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洛倒是想直接開口詢問年輕武官,可那傢伙如此心狠手辣,要是再把她的侍女隨便打殺了,楚羽洛就更要愧疚死了。
得想想辦法,隱晦地問他一問!
晚上,年輕武官回來的時候給楚羽洛帶了首飾做禮物。
他把兩隻金色的鐲子套在楚羽洛的腳腕上,然後抓著她的雙腳一路往上親到腿心。
楚羽洛躲了躲,又立刻被年輕武官按住:“怎麼了,弄得你不舒服?”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陰蒂,又吮吸了兩口花唇,嘗到了淫液的味道,便笑出了聲,解起了自己的褲腰帶:“這不是也想要的嗎?”
“你把我關起來,就只想跟我做這種事嗎?想要女人的話,以你的權勢想要多少沒有?”
“我只想要你……”年輕武官停下動作,把楚羽洛抱在懷中親了親她的嘴,“放心,只是現在還在風口浪尖,再等兩年,我就辭官帶你去江南。那裡沒人認識你,我們就能一起出門了。再忍忍好嗎……”
“風口浪尖是什麼意思?‘長公主’不是死了嗎?”楚羽洛又躲了躲,年輕武官還親她臉親個不停,“你是不是只想跟我做這個!”
“是啊!我是只有過你一個女人……別躲了,你摸摸,你越動我越硬……快給我吧……”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楚羽洛無奈地再次解釋道:“我是問,除了做這件事,你跟我就不能幹點別的嗎?你也知道經過那件事之後,我經脈寸斷、不能再習武,床事太頻繁,我會受不了……”
楚羽洛指的是,她在招駙馬前曾被敵國太子下藥強姦,那葯有副作用,毀了她的根骨。
敵國太子以長公主已失貞於他為由,令楚羽洛和親。但楚羽洛可是穿越者,壓根不在乎被狗咬了。
於是,她當即懇求當年還活著的、疼愛她的父皇母後下旨比武招親,更是對被敵國太子強姦一事毫不在意地向求親者托盤而出。
於是,在當年的比武場上,敵國太子被其他對手傷得不輕。若非他的身份,恐怕回不了國了。
沒想到過了這些年,敵國太子還沒有放棄讓她去和親,甚至不惜……
年輕武官摸了摸楚羽洛濕軟的花穴,雖然她看起來被折騰得慘兮兮的模樣,但實際觀察她的身體狀況,似乎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受不了。
不過年輕武官的確沒經驗,不知道女子的身體是不是不能光憑外表判斷。
“好吧,都聽小洛兒的。那我就親親你,不插進去,好嗎……”
說著,年輕武官就開始舔吻楚羽洛的脖頸,並一路往下。楚羽洛一直試圖躲開,但失了武功又的確被按著動不了。
直到年輕武官一邊親著她的花穴,一邊自己擼動性器,眼睛赤紅、喘著粗氣,像是下一秒就要食言撲上來了。
楚羽洛只好放棄試探,直接開口說道:
“……我想跟你聊聊。你做出‘我死了’這件事情的假象后,陛下、還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嗎?”
“其他人是什麼人?”年輕武官不答反問,他從楚羽洛的雙腿間抬起頭,“哪個嘴巴沒縫上的跟你嚼舌根了!”
居然一眼就被看出來了。
但楚羽洛面上神情並無變化:“我關心一下自己的身後事不可以嗎?深居簡出這些年,我也想知道當年的朋友們,會不會為我的‘死’感到難過。”
年輕武官的眼睛眯了眯,開始拿性器戳她花穴。
“不是說了,我受不了嗎……”
“騙人。”年輕武官咬了口她的耳垂,“我知道你在騙人。”
原本楚羽洛以為他這話指的是受不了房事一事,直到她第二天睡到大中午,醒來時發現熟悉的侍女不在,才明白年輕武官指的是什麼。
年輕武官告訴她,朝堂上沒什麼人為她的“死”感到難過,因為沒人相信她死了,都認為是年輕武官把她藏了起來。
為了洗清這一點,年輕武官把楚羽洛的貼身侍女割舌、挑斷手腳筋后,扔給那群不信的人審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