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人剛把陰精插進來,便迫不及待地對著藝子的下體操弄,很兇猛,弄得藝子極為不適,頻頻蹙眉。
“啊……你滾開……你……你個混蛋……不要再插……了……”
她努簾祁這個男人,他卻是根本不聽,反而咧嘴嘿嘿一笑,把她操得更猛。
藝子被操得身子猛顫,幾度失去平衡要往一旁栽去,卻都被對方兩隻大手抓著屁股拽了回來,他挺著那根陰精,竭盡所能地往她陰道深處捅。
藝子不再罵了,而是咬牙切齒承受著,盡量不叫喚出聲,身體也竭力不配合他,比如那陰道,努力張著,不去夾那根陰精。
然而沒過多久,陰道被極致的愉悅打敗,不再受控制了,對著那根陰精不斷收縮,把它夾得死死的,同時,還流出更多的淫液出去。
“你個小騷貨,我的大雞8操得你舒服嗎?嗯?”這個男人拍了一下她不得不撅起的屁股,很淫蕩地問。
藝子自然不會回答這麼噁心的問題,但禁不住去想,他塞在她陰道里的那根東西哪裡是什麼大雞8,分明很短小,大概也就十公分的樣子,根本插不了多深。
“小騷貨,我他媽問你呢,你怎麼不說話?”對方見藝子不回答,忽然很猛烈地操了她兩下。
“你的雞8真小,小得……我都感覺不到……”藝子帶著屈辱和怒氣說道,說完的時候,心裡有種報復的快感。
“小騷貨,我操死你!”這個男人惱羞成怒,更兇猛地對著她的屁股撞,狠操她的陰道,摩擦她那崎嶇而敏感的x壁,竭力往深處插。
藝子身體一陣異樣,竟忍不住把屁股朝他又撅了撅,陰道把陰精咬得更緊了,嘴上卻說:“雞8這麼小,你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用……你真應該把它……剪掉……”她正說著,身後這個男人動作越來越殘暴了,儘管陰精很短,那股力量卻讓她很吃不消,很努力才沒有呻吟。
接下來,這個男人沒有說話,而是趴了上來,壓在她後背上。
雙手再度鑽進她的連衣裙,抓住那兩隻乳房,毫不客氣地抓弄,下身挺著陰精繼續g她,大概是抓住她乳房的原因,g的動作又猛烈了幾分。
“嗯……啊!”藝子又是被后入又是被抓r,再也忍不住了,小嘴張開,舒服地叫喚起來。
“果然是個小騷貨,是不是很舒服?”禿頂男人說著,又狠狠抓了藝子的乳房一下。
“你……滾……啊……”藝子很艱難地罵道,只罵了三個字就趕緊閉嘴了,因為她駭然發現,自己竟被這根小雞8操得,下面快要噴水了。
她繃緊身子,竭力控制著自己的陰道不讓它收縮不讓它噴水,然而這種事哪是她能控制得住的?那個男人在後面不遺餘力地對她身體衝撞著,陰精雖然短,還很粗,兇猛地擦著她那敏感的x壁,讓她幾次險些放棄。
“小騷比是不是快要噴了?操死你個騷東西!”男人竟然察覺到她的異狀,更加興奮了,十根手指掐進她的乳肉,狠狠抓著她的乳房,下體對著她的屁股,對著她那即將淪陷的陰道,更兇殘地操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你滾……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過十幾下,藝子居然就被操高潮了,那可憐的陰道,完全失去控制,對著那根陰精劇烈收縮,一股股羞恥的液體噴了出去。
屈辱感一下到大極致,藝子羞憤欲絕,將臉埋在地板上,柔若無骨的身子想要癱軟下去,這個混蛋卻是不肯,抓著抱著她快要蜷縮成一團的嬌軀,繼續衝刺。
“小騷貨,我要把精液射到你比……啊!”
這個男人忽然慘叫,藝子愣了愣,而後才注意到一隻大黑狗不知何時沖了進來,藝子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大黑狗已經把他撲倒在地,正對著他的腦袋撕咬。
至於那根陰精,早就從藝子身體里拔了出去。
這個時候,藝子的陰道居然又在噴了,只是力度遠不及剛才大,但還是把好些淫液噴了出去,落在地板上好大一灘。
藝子顧不上羞恥,也顧不得去看那隻大黑狗是如何撕咬那個禿頂男人的,她趴在地上,竭盡全力朝那把水果刀爬去。
她要趕快把手腕上的那根繩子弄斷,逃離這裡,雖說這隻大黑狗救了她,但誰知道它是安的什麼心思?會不會像禿頂男人那樣對她?
然而她剛把水果刀抓在手裡,正要嘗試把繩子割斷,那隻大黑狗就完事了,轉身朝她走來。
藝子不得不轉頭望著它,而後,眼睜睜看著它變成一個人,居然是盧瑟。
藝子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沒想到這個盧瑟和那邊那個頭部血肉模糊的商店老闆一樣,都是狗變的,而她,被他們兩個都C過,這幾乎可以說是被兩隻溝操了!
自己怎麼碰上了這麼噁心的事?藝子很崩潰,手裡抓著那把水果刀,很想把它插進自己骯髒不堪的身體。
這個時候盧瑟一下把水果刀奪了過去,丟遠遠的,然後陰沉著臉,居然一聲不吭,自作主張去檢查藝子的身體,掰開她的大腿,兩根手指又分開她的陰唇。
藝子分明感覺盧瑟的那隻手在發顫,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陰道還在不知羞恥地往外流水,不過下一刻,他的手便從那裡拿開,起身,朝里走去。
“盧瑟……把我放開……”藝子看著他的背影,可憐巴巴地說。
對方卻不予理會,在這家商店來回逛了起來,沒多久,從貨架上拿了把鐵鍬抓在手上。
他這是要幹什麼?藝子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她便知道答案,盧瑟竟然要把她和那個商店老闆挖個坑埋了!他把她們兩個拖到後院,把她放在已經死了的商店老闆旁邊,便抓著鐵鍬開始挖坑。
“盧瑟,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啊!”藝子說著,努力爬起,竭盡全力往後挪身子。
盧瑟聞言朝她走來,抓著鐵鍬指著她的臉,冷聲道:“你給我在地上躺好了,不然我現在就拍死你。”
“為……什麼?”藝子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喜歡她,對她一見鍾情嗎?之前還下藥讓她和他上床,現在居然要埋了她?
盧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上冷冷回答:“因為你讓別人操了,該死。”
這他媽就該死了?藝子忽然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很想罵人,這個男人有病吧?
不對,應該說這隻狗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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