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享 - 救贖(滿豬加更2700)

十點多的醫院,急診的門前患者卻並不少。
在這個城市,商場會歇業,餐廳會下班,但是唯獨醫院,一定是亮著燈的。
穿過這個走廊明亮的過道,顧苓彷彿已經忘掉了時間,從她回到家的那一刻起,有一口氣一直堵在她的咽喉,將她悶得快要窒息。
作為一個女兒,她發現自己在生命的面前如此無力,人世間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你阻止不了至親的別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氣息一點點的微弱下去。
在顧國強閉著眼的某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感受到了那種巨大的悲傷。
就像是洶湧到她的腦海里的巨浪,快要從眼睛里溢出。
光是想到有可能失去父親,都讓她覺得胸腔閉塞,那一口氣,提的如此艱難。
她握緊了林鶴御的手,好像是想要抓住身邊的最後一根稻草。
人在如此脆弱的時候,是極其不希望生活再發生更多的變動。
沉默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後,被她那隻小小的、柔軟的手往前拖著。
林鶴御想起高中的時候,他跪在沉玉靜的家門口,想要求她不要離婚,但是沉玉靜一整夜都在房間里翻看手術資料,甚至都忘了門口還有一個等著她的兒子。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升院長。
第二天一早,林嘉榭趕到了沉玉靜的家門前,狠狠拽住了他的胳膊,想把他拖走。
但是無論林嘉榭打他、還是罵他,林鶴御都不為所動。
就像是釘在了那個水泥地上,他向下生長,吸附住了那片冰冷的地面。
顧苓的頭髮在耳邊甩來甩去,嬌小的身體里好像有什麼奇特的能量。
明明脆弱成了那個樣子,但好像就是有一股精神力支撐著她。
沒有軟弱成一根漂浮的柳絮,任憑這風雨將她打散。
他的手腕一緊,將她往前的腳步拽了回來。
顧苓的身體被他一扯,就生生頓住了。
無辜地回過頭來,眨了兩下眼睛,“怎麼了?”
林鶴御將她用力一拽,就抱進了懷裡。
周圍的人聲熙熙攘攘,路過的護士行色匆匆,二層的樓梯被封上了欄杆,在他們的右側黑漆漆的一片,連燈都沒開。
林鶴御的面龐半明半暗,眼底的洶湧浪濤彷彿也一分為二。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有力的臂彎下是顧苓嬌小的肩頭,軟軟的髮絲伏在他的胸前,連呼吸都是輕輕的、暖暖的。
林鶴御的心底有冰冷的海浪在呼嘯,但顧苓的溫度,卻像是轉晴的日光,一點點,和他的心結對抗著。
他俯下身,將鼻息都陷入了她的後頸。
右手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不讓她看見此刻自己的表情。
炙熱的、猛烈的、喘息的。
他很多年沒有聽過沉玉靜的聲音了,也沒有再見到過沉玉靜。
光是聽到有人提起她的名字,都會讓他的胸口一陣煩躁起來。
那可能是一種人的自我防備機制,為了抵禦外界對內心的入侵所產生的警戒與不滿。
顧苓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就輕輕拍上了他的後背。
輕柔地說道,“醫院的空氣不流通,我們去天台透透氣吧。”
林鶴御動了動下巴,將唇抵上了她的耳垂。
“別動。”
“就抱一會兒。”
*
月光沉靜地灑在這個孤寂的天台上,入秋的風涼爽中夾著一絲絲刺骨的寒氣。
他們靠在欄杆的邊緣,一同眺望著城市的夜景。
四下無人,安靜又空曠。
晚風卷過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口溫柔的氣,吹進了林鶴御的胸膛。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顧苓,發梢飛揚,下巴小巧,挺翹的鼻尖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曲線。
她的眼眸里閃著細碎的星光,嬌嫩的紅唇微微啟著,好似千言萬語,想對這座城市說。
他抬手擰起她的下頷,將她側著的臉扳了過來,面對著他。
面色沉沉如水,他話音微涼,“接吻吧。”
顧苓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正在用一種公式化的口吻命令她。
