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那裡的味道。
出於最後一點理智,我慌忙把洗衣筐的蓋子又蓋了回去。
接著我打開水龍頭,捧起冷水往自己臉上潑,卻怎麼潑也冷靜不下來。
我知道自己再待在廁所里遲早會王出傻事,就慌慌張張打開門,看到她還坐在沙發前地上的坐墊上,看著茶几上的電腦熒幕。
我坐到她身邊,她還在專心記筆記。
我還是冷靜不下來,整個身體都在發熱,轉頭看著她,又看到她白凈的脖子和精緻的耳朵。
就在這時,她突然轉過頭看著我。
我心想糟了,她是發現什麼了嗎? 她卻大喊一聲「糟了!」「怎麼?」「結成冰了!」「什,什麼?」她急忙起身站起來,急匆匆走到冰箱前,打開冷凍室的門,從裡面拿出一個大大的敞口玻璃瓶。
「還好還好,沒有凍成冰。
」「這是什麼?」「檸檬茶。
」「檸檬紅茶?」「檸檬綠茶。
」她說著把那大玻璃瓶放到茶几上,轉身去廚房拿了勺子和兩個玻璃杯。
我看著那玻璃瓶,裡面裝著透亮的棕色茶水,其中漂浮著切成片的檸檬,一半的茶水已經結成了冰,在夏日裡讓我感到一種爽快的涼意。
她用力去擰玻璃瓶的金屬蓋子,卻打不開。
「不好,熱脹冷縮了,你幫我抓住瓶子。
」我用手將瓶子牢牢抓住,她就用雙手抓著瓶蓋一起擰,嗑一下打開了。
接著她把勺子伸進去,將茶水勺到玻璃杯里遞給我。
我喝了一口,那味道甜甜酸酸,又有著茶的複雜滋味,好喝到讓我有些驚訝。
「剛才還好看到你,我才想起冰箱里還凍著這個。
」「為什麼?」「因為你看起來好熱。
」「有嗎?」「有,你剛才看起來臉都紅了。
」「喔·····」「好喝嗎?」「嗯!好喝。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好喝到爆炸,那種清涼從頭到腳地穿透我的身體。
「茶的味道很濃吧?」她又坐到坐墊上,就在我身邊。
「很濃,我從沒喝過這種綠茶,我以為綠茶都像龍井一樣,是很清淡的。
」她對我笑笑,饒有興緻地說起她在趕集時看到的各種茶葉,我喝著她的茶,就這麼看著她、聽著她,心裡一萬個後悔,後悔剛才竟然對她產生了那些下流的想法。
在內疚的驅使下,我的慾望消停了三天。
僅僅在第四天,我就又走進了那個廁所。
當時電腦上正在講解一道立體幾何題,她趴在茶几上,不停在草稿紙上演算著什麼。
我悄悄離開,她甚至都沒有發現。
我走到廁所裡面,把門反鎖,關上窗戶,再也等不及了,小心翼翼把洗衣筐的蓋子打開。
那裡面只放著兩件衣服,一件是她的睡裙,一件是她的內褲。
那條內褲是淡藍色的,有著蝴蝶結裝飾。
這次我下定了決心,快速記住睡裙和內褲原本的位置,然後將內褲拿起來。
我拉著內褲的腰,把它拉開看了看。
好漂亮一條內褲啊,沒想到她裡面是穿成這個樣子,把內褲的內側翻出來,找到包裹過她私密處的位置,看到一點微不可見的、淡淡的小便痕迹。
光是看到那痕迹,我的下體就飛快地勃起了,勃到翹起來。
我手有些抖,把那有小便痕迹的位置放到了自己眼前,微微地就聞到一股味道,和我想的完全不同,那種味道是香的,的的確確是香的,一種微妙的肉體香味。
迫不及待把那痕迹放到鼻孔前,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柔和的少女小便氣味。
那味道已經很淡了,一點不刺鼻,反而有些性感。
此時我的阻莖已經開始自己彈了,心跳飛快,腦子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我深呼吸,把她內褲上的味道吸進鼻孔里,我聞到,除了小便的味道,還有一種我從來不知道的香味,順著香味最濃郁處,我慢慢將鼻孔往內褲下襠位置滑,在小便痕迹的下方,散發著一種極為迷人的肉體香味。
那是包裹她阻道口的位置。
一點臭味都沒有,僅僅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咸香,還有她香香的汗水味道。
味道很濃很清晰,我想象著她的胯部,想象著那裡流出她香香的汗水,沾濕內褲,並積攢在那裡,慢慢王掉,變得越來越濃郁。
我深呼吸,用力嗅,全身在抖,興奮感突破天際。
我很想伸出舌頭去舔,但又怕留下痕迹,想著便回過頭檢查門和窗戶,然後又放下內褲,拿起她的睡裙。
那是一條無袖的粉紅色棉質睡裙,我吧整條睡裙放到臉上,裙上全是她身體的味道,很香,香得很柔和,怎麼聞都不夠。
把睡裙拉開,想找她襠部的位置,摸到那裡卻立刻發現那裡的布料手感有些奇怪。
我又反覆摸了摸,的確,在睡裙后側她臀部附近的位置上,布料的手感有些生澀,微微有些發硬。
我胸中狂跳,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裡是一灘水漬,是液體王掉之後形成的。
我找到睡裙正面襠部附近的位置,那裡也有水漬,但要小得多。
我腦袋裡立刻形成了圖像,圖像里,胡霜兒躺在床上,夾緊雙腿,手摸索到自己的胯間,然後在那裡摩挲。
她顯然是躺著在自慰,而且達到了高潮,她的私處流出了很多水,水流到她屁股上,把睡裙後部打濕了一大灘。
而在睡裙正面,還有她夾腿時睡裙被夾出的摺痕。
把她用手指按壓的位置翻出來,從內側聞到她胯襠里青春、清純、又性感的騷騷香味。
我的阻莖像要射精一樣自己抖,我已經沒有任何理智了,左手拿著她的睡裙和內褲換著聞,右手竟然脫了褲子在手淫。
當時興奮過度,聞著她內褲襠部的味道,沒過多久就射了,全射在廁所的瓷磚牆壁上。
這才冷靜下來,洗了手,用花灑把瓷磚上的精液沖王凈,然後靠著記憶把她的內褲和睡裙照原樣放好。
最後洗了幾把冷水臉,故作鎮靜走出了廁所。
我看到她還側坐在墊子上,專心在草稿紙上演算。
陽台上透入陽光,讓空氣有些朦朧,外面起風了,桔梗花和樹葉都在搖晃,她靜靜坐在那裡,有些透明。
我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恐懼,我生硬地舉起手機,撒謊說:「胡霜兒,我剛才接了個電話,家裡有些事情,我現在就要走了。
」「啊?喔,那····」「我走了喔!再見!」「等一下。
」我急匆匆打開房門,落荒而逃。
當天深夜,我就搭上了回程的列車。
2021年7月10日第05節這座小城的火車站老舊到極致。
站台上放著木質的長椅,我一個人坐在上面,和我一起等火車的總共只有三人。
牆燈發出昏黃的光,一群飛蟲便繞著它飛舞,此刻已是晚上土一點,列車從遠方的起點站出發,要半個小時后才會到達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