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下定了主意要將那滾燙的白漿射進她的子宮深處,林鶴御攥著她腰側的十指完全卡進了她的肉里。
衣襟和胸罩都被扯開,高高彈出的兩坨乳奶火辣地在他的桌上摩擦。
顧苓的眼淚飈得很快,口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也絲絲滑落下來。
在他的辦公室被這麼兇狠地肏動起來,讓她的羞恥感劇增,軟白的身體泛紅了一大片,臀部上更是布滿了鮮紅的指印。
“不……不要……嗚……不要……”
充血的肉刃殘酷地劈開那狹窄的穴縫,昂揚的龜頭就像常勝將軍,高高地挺立著腦袋,暴起的青筋一圈圈盤桓在巨龍身上,看起來異常兇猛。
顧苓的小花穴被肏得“噗嘰”直響,不斷被擠壓出來的淫水沿著她扯破的絲襪滑落。
一遍遍被巨刃搗進花心,敏感的肉壁被擦出一陣陣火花。
每一次被那堅硬的肉棍擠開穴肉,都一陣異樣的火辣,龜頭翹起,頂上那她敏感的一端小肉,又渾身瘙癢起來,想要被貫穿的再痛快一些。
她整個腦袋都匐在桌面,頭髮散亂在後腦。
面龐上已經沁出了一層浮汗,雙頰緋紅,眼裡濕漉漉的,但全是情潮。
一邊喊著不要,一邊又難耐地挪動著屁股,忍不住向身後的肉刃撞去。
癢……好癢……
林鶴御的雙手由腰側轉移到兩瓣豐滿的臀肉上。
十指用力陷入,狠狠揉捏了一番。
她彈性的股肉圓翹飽滿,皮膚光滑細膩,無論他怎麼捏,都絲絲滑滑。
而過於嬌嫩的皮膚特別容易留下痕迹,他每次掐用勁一些,都像是遭遇了什麼蹂躪一般,紅得鮮艷,紅得快要滴血。
那浪蕩的小屁股無意識地在他小腹上扭動著。
下頭的小嘴兒跟漩渦似的,一層層吸裹著他,越咬越緊,像是要榨乾他似的。
說什麼不要,分明就是太想要。
他雙手掐緊了她的兩瓣緊緻的桃肉,用力掰開,將那渾圓的屁股肉擠出指縫,鼓起了一道道淫糜的形狀。
小穴隨著臀部一同被掰開了些,一張陰唇軟趴趴的被紫紅色的肉棍反覆捅開。
她下意識想夾緊了些,卻無法做到,那本就濕噠噠的小穴更是開了水閥一般,一沽沽地淌出許多熱流。
肉壁更加敏感了。
反覆的快感迭加滋生,像火一樣,從骨頭燒到了神經里去。
而被點火的源頭,還在不斷地竄著火星,噼里啪啦地沒有個停息。
林鶴御的十指猛地深陷,挺動的腰肌忽然上勁兒,下腹湧起的那股強烈的衝動就像洪流。
他磕下了發紅的雙眸,喉頭難以抑制地磨出了兩聲沙啞的低喘。
一陣加速。
火山噴發,岩漿迸裂,山體與平原都難以倖免。
激射的馬眼還在她的穴內一陣陣抽動。
狹窄的小穴盛不下這麼一大股滾燙的白濁,在他的巨根的擠壓下,都溢成了一道道漿絲兒,從小口的邊緣淌出。
又燙又水兒。
顧苓的身體也在高潮中顫動了起來。
他們各自平復了一會兒,才慢慢恢復了一些神智。
顧苓的後背上浮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兒,腦門上、脖頸上也都是。
辦公室內明明開了空調,但這個屋子就像是蒸籠一樣,讓他們的體溫持續升高,躲都沒地兒躲。
林鶴御射完之後,沒有立刻拔出,而是在她的小穴內回味了一下餘韻。
那粗硬的刺刀已經軟了不少,舒緩過的身體非常輕鬆,還有點疲憊。
他低頭看去,她被他操弄得一塌糊塗的穴口白黑相交,水乳相纏。
