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後生,看看天色,蕭雪韻命所有的人都結束整齊,由柳雲楠帶路去選好的地點相機劫囚車。
這是城東北角的一個大鎮,離城不過六七里地,蕭雪韻一到就皺起了眉頭。
這裡是一馬平川,除了一條幹涸的河溝外沒有任何可以隱蔽的地方。
但她知道,這一帶的地形都是如此,這裡有一條河溝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裡受著蹂躪,只要出現機會,再難也要下手。
可是她的希望馬上就被打破了。
遊街的隊伍還在十幾裡外不見蹤影,平地突然捲起一團烏雲,一支彪悍的馬隊從遠處卷了過來,足有二千兵馬,在鎮子的北面和東面開始布防。
蕭梅韻遠遠看到是湘軍的旗號,知道是遊街隊伍的外圍警戒,這時又有人報,在遊街隊伍的後面也有一支同樣的隊伍壓陣,眼看救下人來也突不出去,自己這支小小的隊伍也有被封閉在包圍圈裡的危險,蕭雪韻趕緊下令隊伍分散撤到清軍警戒線以外。
隊伍安頓好后,蕭雪韻打算返回鎮里,她想親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夢瑤等人死活把她勸住了。
清軍顯然已經有了準備,這時候進鎮太危險了。
她們悻悻地看著遊街的隊伍在遠處吵吵嚷嚷地走過,待湘軍警戒的馬隊撤離后才轉回了西王莊。
她們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時,這時派到四處的探子陸續回來了,他們帶來了更壞的消息。
一個化妝成農婦的女兵正聲淚俱下地報告梅帥和周、陸兩位姑娘在遊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個潛入城裡的男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蕭雪韻見他神色不對,打住了女兵的哭訴,對那男兵道:快報!男兵慌不擇言地報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給剮了!大家都吃了一驚,蕭雪韻打斷他問:現在?-不,原來說是午時開刀,後來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殺,監斬的程某人點了頭,現在正在校場上當眾……姦淫,說是申時就要開刀了。
還有…還有…蕭雪韻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還有什麼?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劉耀祖那老渾蛋在督府里開起了窯子,說是讓梅帥以身抵罪,誰只要出一千兩銀子就可以帶五個人去玩一個時辰。
我親眼看見梅帥光著身子被捆著抬了進去,府前已經有幾撥人為排先後打起來了,現在城北大財主胡老爹帶著五個兒子進去了,聽說城裡蔡屠戶排了第二……蕭雪韻沒聽他說完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眾人七手八腳扶住蕭雪韻,杜夢瑤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來一碗參湯給蕭雪韻灌下去,好一會她臉色微微轉紅,睜開了雙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聲:姊姊!一對豆大的淚珠滾了下來。
她抬眼看見那報信的男兵還跪在那裡,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啞的聲音急切地問:那除非闖督府就見不到姊姊了?男兵略一遲疑,小心地選擇著詞語回答:不,劉耀祖說每個時辰換人的時候都要帶梅帥出來在校場上亮相。
蕭雪韻略一沉吟斬釘截鐵地吩咐:馬上去校場!眾人吃了一驚,四個侍衛同時跪下哭勸:王妃娘娘貴體欠恙,還是讓我們去吧。
蕭雪韻搖搖頭道:你們怕我見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絕地,慘遭蹂躪,我在這裡怎麼坐的住?我不親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們什麼都不要說了,雨瓊去掌握大隊,夢瑤在這裡留守並負責聯絡,雲楠、雪婕隨我進城。
眾人心知勸不住,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林雨瓊上前道:城裡危機四伏,王妃千金貴體,一定要萬無一失,否則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娘娘進城。
林雨瓊見蕭雪韻沒有反對又接著說:除雲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選六名女兵護衛王妃,另外調二十名精銳男兵同行;其餘男、女兵全部調到離校場最近的北門隨時準備策應。
蕭雪韻點點頭:就依你。
說著就要動身,報信的男兵見狀急忙諫道:娘娘千萬不可親往,那裡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紅了眼,怕是進去容易出來難啊!蕭雪韻一愣:這我倒忘了。
轉臉對柳雲楠吩咐:改裝!說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隨從女兵也都改換了男裝,急急奔城裡而去。
蕭雪韻一行來到校場時已近申時,校場的檯子上對周若漪的姦淫已到尾聲。
他們剛接近人群就感覺到強烈的淫邪氣氛,所有人都踮腳伸脖紅著眼盯著台上,嘴裡不時發出淫穢的笑聲或起鬨聲,有人還攥著拳朝台上叫:干!干!蕭雪韻在隨從的簇擁下擠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台上架著一頂暗色的軍帳,軍帳正面撕開一個大口子,裡面伸出一個姑娘慘白的臉。
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正是周若漪。
蕭雪韻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營掌印,當時周若漪是她的副手,兩人同歲,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讓她心如刀絞,她已沒有了往日的嬌媚,頭髮散亂、滿臉憔悴,兩眼目光獃滯,露在帳外的兩個雪白的肩膀在瑟瑟發抖。
帳外的檯子上擺著一長溜廟裡常見的小香盤,足有二十多個,每個裡面都有一堆香灰。
蕭雪韻起初不明白這是幹什麼用的,待王倫又點起一柱香插人一個新的香盤時,她的心猛地一緊,她明白了,這一個香盤就代表一個男人,就是一場野蠻的羞辱。
最後一個上台的是個尖嘴喉腮的漢子,他鑽進軍帳施展房中術中“靈犬嘯天”的招式淫虐可憐的女俘。
姑娘半蹲半跪在帳子里,頭伸出帳外吃力地向上揚著,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
那漢子此時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陰門。
他捻著姑娘插著鋼針的奶頭強令她坐下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墜身下坐,讓整條肉棒插入體內,再象彈簧一樣彈起,讓肉棒退出大半,蓄勢再發。
這種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運動不一會就把女俘折騰的嬌川噓噓、大汗淋漓了。
