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性和反殺(快穿,h) - 被拎著P股駛入,身上好幾塊精斑

藝子無力將這個男人推開,甚至連說話都很艱難,但被他又是撫摸下體又是吸奶的,不得不連連嬌喘。
忽然,男人把下面那隻大手拿開,而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藝子臉色發白,她一聽便知這個男人在幹什麼,他在脫褲子。
脫褲子幹什麼?答案顯而易見。
果然,一根硬邦邦的陰精以巨大圓潤的龜頭為首,狠狠堵在她穴口上,對著她的陰道躍躍欲試,明顯已經迫不及待。
“不……不要……啊!”藝子嬌叫出聲,因為對方對她發起了攻勢,對著她那嬌弱的肉穴,用力抽動。
因為剛才她的陰道就已經在流水,雖然那龜頭很碩大,藝子的穴口又很小很緊,但趁著那裡的濕滑,它還是頂了進來,一下把那穴口撐得大大的。
“啊!疼……”儘管藝子這段時間沒少經歷這種事,但這個男人的龜頭實在是太大了,不僅撐得她穴口很脹,甚至還有種撕裂的感覺,弄得她忍不住痛叫。
“小騷貨,別著急,哥哥馬上就讓你舒服……”男人說著,不顧她的疼痛對著她的身體衝撞,伴隨著來回的衝撞,陰精更多的內容頂進來,因為它太粗藝子的陰道又太緊,兩者緊貼在一起,每一次衝撞都是劇烈的摩擦。
“啊!”藝子歇斯底里地嬌叫,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疼痛了,只是陰道情不自禁對著那兇猛抽插它的陰精不停咬合。
見她這樣,男人把她操得越來越猛,結實的胸膛緊壓著她的雙乳,在她身上,一衝一衝的。
接下來,男人又換了一個姿勢,把她翻了個身,讓她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他跪在後面挺著陰精,對她發起新一輪攻勢。
“啊……嗯……不……不要啊……”藝子睜不開眼,更反抗不得,只能嘴上一邊叫喚一邊拒絕。
男人卻是咧嘴一笑,抓著她那兩瓣軟嫩的屁股肉,把她后入得越來越兇猛。
那根粗長的陰精之前就插得很深,現在這種姿勢,只會插得更深,藝子甚至感覺它都頂在了子宮上,她卻束手無策,只能趴在那裡,蜷縮著身子忍受著。
儘管她感覺很不適,頻頻蹙眉,那不停被操弄的陰道卻是把陰精夾得死死的,另外,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撅得更高,這一切,她都控制不住。
那粗長的陰精劇烈摩擦著她的陰道,令它不知羞恥地流水,一股緊接著一股往外流,淫蕩至極。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很快,藝子哆嗦著身子高潮了,陰道緊緊咬著那根陰精,一個勁兒地噴。
男人卻不為所動,對著她正在噴水的陰道繼續操弄,弄得她啊啊直叫,原本就要停下來的潮噴被迫持續了很久。
藝子又是被操弄又是潮噴,身子早就癱軟在那裡,幾乎沒有一絲力氣了,她軟趴趴地趴在地上,就像一坨軟肉,沒有一根骨頭一般。
男人見她這樣嘿嘿邪笑,似乎更興奮了,拎著她的屁股更兇殘地幹了起來,那粗長堅硬的陰精,把前面的藝子弄得搖曳不止。
這個男人出奇的持久,藝子原本還有一些意識,後來竟被幹得失去意識,完全沉睡過去,只有肉體被他狠狠蹂躪著,至於怎麼蹂躪,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不知沉睡了多久,藝子終於清醒過來,睜開眼,發現天剛蒙蒙亮。
她很詫異,她昨天大概是傍晚睡過去的,居然睡了整整一個晚上!
她現在很餓,畢竟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但相比較餓,她更在意昨晚睡覺時候發生的事,那到底是夢,還是真人真事?真的被一個男人那麼幹了?那她怎麼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所以其實是一場夢吧?藝子這麼想著,從地上坐起,而後感覺後背上屁股上一陣異樣。
她愣了愣,一隻小手鑽進連衣裙摸了過去,在這兩個部位摸到好幾塊奇怪的痕迹,摸起來g巴巴的,就好像是,什麼粘稠的液體落了上去,經過一段時間,發乾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藝子思索著,不經意地張了張腿,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忽然自下體傳來,痛得她身子一下子繃緊了,一個勁兒地齜牙。
她現在臉色蒼白,驚恐得身子直哆嗦,她現在已經很確定昨晚那件事不是夢了,她睡覺的時候真的被一個男人找上了,他對她又是壓著C又是從後面g,最後還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上。
不然她的陰道不會這麼疼,而後背上屁股上那幾塊g巴巴的痕迹,正是精斑。
藝子現在除了驚恐就是噁心,但驚恐占很大部分,她從地上站起把身上的衣服弄整齊,而後小心翼翼往外面看去,她很懷疑,昨晚g她的那個男人現在就在附近,正暗中觀察著她。
至於那個男人是誰,藝子覺得,多半是那個用弓箭的男人,說不定從他S死林雨霏開始,就一直盯著她。
然而她朝外看了好幾圈,都不見那個人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離開。
緊接著她卻發現一件很絕望的事,她的那把武士刀不見了,應該是被那個男人偷走了。
這個混蛋!藝子又害怕又氣憤,這個男人上了她又偷了她的武士刀,實在是太卑鄙無恥!
沒了武士刀,該如何保護自己?藝子完全不知,最後蹲下身,把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抓在手裡。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一支箭忽然射過來,沒有S中藝子,而是射在她的腳邊,斜著射入沙土之中。
藝子嚇了一跳,心臟突突亂跳,不用想她也知道,昨晚正是這個用弓箭的男人上的她。
射過來的這支箭不好當武器,手裡又只有一塊石頭,遠不如一把武士刀,用它對付這個男人藝子沒有一絲把握。
那麼,她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逃跑,雖然跑出去隨時可能被那個混帳男人一箭S中,但也好過於在這裡等死。
想清楚這些,藝子快步沖了出去,剛才那一箭暴露了敵人所在的大概方向,便朝相反方向逃去。
雖然睡了一覺,但這一覺她睡得很疲憊,現在又很餓,所以藝子根本沒有多少體力,沒跑出去多久,就感覺快要不行了。
但她不想被對方抓住,不想死也不想再被他g,便只能勉強支撐自己的身體,竭盡全力往前奔跑。
跑了十幾分鐘藝子才敢回頭去看,只見那個拿著弓箭的男人在不慌不忙地追她,兩人距離不過五六十米。
見她轉頭看他,這個混蛋似乎咧嘴一笑,而後,張弓搭箭,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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