殷紅的穴肉被他肏得都有些外翻,顫動著的陰唇在空氣中脆弱的像朵濕淋淋的花兒。
他就著兩人還連接的姿態,將她翻了個身,抱進了懷裡。
身體扭轉的時候,小穴也跟著一陣刮過。
那還挺在她體內的肉棒,插得她正是難受,忍不住,她就呻吟了起來,軟軟地被他抱在懷裡,動彈不得。
兩條腿分開跪在他的身側,林鶴御背靠著真皮的靠椅,將背脊都深陷於柔軟之中。
一邊撫過她的髮絲,他一邊低聲哄道,“你太軟了。”
軟得他想弄壞她。
顧苓趴在他的胸前,臉紅得不像話,空氣都染上了情熱的溫度,她不太自在地動了一下屁股。
“你……你拔出去……”
小小的穴口往上挪了一點兒,卻被那粗長的莖肉又堵了回去。
他低啞的嗓音有些煎熬,“別動。”
緊繃的情慾到了邊緣,他們埋在對方的身體里,低聲喘息。
許久以後,林鶴御才緩緩抽出那根肉棍。
顧苓憋紅的面色從他脖子里抬起,突然小聲說道,“你怎麼又硬了。”
輕飄飄的一句,就像是調情,又像是挑釁,在他的耳邊痒痒搔刮。
他煩悶地拍了一把她的屁股,“你還問我?”
說著,他咬住顧苓的耳垂,惡狠狠的,“你不讓我出去,我軟個屁。”
被訓斥了以後,顧苓又把頭埋回了他的脖頸,親了一口。
“我以後再也不說你叄十歲了。”
林鶴御成功被她挑起了火氣。
那還硬邦邦的東西立刻又塞了回去。
反正離下班時間還很長。
都翹了算了。
*
總裁辦公室的結構和別的辦公空間不同,它配備一間私人休息室,是為中午午休準備的。
有時候加班的晚一些,林鶴御也偶爾會在公司過夜,所以淋浴和床鋪都齊全。
顧苓從部門消失,一消失就是一下午,而林鶴御的辦公室自她進來以後,就沒人再能進的來。
這什麼意思……簡直是唯恐別人不知了。
一直到下班過了點兒,顧苓才扭扭捏捏地跟在他後面出了辦公室。
腦袋恨不得扎他後背上,當一個菟絲花才好。
林鶴御眉頭緊蹙,提著她的腦袋就拎了起來,小白兔的臉蛋紅撲撲的,好像很害羞。
心裡軟軟的被砸了個棉花拳頭,他有些悶悶的煩躁。
用力揉亂了她的頭髮,右手卻包住了她的小手。
“跟你爸請個假,就說今天部門聚餐。”
顧苓一邊理著頭髮,一邊抬頭看他,“幹嘛去?”
林鶴御氣得發笑,鼻息猛地一沉,眼底深邃的一片黑,瞧不見底。
“你當炮友當上癮了是么,只上床不約會的,不想轉正了。”
顧苓沖他吐了吐舌頭,“要轉正的是你。”
又成功挨了一記揍。
*
披著林鶴御的西服外套,她裡面穿了件簡單的黑色弔帶裙,還是秘書臨時送來的。
尺寸大小都是剛剛好,還有一套嶄新的內衣。
下班高峰期,哪哪都堵車。
不會因為你是一輛邁巴赫,就能長個翅膀飛上天去。
她的雙腿搭在林鶴御的西褲上,指尖玩弄著他的領帶。
“你怎麼知道我的碼數?”
林鶴御單手搭在窗沿,沉沉地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都摸過多少次了。”
顧苓被他的話一卡,下意識就往駕駛座看去。
後座與前座的空間已經緩緩升起了一道隔板,前面看不到後面的光景。
林鶴御的左臂搭在她的肩頭,隨意地繞著她垂落的髮絲,在那裸露的皮膚上輕輕撓著。
引得顧苓輕聲笑道,“癢。”
又軟又嬌,酥到了他的骨子裡頭。
他垂眸盯她,不羈地勾了勾唇角,“哪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