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體被快感持續衝擊著,溫冉腿一軟,險些跌倒,餘燼提起她的一條腿,最後一次狠狠撞擊水淋淋的嫩穴。
“啊啊啊啊——好爽——”
她的呻吟陡然拔高,玲瓏的身子一陣陣顫抖著,高潮時候的穴猛然夾緊,絞得餘燼直接射在了裡面。
溫冉軟成了一灘水,走路的氣力全無,只能眼睜睜看著餘燼將她抱入裡間的淋浴頭下,兩人簡單沖洗了會,餘燼看了眼手機,告訴她,來不及了。
林予淮找不到他們人,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溫冉這才反應過來,急慌慌地問他怎麼辦。
餘燼示意她換好衣服,隨後給林予淮回了個電話。
“父親。”
“你們人呢?”林予淮坐在餐廳內,語氣似有不滿。
“剛準備走,發現手錶找不到了,正好撞見姐姐,麻煩她一起找了會。”餘燼的謊撒得行雲流水,讓人一點破綻都找不到
“快來,都在等你們。”林予淮冷聲責備了幾句,掛了電話。
“好了。”餘燼在溫冉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安撫道,“別怕,不會有事。”⒫o1㈧ê.ⅴⅠℙ()
花言巧語,這麼會撒謊。
溫冉怕被工作人員看見端倪,故意和他一前一後錯開走,兩人來到球館前的餐廳里,林予淮和祁斯衍夫婦端坐在那裡,看著等了一段時間。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了。”她心虛,胡亂道歉一番后在林予淮身旁坐下。
餘燼解釋了遲到的原因,同樣點頭致歉,看著溫冉右邊有空位,隨即也坐下。
就這樣,溫冉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她總覺得有些彆扭。
“下次這種情況,提前打電話說。”林予淮看著菜單,面無表情。
“是我考慮不妥。”餘燼立馬主動背鍋,“當時東西找不到,太著急了,硬是拖著姐姐一起。”
這是一家私廚形式的泰式餐廳,林予淮讓餐廳經理推薦了幾道招牌菜,頭菜是一道冬陰功湯,溫冉看著小鍋里的扇貝與大蝦,陷入不悅。
林予淮忘了,她對海鮮過敏。
去年的年叄十,還是一樣陪他接待客戶,林予淮選了一家生蚝酒吧,溫冉想著不能掃興,提前吃了幾粒葯后前往,不料還是過敏了。
她全身腫痛,皮膚又紅又癢,忍著窒息的危險叫了救護車去醫院,林予淮在送她回家之後就消失了,溫冉獨自一人在醫院住了一晚,看著滿頁的電話呼叫記錄,只能將眼淚往肚子里咽。
她以前不是這樣逆來順受的苦情角色,她也不想變成這樣。
“好香。”坐在對面的江離喝了口湯,眯著眼睛讚歎,“林叔叔,你好會選地方。”
祁斯衍默不作聲,戴著手套,將煮爛的蝦殼一一剔除,裝入小碗里,然後遞給江離。
“慢點吃。”他囑咐道。
“怎麼,今天不管我了?”江離眉眼一揚,嬉皮笑臉地看他。
“今天破例。”
對面的兩人互動極其有愛,一向冷言冷語的林予淮不禁也好奇:“祁總,你平時還管夫人吃飯?”
祁斯衍沒忍住,噗嗤一笑:“是啊。”
“她太貪吃,我得看著,放假回去后,學校要稱體重的。”
“你亂說!”江離杏目圓瞪,剛準備回嘴就被祁斯衍塞了塊蝦肉進去。
“行了,吃你的飯。”
溫冉羨慕江離嬉笑怒罵,肆無忌憚的樣子,她將鍋內的海鮮一塊塊挑出來,低著頭,將苦澀的情緒硬生生咽下去。
如果有一個很愛她的男人,她也可以這樣放肆,只不過在林予淮面前,她不敢。
“服務生。”
吃飯的間隙,餘燼喚了聲站在原處的侍者。
“先生請講。”
“之後的菜品有海鮮嗎?”他看著溫冉盤裡的菜,轉頭問道。
“有”對方看了眼,“有道咖喱肉蟹,還有道北極貝沙拉。”
“換成咖喱牛肉吧。”他微笑地看著眾人,“不好意思,我對海鮮過敏,換幾個菜,大家沒意見吧。”
溫冉猛地抬頭,和他對視,對方的眼底平靜無波瀾,只是多了些溫暖。
他也對海鮮過敏?
“部隊待了那麼多年,出來后反而嬌氣了。”林予淮默允了他換菜的行為,只是不大高興。
“我一直這樣。”餘燼笑眯眯的,“以前在部隊里吃飯,也是不吃海鮮。”首發: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