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沒過多久,藝子便感覺自己要不行了,那嬌弱的陰道,隨時可能決堤。
而林雨霏竟然也快了,在上面叫喚:“藝子的手指好厲害,姐姐的小比好舒服,快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最後一聲,不是舒服的呻吟,而是唐突至極的慘叫,藝子頓時僵在那裡,捅在林雨霏陰道里的那兩根手指也是驟然停了。
她臉上,滿是林雨霏的鮮血,這個女人肩膀中了一箭,好大一個血窟窿。
“啊……疼……”這一箭並未要了林雨霏的命,她壓在藝子身上,瞪大了眼珠。
藝子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朝箭射過來的方向看去,很努力轉頭才看到幾十米外站著一個高大男人,拎著一張弓,正在搭箭。
他又要射過來了!藝子心臟狂跳,慌忙對林雨霏說:“快躲起來!”她的那兩根手指,早就從那陰道里拔了出來。
“躲?好……”林雨霏說著也把手指從藝子的身體里拔出,手撐著地正要爬起,一支箭卻是又沒入她的身體,插在她的一隻乳房上,剛插上去,鮮血便嘩啦啦地往下流,流得藝子滿身都是。
“啊!”藝子臉色蒼白,崩潰大叫,下一刻,卻不得不連推帶踢把林雨霏從身上弄到一旁,而後,看也不看那個男人,抓起武士刀,快步躲到一塊大岩石后。
至於林雨霏,藝子不得不把她丟在那裡,她身上中了兩支箭,雖然現在還沒死,但也快了,這裡沒有繃帶沒有葯,藝子又不會什麼急救措施,根本救不了她。
儘管藝子給自己找了這麼多理由,卻依然很自責,很愧疚,望著林雨霏趴在那裡,把插在乳房上的箭都壓斷了,望著她殘破不堪的身體,涓涓流血,望著她瞪大眼珠子,也在看著自己,藝子內心除了絕望就是恐懼。
這時嗖的一聲,又一箭射過來,正射在林雨霏頭部,藝子看到這一幕,一個劇烈的哆嗦,一屁股跌坐下去,不小心把武士刀丟在地上,顫抖著身子,驚駭地看著血肉模糊的林雨霏。
“林雨霏淘汰,島上還有三人。”陰陽怪氣的女聲再度響起,宣告眼前這個女人的死亡。
藝子強忍著恐懼和不適爬起,把武士刀抓在手上,一點一點從岩石後面探出頭,朝那個男人看去。
她用了好久才看到對方,對方已經把箭搭在弦上,似乎正瞄準著她。
藝子瞪大雙眼,下一刻,趕忙轉身躲避,又是嗖的一聲,那支箭,幾乎是擦著她的耳朵過去,儘管沒有擦傷她的耳朵,她卻感覺耳朵一陣發疼,大約是幻覺。
藝子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平靜下來,盡量不去看林雨霏的屍體,後背貼著岩石站在那裡,抓著武士刀,等那個男人走過來。
她已經想好了,只要對方一出現,她就一刀砍過去,對方的武器可是弓箭,近戰沒有優勢,她一定能高定他的。
她屏住呼吸,緊緊盯著那個男人會出現的位置,耳朵也在努力聽附近的動靜,然而五六分鐘過去了,什麼都沒看到,聽也只聽到了海風拂過的聲音。
藝子深呼一口氣,再次探出頭朝那邊看去,有了剛才的經驗,這次她很果斷,很快探出頭看過去,打算看到對方的動向後就趕忙收回,誰知,根本不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什麼情況?那個男人走掉了?不應該啊,對方明知道她在這裡躲著,怎麼會走開呢?
藝子很疑惑,緊接著又警覺起來,她忽然覺得,躲在這個地方極不安全,說不定敵人繞了一條路正接近這裡,或許她現在就暴露在對方視野。
這麼想著,藝子慌忙四處看去,她甚至看向一望無際的海面,然而除了趴在地上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林雨霏,什麼人都看不到。
儘管如此,她卻絲毫不敢放鬆,想了想,緊握著武士刀,小心翼翼接近另一塊巨大的岩石,見它後面沒有人後,暫時躲在那裡,繼續四處觀察。
如此換了好幾塊岩石,都沒發生什麼事,藝子咬著芳唇略作思考,隨後躡手躡腳離開這裡。
盡量往地勢低的地方走,一邊走一邊留意四周,走了十幾分鐘路,都不見什麼人影,她這才放鬆一些。
又走了一段路,藝子發現兩塊挨得很近的岩石,它們中間,正好可以坐下一人,見四下無人,便鑽了進去,靠著一塊岩石一屁股坐下。
直到這個時候,藝子才有時間去緬懷那個林雨霏,她感覺很抱歉,又很惋惜。
想著想著,她眼眶紅了,沒過多久,終於開始哭,不過是很隱忍的那種抽泣,小手還捂著嘴,生怕弄出的聲音大了被人聽到。
而後她漸漸睡了過去,之前又是和林雨霏交合,又是逃命,現在很疲憊。
不知睡了多久,藝子忽然感覺身體被人抱住了,而後,一隻粗糙的大手摸進她領口,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一隻乳房抓住,肆意肉弄。
她蹙了蹙眉,很不自在,伸手,想把對方推開,對方的力氣卻很大,把她抱得更緊。
這明顯是一個男人,這一點藝子絲毫不懷疑,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肉弄得也越來越大力。
誰知他並不滿足於此,過了一會兒把她的一條肩帶扯下,扯落在她的胳膊上,隨後,竟把她的那隻乳房從領口裡拽了出來。
“啊……不要……”藝子嚇一跳,趕忙出聲阻止,這個男人卻是不聽,反而將頭埋了過來,張嘴含住那隻可憐的乳房。
“嗯……啊……”對方吃得很賣力,弄得藝子忍不住呻吟,但她依然很不適,儘管閉著眸子依然在睡覺,手腳卻極盡所能地反抗著。
可惜,她的一切反抗在這個男人面前都是徒勞,反而讓他越來越興奮,喘息越來越粗重了,那張嘴巴,對著她的乳房猛吸。
“啊!放開我……”藝子叫著,很想睜開眼,卻驚恐地發現怎麼都睜不開,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這只是一個噩夢,暫時還醒不過來?
藝子正想著,下體忽然一顫,因為,一隻大手摸到了那裡,粗糙的手指貼著她的陰蒂陰唇大力撫弄,同時,這個男人嘿嘿一笑,說話了:“流了這麼多水還不要?小騷貨在騙誰呢?”
話音剛落,男人的身體朝藝子壓過來,一下將她壓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