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湧的海浪一波波打來,顧苓被吞沒的意識幾乎殘存不了多少。
林鶴御熱暖的氣息蘊燙了她的耳朵與神經。
大腦里似乎有一種聲音傳來——
“說吧,說吧,顧苓,說出你想要的東西。”
在快感與迷亂的邊際,她似乎聽見了身體里的某種指引,那不是源於理性的思考,也不是源於客觀的判斷。
只是單純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從身體深處滋生出來的一種渴望。
想要更多、更強、更持久的渴望。
是高潮、是快樂、是擁抱。
她的指尖嵌入白色的牆壁,狠狠摳出了一些碎屑。
白色的牆皮斑駁開裂,一些碎裂在了她的腳邊。
她嗚咽著被林鶴御頂上牆,卻在撞擊的那一刻,額頭被一陣溫熱的肉盾擋住。
是林鶴御的手。
臀部在他的五指下高高翹起,以最合適的高度迎接他的兇猛利刃,無法閉合的小穴泛著水光,汩汩的從那蜜穴里傳出聲響。
他的非凡碩大與她的格外緊緻似乎成了最淫糜的組合,每衝進去一寸,便將那暖流堵的更狠,又壓的更脹,幾乎要將小小的穴口破開來。
高潮后的身體持續過電,她彈動的雙臀不斷收縮,將林鶴御那根還硬挺著的肉棒夾得一陣陣發爽。
雪白的背脊上布滿了吻痕,還有壓印,她的指甲里嵌入了許多牆皮,小穴里的濕滑液體還被堵得嚴嚴實實,她難受地哭了起來。
“出……出去……”
林鶴御的右手沿著她的腦門向後,揪住了她的短髮,連髮根一同緊緊扯痛,顧苓的脖頸被迫揚起,彎彎的,形成了一個柔軟到極致的弧度。
他左手掐緊了她的后腰,將那夾得發痛的肉棒用力帶出來一小截,緩慢、徐徐,撓得她壁肉瘙癢。
高潮后的穴肉格外敏感,經不起他這樣刻意的挑逗。
於是,忍著窒息的感覺,她的喉頭滑動,“唔……唔呃……”
滿滿的哭腔,眼淚一行行往下落,顧苓的雙眼不住地轉動著淚花。
嗓音甜膩得都快化掉,她每次被他欺負的時候,都像是無助的小女孩兒,渾身上下都變成了棉花。
滑出的滾燙肉棒表皮光滑發亮,被淫水滋潤了幾百來下,早已被潤滑的濕透。
陰毛粘膩得都粘在一塊,淫糜的液體順著顧苓的大腿,向腳踝滴落,一點點,落成了幾道水流。
已經幾乎被肏成了“水龍頭”,眼睛、嘴巴、小穴。
林鶴御的龜頭在她的甬道內挪動了一下,然後調整了一下位置,又快又深地撞了進去。
比之前的攻勢更加劇烈。
開始進行射擊之前的最後衝刺。
顧苓溫暖的穴肉是肏不松的尺寸,每一次進去,都能將他的寶貝喂的渾身舒暢。
越肏越舒暢,做上一夜,幾乎半個月,都讓他的心情飄上雲巔。
慾望的紓解,彷彿在側面映證著,身體的契合,它可以走入靈魂。
改變他們的生活方式,改變他們的愛情邏輯。
林鶴御的極致速度,就像是加足了馬力的賽車,以顧苓意識之外的頻率,開始送她上了巔峰。
眼前的畫面顛倒繚亂,有陳錦冬、有江語兒、有林鶴御、也有她自己。
她的耳邊似乎都能聽見呼嘯的風聲,聞到天堂才有的遍地花香。
子宮深處的岩漿兇猛噴涌。
兩人交合的地方。
除了濕潤的體液,還有一塌糊塗的尿液和白漿。
顧苓的腦袋失神地落下。
身體滑落,直接栽到了林鶴御的懷中,幾乎昏厥過去。
*
才搬來的新家就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從客廳到卧室,他們幾乎都留下了一些痕迹。
而林鶴御的體力完全不像是人,更像是獸,不知疲倦,異常兇狠。
壓著她的雙腿肏起來,就像是幾年都沒開過葷的飢餓野狼似的。
她的眼睛都哭得發澀、發酸,到後來,只有“嗚嗚咽咽”的沙啞呻吟,但還是沒能讓這個男人停下動作。
雙腿環住了他的腰,顧苓和他正面相對,乳尖狠狠擦過他的胸膛,都叫她低喘不已。
林鶴御堅實的手卡在她的腰側與肩頭,上下聳動的速度不快,但他似乎格外享受。
坐著的姿勢可以讓陰莖整根沒入,每一次顧苓挺起腰,再落下,都能將他的寶貝兒子吃個乾淨。
而她主動搖著屁股的浪蕩樣子,比高級侍奉都要來得刺激的多。
林鶴御吻住她的殷紅小嘴。
屬於兩個人不同的氣息隨著口水的勾兌而交換著,從下面到上面,他們都纏綿悱惻,標記著對方的氣味。
顧苓脫力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兩隻纖細的胳膊就像是兩條隨風吹打的布條,在他硬朗的肩頭晃晃蕩盪,沒了骨頭。
緋紅的臉頰已經許久都沒散去熱度,氤氳的眼一直泛著水光,迷迷離離的,好像並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誰。
被他壓著一直、一直地在慾望的浪潮里沉沒。
直到丟失自己,只會跟著他的節奏。
林鶴御當然是有些壞心思的,顧國強那麼老派的人,肯定會將女兒防得密不透風。
他要再不趁現在給她肏老實了,過兩天顧苓肯定被她爸洗腦得又要開始跟他談道德經。
狗屁道德。
什麼年代了,離婚率逼近五十的社會,還指望女兒找個老實人安穩過度一生。
他出生在一個畸形婚姻的家庭里,他沒見過柴米油鹽白頭偕老的男女,更沒有這樣的爸媽。
所以在這之前,他根本就沒考慮過走進墳墓這件事。
也更不相信,什麼樣的感情能被一個本子和兩個戒指守住。
說對她好,就是對她好,但提到這些誓約一樣的東西,他也是真的有些下不了嘴。
這就很彆扭。
所以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改變自己之前,把顧苓牢牢地綁在身邊。
不讓這小丫頭有一絲一毫的空子可鑽,在他林鶴御說放手或者決定未來的生活之前。
任何人,都不能從他身邊奪走顧苓。
任何。
這件事,它沒有道理可講,也沒有餘地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