得,尋常女人懷孕,如何肯讓人這麼玩來玩去啊!我直乾的泄了好幾次,怕是難得再有如此良機了!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羨慕地問:那剛才在台上給蕭梅韻灌的白漿真是幾位老爺出的精了?胡老三一愣:什麼白漿?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裝在一個小木桶里?見眾人點頭,他搖頭晃腦地嘆道:程大人真是會家,我們六男玩二女,連吹蕭帶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來,原來又給蕭梅韻都灌回肚裡去了,妙,妙?眾人莫名其妙:怎麼是二女?胡老三忙解釋:還有個姓陸的小妮子,就是遊街時陪綁的那個,真是一朵鮮花,不言不語也不叫,只是乖的很。
我們每幹完一遭都是她給舔的乾乾淨淨,再干那才叫爽。
干她的時候不用動,她自己會把小嫩穴套進來,進進出出,騷的狠!眾人聽的只流口水,卻聽他又嘆道:可惜蕭梅韻只有一個,後天就要凌遲,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家老爺子要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倆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說是曾大帥嚴令,蕭梅韻非殺不可,實在可惜了!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囊,打開后拿出一撮捲曲的毛髮,故作神秘地說:不過程大人給我們留了點念物。
眾人齊伸頭,同聲問:蕭梅韻的逼毛?胡老三得意地點點頭:對!不過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裡,這是我臨走時偷偷從那女長毛襠里揪的。
旁邊一個人盯著她手裡的恥毛說:外面這個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賣了,我們一根也沒撈上。
三老爺把人都玩了幾進幾齣,這毛就賞了小弟吧!胡老三尚未答話,另一個人插言:三老爺別捨不得,我出一兩銀子買。
他話音未落,眾人七嘴八舌吵了起來,不斷有人加價,要買那撮帶血的陰毛,最後加到十兩,無人肯讓。
蕭雪韻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將她扶住,蕭雪韻長出一口氣,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個眼色,帶著眾人出了茶館。
丁雪婕會意,走到那群人背後大聲說:眾位不要爭了,我家相公出一白兩。
說著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遞給胡老三。
胡老三見這飛來之財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地將那毛髮裝入錦囊遞了過去。
丁雪婕接過錦囊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