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居然這麼冷酷地說出柔情的話來,聽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林鶴御黢黑的眼融進了夜色里,但稜角分明的面龐深邃立體,將她的視線緊緊地吸了過去。
他不笑的時候,就會看著很冷厲,他的雙唇偏薄,總會讓女人覺得,他寡情薄欲,是個不會負責任的壞男人。
但顧苓比誰都清楚,他不是。
於是,她踮起腳尖,雙臂像環抱一隻大型的泰迪熊一樣,以溫柔的姿勢環抱住了他的腰。
柔軟的雙唇撅起,她抬高了下巴,努力去觸碰他的嘴唇。
飄蕩的髮絲在夜裡散發出迷人的香味。
她潔白的肌膚被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月光,一點點的,向他靠近。
他們兩的影子被月色拉的很長。
但最終,各自獨立的兩個人重迭在了一塊兒,難捨難分。
顧苓的後腦被他的大掌緊緊扣住,林鶴御將她的後腦抬高,以完全接納的姿勢迎接他的狂暴侵襲。
纖細的後背被壓在他的小腹上,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上半身就像蔓藤一樣彼此纏繞。
炙熱的舌頭從林鶴御的口中掃蕩到她的,舌尖的濕度都像蒸騰的熱氣,從她的口腔內壁上舔過的時候,引得她小腹一陣緊縮。
一種濕噠噠的感覺從她的陰戶滋生。
乾燥的內褲突然變得很薄,遮擋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潮意。
她不自然地想要從他的懷裡退出去一點,卻被林鶴御用力撈了回來。
滾燙的舌頭更深地搗進了她的口腔內部,幾乎要抵住了那狹窄的咽喉。
從齒縫到舌苔,每一處都被他搜刮乾淨。
就連她之前吃的那顆桃子的味道,似乎都在他們的口中甜膩地蔓延開來。
林鶴御鼓脹的性器猛地撞上她緊窄的大腿內側。
一個滾燙髮硬,一個濕暖變軟。
顧苓潮紅的臉在夜色里格外不自在,她抱著林鶴御的手臂開始出汗。
他背脊的弧度微微下彎,棉麻的衣衫一濕就透,將他的肌肉弧度勾勒的分外明顯。
互相啃到動情的雙唇愈發火熱,他們交兌的口水速率越來越快。
有些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就順著唇間蜿蜒滴落。
就像是著急地想要將對方佔有一樣。
緊貼的性器官也開始一點點壓進她的腿縫。
那勃起的硬邦邦的一坨,隔著褲子,在顧苓的雙腿間,猛地一彈。
她濕漉的小花穴“咕噥”一下,滴落了一團淫液,浸濕了內褲。
羞到了骨子裡,鬆開了唇后,她把臉緊緊埋進胸膛。
小聲說道,“你……你別頂我了。”
林鶴御燙著熱氣的唇不斷地下落,從耳朵、到脖頸,最後到鎖骨。
他一邊吻著,一邊喘著氣道,“讓我摸摸。”
說著,堅實的指頭已經鑽進了她的褲子。
直接探進了她的內褲里。
那濕的滴水的穴口被他的滾燙一扣,就更猛烈得收縮起來。
厚軟的陰唇夾著他的指頭,一呼一吸,黏答答的愛液沿著壁道滑落,濕潤成河。
他探著指頭,往裡用力擠了擠,很緊,但是更軟。
試探著抽送了兩下,那小嘴就緊緊包裹住了他的手指,微微顫動著。
顧苓的陰戶被他的手指野蠻入侵,她緊張地將那小唇夾的更緊了。
語調急切,“你……你快出來,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林鶴御的意識正在變得火熱,他的雙目猛地磕上,沒有了畫面,手裡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晰。
他感受著顧苓溫熱的唇、緊緻的穴,還有她甜膩的氣味。
他低頭捕獲她的耳朵,低聲道,“接個吻你都能濕成這樣?”
那一股熱氣噴進去,顧苓的身體又軟了幾分,她幾乎是掛在了他的臂彎里,無助地辯解道,“那是你……你吻得那麼色情……”
林鶴御在她的陰蒂上捏了兩把,還是把手抽了出來。
那濕粘的一團熱流讓他熱血沸騰,如果不是顧國強還在醫院裡躺著,他真的想把她壓到車上去肏。
吻她,讓他那口鬱氣舒緩了許多。
肏她,可能會讓他內心的掙扎得到解放。
原來跟她做愛,還有治癒心理創傷的功效。
林鶴御默默將這件事記下了。
等到顧國強身體好了,他必須得把她綁到自己房子里去做上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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