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性和反殺(快穿,h) - 逃離,荒誕的春夢

藝子不明白黑衣人所說的話,也很不適應他的親昵動作,她在他懷裡動了動,說:“謝謝你救了我,你能不能……放我下去?”
儘管黑衣人救了她,她卻不覺得他是什麼好人。
黑衣人沉默了一陣,回她一句:“你往後看。”
藝子便把臉鑽到他胳膊下方往後看去,她們已經逃出很遠,那些人根本追不上了,但依然能看到平台上發生著什麼,他們把木柴點燃了,那裡火光衝天。
藝子甚至看到那個女人,在十字架上,也在燃燒著,紅色的火苗,快速吞噬她的軀體。
藝子似乎聽到她的慘叫,也可能是抗議,很微弱,最後完全消失了。
“我放你下去,你可能就會像她那樣。”黑衣人淡淡說道,同時還刻意與她保持一點距離。
藝子蹙著秀眉,腦子裡亂成一團,沒想到那個女人這麼快就被燒掉了,原以為,她還能多活一會兒。
那麼現在,自己該怎麼辦?是不是熬到明天上午八點,坐那輛公共汽車離開這裡就可以?這算什麼?她是來這個清風鎮一日游的?
藝子深吸一口氣,問黑衣人:“你帶我去哪裡?你到底是誰?”
問著,藝子轉頭看向黑衣人罩袍里的臉,雖然看不到多少內容,但可以確認的是,那是一張還算英俊的臉。
竟然很像她高中時候的一個班長,尷尬的是,藝子曾暗戀過那個男生。
雖然明知道不是,藝子還是感覺很怪異,很不自在。
“馬上就要。”黑衣人回答著,一拽馬韁,那匹馬往右拐去。
又跑了一陣,他抱著藝子下來,而後,一拍馬屁股,把它給趕走了。
藝子正望著遠去的馬兒發獃,黑衣人抓住她的小手,帶她進了旁邊的二層小樓。
這裡應該就是這個男人的家,進去,他終於把這件黑衣服脫了,裡面穿得很簡單,天藍色的T恤配一條白色休閑褲。
完全看清楚他的臉后,藝子獃滯了好幾秒,和那個班長實在是太像了,她甚至覺得,他們就是同一個人——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和她暗戀過的那個班長年齡相仿。
“你剛才不是問我叫什麼嗎?我叫盧瑟,是這裡的居民,之前之所以盯著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大概是對你,一見鍾情。”這個男人說。
盧瑟,不是那個班長的名字,藝子越來越感覺怪異。
他後面的那些話,她卻是沒怎麼聽,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變了變,很不相信地問:“你說什麼?”
“我喜歡你,一見鍾情。”這次盧瑟說的很肯定。
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藝子搖頭,後退幾步和這個男人拉開距離,“抱歉,我得走了。”
直覺告訴她,最好不要待在這裡,這個盧瑟很危險,儘管他救了她還對她告了白,但他的告白,卻是他危險的有力證明。
一個像極了她暗戀過的那個班長的男人向她告白,這世上哪有這麼蹊蹺的事?
藝子說完,就要轉身去開門,盧瑟卻是快步走來,攔住她的去路,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說:“外面很危險,你暫時住在這裡吧,我剛才說的話,你可以當沒聽見。”
外面確實很危險,就算藝子現在逃離了這座小鎮,外面迎接她的將是一望無際的荒原,她極有可能搭不到車離開,乘公共汽車過來的時候,可是一輛車都沒看到。
這個鎮上,也是一輛車都沒有,至少她沒看到。
除了盧瑟有一匹馬,不過他剛才把馬給放跑了……
所以,她現在只能待在這裡?在這裡只要防著他一個人就好,出去,就不好說了。
藝子深吸一口氣,和盧瑟說:“謝謝你,我明早就離開。”
她已經想好了,明天上午八點,就坐上那輛公共汽車離開。
盧瑟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讓她在裡面休息,還問她中午想吃什麼,但她搖頭拒絕,她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把房門從裡面反鎖上,又確保窗戶緊閉從外面打不開,而後又把一隻可以作為武器的花瓶放在床邊,她這才躺上床。
很累,很快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居然夢到那個班長,他居然趴在她裙子底下給她口,那片舌頭,一下一下用力地舔她。
他後來把陰精頂了進來,溫和但很深入地操她,藝子忍不住嬌吟,小手把他的後背抱得死死的。
不知被操弄了多久,她高潮了,而後卻是瞪大雙眼,面如死灰,因為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生一下子變成一條大黑狗,正雙眼猩紅地看著她。
那根陰精,還在對她操弄著,忽然變得很兇猛。
“不要!不要!”藝子在夢裡歇斯底里地大叫,對著那條大黑狗亂踢亂蹬,隨後便醒了,緊接著一陣敲門聲響起,盧瑟的聲音自外面傳來:“晚餐已經做好,可以出來吃了。”
藝子一臉驚魂未定地坐在床上,暫時沒回話,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夢,夢裡,她居然被一隻狗上了?
她使勁兒搖頭,這夢簡直太荒誕了,好好一個人,怎麼就變成一隻狗了呢?
還有,她怎麼就夢到自己和那個班長高在一起了?是因為遇到了這個像極了班長的盧瑟?
“我這就出來。”藝子回盧瑟一聲,沒過多久,便開門走出去。
盧瑟做的晚餐很豐盛,還有紅酒,藝子感覺已經好久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了,所以忍不住多吃了一些,還在盧瑟的慫恿下,喝了一小口紅酒。
而後,看著餐桌對面這個男人,藝子的雙眼變得迷離。
盧瑟咧了咧嘴,貌似很關心地問:“你還好吧?”
藝子勾唇一笑,並沒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有些輕浮,她微微搖頭,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咬了咬粉嫩的紅唇,柔柔地問:“班長,是你嗎?”
“你說是就是吧。”盧瑟回答,從椅子上站起,繞過餐桌走向藝子,伸手要把她抱起。
“你幹什麼?”藝子這麼問,一隻小手輕輕覆在他胸膛上,感覺這個部位很溫暖很結實,忍不住撫摸了兩下。
盧瑟順勢在她額上親吻一口,“你喝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好啊。”雖然藝子已經睡了大半天,但還是這麼回答,乖巧地貼在盧瑟身上,任由他把她抱在懷裡。
而後,盧瑟抱著她離開,去了另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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