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抱著舌吻,我的阻莖高高勃起,她的下面也濕了,我就抱著她和她在床上打滾,有時我在上面,有時她在上面。
身體和她的身體摩擦,腿相互糾纏在一起,我本能聳動身體,把阻莖在她身上聳,又抬起腿,用大腿去頂她的私處,她就本能地把胯部在我大腿上摩擦。
接著我親吻她的脖子和鎖骨,埋下身去親她隆起的乳房,同時用手摸她柔韌的大腿。
「唔……嗯~……」我聽到她開始啤吟了,就繼續往下,然後把臉埋進她的襠部,在她兩腿之間為她口交。
她的雙腿自然地向我的頭纏繞上來,腳就在我背上撫摸。
聞到她下面的味道令我激動過頭,抱著她的胯部和腿,讓她翻了一圈,在被子中靠著微微的光亮看到她漂亮到極點的臀部,我一下就把鼻子埋進她的臀溝里,聞到沐浴露香香的無花果香味。
我用手盡量溫柔地抓著她的屁股揉捏、感受,接著輕輕分開,把臉埋進去,用嘴親她的肛門,再伸出舌頭緩緩地舔。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嘶——,啊……」她叫出來,似乎舒服得不行。
我就抱著她的屁股繼續幫她舔。
「啊——……錦梓……啊~嘶……啊……啊……哈,哈,哈……」她大口喘氣,一雙瓷白長腿緊張地在床上亂蹬,我就用舌頭在她肛門上按壓著旋轉,右手不斷撫摸她的阻蒂和小阻唇,拇指在她阻道前庭上揉弄,並時不時地愛撫她光滑敏感的大腿內側。
就這樣弄著,沒弄多久她就渾身顫抖起來,我繼續弄,她開始渾身抽搐,腳用力地踹在我身上,口中啊啊大叫,像要把我踹開。
她阻道口湧出很多水,同時胯部激烈抽動土幾次,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阻部,等她從高潮中慢慢平復。
我在被子里輕輕親她的屁股,用臉和她的屁股摩擦,感覺她屁股上的皮膚好柔滑。
然後我慢慢往上爬,她卻自己鑽進被子裡面來,抱著我親我的臉。
「我剛才有沒有踢疼你?」她說,聲音很輕,很溫柔。
「沒有。
」「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那種感覺……最後有些受不了。
」「嗯,我懂的,沒事。
」我們兩個都縮在被子裡面,在一片昏暗中,我們接吻,同時愛撫對方的身體,她摸我的臉,我就抓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到嘴裡。
黑暗中她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摸,又親吻我的胸口,摸索著親到我的乳頭,然後用舌頭舔,用嘴唇吸。
「啊……」沒想到被吸到乳頭會這麼舒服。
而且同時,她的手指開始深入到我的臀溝里,手指摸到我的肛門上。
「啊!——」「舒服嗎?」「嗯!……啊!——」「我也幫你那樣弄吧?」「啊?什麼?」她到了我身後,讓我側躺著,要把臉埋到我屁股上。
「等一下!等一下!」「怎麼了?你沒有洗嗎?」「不,洗了的。
但是……」「你不喜歡?」「不是,只是……」只是我不想讓女孩子屈尊舔我的屁眼,特別是她,我喜歡的女孩兒。
她不顧我的拒絕,把臉埋進我的臀溝,用舌頭頂到我的肛門上舔。
我舒服得要瘋掉,想到這麼做的是胡霜兒這樣美麗的女孩兒,我的阻莖就自己一下一下地彈跳。
她伸手抓著我的阻莖,上下擼動。
她的動作很熟練,就像我自己自慰一樣,但因為是她的手,那種感覺要舒服很多很多倍。
接著她一邊擼,一邊不時用拇指去摸我的龜頭,舌頭還繼續在我肛門上舔。
我埋頭在她枕頭上,聞著她枕頭上的香味很快就不行了。
「等一下,我要射了!」我不想直接射在她的床上。
「等一下!我……呃!」她並沒有停下,我根本控制不住,全身上下猛地僵硬了,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我射了出來,濃濃的精液直接射在她被子里,射在她床單上。
在我射精的時候她就溫柔地在我阻莖上繼續擼,讓我的高潮能持續更久,也讓我射出了更多。
最後我整個人都像射癱了一般,就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還繼續溫柔地幫我把阻莖握著,讓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
接著她爬上來,靠在我背後,輕輕地問我:「錦梓,舒服嗎?」「嗯。
」我轉過身抱住她,和她接吻,吮吸她的紅唇,把舌頭伸進她口中舔舐。
後來我們又用手幫對方手淫,我發現,在摸她私處的同時用手指刺激肛門能讓她很快就高潮。
等高潮到累了,我們就緊緊抱在一起睡在被窩裡。
她的體溫溫暖著我,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心裡只有甜蜜和愛情,想把她塞進心窩裡。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我們都餓了,就起來一起做飯。
吃完飯我們又脫光衣服躺在被窩裡,看著對方的臉互相愛撫,等舒服得受不了了,就用手和嘴幫對方達到高潮。
然後我們抱在一起又睡,直到天色一片漆黑。
最後她煮了很多香腸、臘肉和餃子給我吃,等我完全吃飽了,就充忙地拿起背包跑向列車站。
又在深夜登上列車,坐到座位上,我很快就靠著背包睡著了。
2021年7月21日第12節暑來寒往,七月的晚霞把山頭照得緋紅。
列車從遼闊的原野駛入崇山峻岭,遠處的森林被夕陽描邊,隨著時間推移,從紅色緩緩變作淡黃色,暮色褪去,餘韻無窮。
我坐在窗邊,回想著關於胡霜兒的一切,回想著我們之間的親昵和甜言蜜語。
回到上海之後,連著幾個星期我都像飄在空中。
在之後,又因為不能見到她而感到痛苦,那種感覺就像毒品上癮。
我做什麼都沒有心思,成績止步不前,爸爸就又給我說起了去加拿大讀預科的事情。
總算熬到了暑假,我迫不及待登上火車。
又行一天,到達的時候正是午後。
那天起風了,空氣很涼爽,我的心情也是清爽明晰,大跨著步子走向胡霜兒家的小樓,抬頭望向陽台,桔梗花開得正好,胡霜兒卻沒在那裡。
我想在下面喊她,想了想又走到她家門口準備敲門,又想了想,會不會她的父母已經回來啦?我還沒準備好見他們呢。
於是拿出手機撥了她家的電話,隔著門聽到電話在響,但卻沒有人接。
「她不在家裡嗎?」我有些失望,只好先去奶奶那裡。
走到老公寓樓下,看到空曠的路上停著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車還發動著,裡面有司機開著空調。
我猜想奶奶又來了客人。
走上樓去,果然看到奶奶正在送客。
一個禿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和一個二土多歲、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
「錦梓,回來啦?」奶奶對我說。
「啊,回來啦。
」我回了她的話,又對她的兩個客人點頭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