一會兒帳子里傳來低沉的吼聲,周若漪的身體拚命向前挺,整個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帳外,她全身強烈地抽搐,臉扭曲的變了形,嘴裡不顧一切地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哀嚎。
蕭雪韻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她明白帳子里正在發生什麼,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蕭雪韻正為周若漪揪心,校場上正看的興緻勃勃的人群忽然騷動起來,人們的視線都轉向督府的大門,原來是府衙門中又走出人來。
出來的是兩條滿臉橫肉的大漢,兩人肩上一條大杠,抬著個赤身裸體女子。
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馬倒躦蹄的姿勢掛在杠子上,她的頭低垂著,濃黑的頭髮遮住了臉,兩個大奶子顯眼地晃來晃去,栓在奶頭上的銅鈴清脆地響著。
蕭雪韻的心猛地抽緊了:這難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見兩大漢將那裸體女子抬到台上並不放下,只轉過身讓她屁股朝向眾人。
另一個大漢上來扒開兩腿,蕭雪韻看到了一幅觸目驚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間一片狼藉,糊滿了紅白相間的粘液,綜色的陰毛東倒西歪,最醒目的還是那兩片腫的象小孩嘴的血紅的陰唇和腫脹如小饅頭的陰阜,簡直難以想象她遭受過什麼樣的野蠻蹂躪。
有人過來撥開腫成一條細縫的外陰,用涼水澆在上面,幾隻大手上來無情地連搓帶洗,一股股污水從女子股間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來,顯然這番作弄給她的肉體和精神都帶來無法忍受的痛苦。
蕭雪韻本能地抗拒著那女子發出的耳熟的聲音,她默默地在心裡念著:不,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她那萬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兩個大漢換了個位,那女子變成頭朝台前;又上來兩個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頭抬起、身體向下滑去,被綁在身後的雙臂蹭在木杠上發出吱吱的聲音,木杠從她手腳的交接處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掛在杠子上。
由於她的小腿向後折起,手腳捆在一處,從台下只能看到她無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隻被屠宰褪毛后掛起的白豬。
蕭雪韻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個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長發向後一拉,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臉龐,正是姊姊蕭梅韻!蕭雪韻五內俱焚,幾乎站立不住,旁邊的柳雲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對,急忙上前扶住她。
蕭雪韻竭力定住神,剋制住發自心底的抗拒,睜大眼睛幾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細審視掛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體。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隻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顆痣。
她從小就羨慕姊姊右乳上那顆痣,因為人們都說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見的。
她喜歡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總要拿這顆痣與姊姊玩笑:別人的美人痣都長在臉上,給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卻長在奶上,只給姊夫一人看,真自私!每當這時姊姊總是笑著回她:你不是先看了?台下一陣騷動打斷了她的思緒,台上發生的一幕讓她和校場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倫從押姊姊出來的一個清兵手中接過一個小木桶,順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還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兩腮迫她張大嘴,右手舉起瓢,不緊不慢地將瓢里的東西往姊姊嘴裡倒。
讓人心驚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姊姊拚命掙扎,但身子被掛在杠子上動彈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閉不上,那濃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滿了姊姊的口腔,嗆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頭上的小銅鈴一陣亂響。
王倫見那粘液在女俘嘴裡下不去,伸手到她綳得緊緊的大腿之間,捏住飽受蹂躪的紅腫陰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聲慘叫,滿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裡。
王倫左手不離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裡灌著粘液。
蕭雪韻看著姊姊在斷斷續續的哀嚎中將那瓢里的粘液艱難地全咽了下去,王倫卻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臉憋的通紅,手心都攥出了汗。
旁邊的人群議論紛紛,有人問:灌的什麼東西?旁邊有人答:這還看不出來,男人在她裡面出的精,就剛才那一個時辰,你看那東西多新鮮!-怎麼會你們多?-這有什麼新鮮,你沒聽她剛才叫的有多浪?蕭雪韻的頭轟的一下一片空白,臉色變的鐵青。
她是過來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
小桶已見了底,裡面的精液全灌進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還掛著少許白漿。
台下的觀眾被這一幕刺激的情緒高漲,亂鬨哄地吵嚷著。
王倫看看天色,揮揮手,抬杠子的兩個大漢一轉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
蕭雪韻見狀情不自禁地邁步要追過去,被柳雲楠、丁雪婕緊緊拉住,圍在四周的女兵們也緊緊靠在一起,將她們擠在中央。
蕭雪韻掙了幾下沒有掙動,正待發作,猛然醒悟過來: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場四周有幾百警戒的馬隊,此時硬沖只能是羊入虎口。
她渾身一軟,幾乎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