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弗拉躺在甲板上,抱著曲起的雙腿,渾身發抖地面對一群把褲襠解開了的海盜們。
她身上的婚紗沒脫,裡面本來就沒有胸衣和內褲,把裙子翻上去就可以肏了。
“唔、嗯嗯……”
往常雖然一做就停不下來,但開始時會耐心給她做前戲擴張的海盜們,今天或許是故意的,居然直接就拿大屌對著她小逼,想要直接插進去。
賽弗拉差點哭出來,但想到此時正被拖拽上小船的未婚夫,她又強行忍了下來。
“之前水不是多得很嗎?怎麼今天上面不準哭了,下面就也不流了?”
沒有潤滑,海盜也插不進去,不滿地咂了咂嘴,正打算低頭跟之前一樣舔舔穴,卻被海盜船長制止了。
“以前都是不想小寶貝哭她非要哭,今天是用盡手段讓她哭。所以,一切溫柔的玩法停止!”
“可沒騷水插不進去啊!硬捅真弄壞了咋辦?”
這兩句屬於海盜們的低聲交流,賽弗拉聽不見,但也不至於生出會被放過的妄想。
果然,商討過後,海盜們對她說:“小寶貝,今天的擴張,我們要看著你自己做!給你叄分鐘,不能讓我們插進去的話,我們就去追船了!”
聞言,賽弗拉的臉漲得通紅,讓海盜們內心痒痒。但為了接下來更可口的一幕,他們強行忍了下來。
事已至此,賽弗拉也不願意就這麼放棄。眼看有時間限制,只好拋棄羞恥,伸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這是她第一次自己碰這個地方,明明是比那些實際插入過的大傢伙短且細的手指,但換做自己主導,卻讓她不敢輕易往裡面送。
海盜們看著那張小嘴只吞了一根手指就再無縫隙,不由為賽弗拉小穴的緊緻驚嘆無比。那滋味他們都嘗過,夾得又痛又爽,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逝著,可賽弗拉沒有自慰的經驗,被一眾海盜看著也毫無情慾,只覺得緊張害怕得要哭出來了。
可她不能哭。
第一個忍不下去的海盜站了出來,比起去追那條不追也逃不了多遠就會淹沒的小船,他更想留在甲板上肏死這個騷貨。
這名海盜沒違背船長的吩咐,只是握著賽弗拉的手,引領她去玩自己的敏感點。
“喏,這裡,這顆小豆豆是你的騷核,多摸摸它……稍微用點力!”
在海盜的指導下,賽弗拉敏感的身體不一會兒就開始出水。那名海盜便順勢享用了自己的成果,拉開賽弗拉的手,讓自己的性器取而代之插入她的花穴中。
有了個好的開端,後續便也沒什麼痛苦。早已經習慣海盜們的大屌的賽弗拉除了體力消耗得多有些累,倒是沒受到什麼折磨。
“看吧,小寶貝!你明明是自願跟我們做愛的,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以後別再哭哭啼啼了,我們看著也不好受……”
天色已黑,夜晚的海風冰冷刺骨。擔心賽弗拉著涼,戰場早就從甲板轉移到了船艙內。
海盜船上那麼多人,根本不可能一天就輪完,船長適時叫停,把賽弗拉抱在懷裡哄。
“穿了這身婚紗,承了所有人的雨露,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妻子了……”
隨著這句話,船艙的玻璃突然被一隻巨大的章魚觸手打破。那隻觸手精準地捲住了賽弗拉的腰,以普通人類無法對抗的力量將她拖入了海中。
“小寶貝!”
“賽弗拉!”
海盜船也隨著章魚怪的襲擊進了水,或許用不了多久也會沉沒。但這一切對於被拖入海中的賽弗拉來說,已經不值得在意了。
在大海上,一旦海盜船上有女人,就很容易遭受海怪的襲擊。
這不,在賽弗拉的身份從“戰利品”轉為“妻子”的一瞬間,這個傳說就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