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藝子現在的身子骯髒不堪,就連她本人也這麼覺得。
但是,可不止是因為被那個禿頂男人抓著屁股后入了,也因為這個盧瑟,因為她被他下了葯,和他上了床。
“你到底是人是狗?”這個時候,藝子忽然問起這個問題。
盧瑟咧嘴一笑,Y冷地盯著她,丟掉鐵鍬,在她面前又變回一隻大黑狗。
它衝上來壓住藝子,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緊接著又把那根長又粗的狗陰精頂在她雙腿之間,因為她現在沒穿褲子,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把它操進去。
藝子卻是雙腿一動,竭盡全力地用自己那兩瓣大腿肉緊緊夾著這根東西,不讓它操進去,但她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夾著它努力一翻。
嗷的一聲狗叫,這隻大黑狗趕忙把陰精收了回去,從藝子身上撤下,站在那裡,齜牙咧嘴地瞪著她。
它又變成了盧瑟,他走過來,跪在藝子面前,忽然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你個蕩婦!”
這一巴掌讓藝子臉頰火辣辣的疼,這句話也令她傷的不輕。
“趕快挖坑把我埋了,別讓我等太久。”藝子鼓起勇氣,回他這麼一句,抬眼毫不退讓地望著他。
其實她更希望這個男人把水果刀拿過來給她一個痛快,而不是把她丟進坑裡,把泥土一鐵鍬一鐵鍬地丟過來,一點點把她掩埋,讓她在土裡呼吸困難,絕望至死,但她現在完全不想求這個男人,便一個字不說。
盧瑟聞言撿起鐵鍬,又去挖那個坑,藝子則躺在那裡小心看著他,滿腦子都在想現在該怎麼辦。
她想站起來衝進商店去拿水果刀,然而這樣做風險極大,盧瑟肯定會趕在她衝進商店之前把她拽回來。
但除了這麼做,還能怎樣?
想了很久,在盧瑟把坑已經挖得很深的時候,藝子才想到一個主意,但這主意能不能行,很不好說。
藝子深吸一口氣,躺在那裡開始耐心等待,同時身體也在躍躍欲試,在判斷自己等下能不能做到某個動作。
然而嘗試了幾次,都無法確定這件事,而那邊,盧瑟已經快把坑挖好,他站在坑裡,都快看不到他的腿。
很快,盧瑟從坑裡爬出來,藝子見狀,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緊張地盯著他。
盧瑟大概覺得藝子在害怕,咧嘴笑了笑,他走到商店老闆面前,抓住一條腿,把這具屍體往坑那邊拖去。
還好,還好不是先埋的她!藝子長鬆一口氣,隨後緊緊盯著盧瑟的後背,終於開始行動。
她首先努力蜷縮身子,想把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從腳下繞到身前。
藝子本以為自己做不到,畢竟以前從沒做過這樣的動作,也只是在某個犯罪電影里看過,結果令她很驚喜,竟然一下就做到了,雙手依然被綁在一起,但好歹繞到了身前,行動自由許多。
這個時候盧瑟已經要把商店老闆往坑裡丟了,藝子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地,很快爬起,俯著身子,躡手躡腳靠近坑那邊,目標是坑邊那隻鐵鍬。
眼看就要靠近,那邊的盧瑟忽然看過來,藝子嚇一跳,緊接著,加快腳步沖向鐵鍬。
盧瑟也伸手去抓,甚至已經碰到了它,但藝子終究是快了一步,把鐵鍬抓在手上,而後,高高掄起,朝盧瑟的那張臉上拍去。
嘭的一聲悶響,盧瑟的臉被鐵鍬拍中,拍得他在坑裡一個踉蹌,險些栽倒,藝子覺得這一下還不夠,還想再來一下,盧瑟卻又變成一隻狗,映著商店裡的燈光可見,它頭上流了好多血。
藝子嚇得後退好幾步,卻是依然把鐵鍬緊緊抓在手裡,那隻狗爬出坑,沖她齜牙咧嘴,很快衝了過來,藝子雙手抓著鐵鍬,瞄準它的頭部,再度拍去。
這一下竟把這隻怪物拍落在地,它痛得在地上打滾,還嗷嗷直叫。
藝子忽然生起一絲憐憫,沒有再動它,只是依然抓著那把鐵鍬,後退著往商店裡走。
快要退到商店的時候,她才轉身去開那扇門。
就在這時,那隻狗忽然沖了過來,速度極快,竟一下把她撲倒在門前,一隻爪子踩著她依然被綁在一起的那雙手,她自然無法再用鐵鍬拍它。
它這個時候竟然要上了藝子,血淋淋的頭部抵在藝子臉上,伸出又長又軟的舌頭,先是在她脖子上舔舐,後來居然要撬開她的小嘴。
它緊緊壓在她的身上,壓著她的雙乳,那根陰精,再度頂在她的下體,沒有任何前戲,就這麼抽動著要插進去。
“你個混蛋,你滾開啊!”
藝子大叫,這隻狗卻不予理睬,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藝子甚至感覺,它都要插進來了,她那可憐的身體,真的要被這隻狗插嗎?
雖然之前被盧瑟C過,但他當時好歹是人,現在,他可是真真實實的一條狗。
藝子極度後悔剛才沒有幾鐵鍬要了它的狗命,這時後悔已晚,她只能努力掙扎,不讓它得逞。
但掙扎幾下之後,她便沒了力氣,那根狗陰精,抽動得越來越猛,藝子甚至有種錯覺,它已經操進來了。
不僅如此,那片舌頭也已經撬開她的唇齒,正要鑽進,與她的小舌交纏,藝子內心深處的噁心抵大極點。
這個時候,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兩片大腿把那根正在抽動的粗長陰精夾住,夾得死死的,下一刻,不計後果地,努力往一側扭去。
藝子這一下,幾乎透支了所有力氣,身體都好像被抽空,她趴在那裡大口呼吸,而那隻盧瑟變成的大黑狗,正在旁邊垂死掙扎。
剛才藝子那一下,可能是機緣巧合,咔嚓一聲把它的陰精給弄斷了,它的下體在流血,隨著胡亂的掙扎,鮮紅的血灑了一地。
掙扎了大約三分鐘,它便漸漸停下,又過一會兒,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它又變成人形,盧瑟一身血地趴在地上,幾乎和剛才趴的姿勢一模一樣。
他應該是死了,藝子想著,從地上爬起,拎起那隻鐵鍬,雙手緊緊抓著,狠狠往他身上拍去。
微風吹拂而過,藝子掄著鐵鍬,在這個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拍著,拍了十多下,她才停止,丟掉鐵鍬,把他往坑那邊拖。
她把盧瑟和商店老闆都丟進坑裡,而後把挖出來的土又填回去,這個時候藝子的體力出奇的好,一直到把坑填平,才依依不捨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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