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鏡渾身哆嗦著,他坐到軟榻邊上,他把康敏的頭托起來,萬千柔絲,還有那陣陣幽香,白世鏡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白世鏡終於抵擋不住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噹”地響著,顧不得那麼多了,白世鏡使勁地把康敏摟在懷裡,使勁地摟,他沒有注意到康敏的眼中有一絲狡黠的笑意,他也顧不得隨時會回來的馬大元了,他吻下去,雖然康敏似乎做出了拒絕的姿態,他依然固執地吻下去,他不敢摸她,就那麼摟著,用自己的胸膛和胳膊去感受那奇妙的柔軟,就是吻了,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強烈的刺激,不奢望其他的,這吻真好,她的唇多潤呀,接受了自己的熱情,本來冰涼的嘴唇正在變得溫暖、濕潤,開始是逃避的,但……康敏很得意,但白世鏡嘴裡的味道實在不怎麼好,是呀,一個叫花子有什麼好味道?這些不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上鉤了。
康敏掌握著火候,她知道白世鏡還在掙扎著,她把自己準備好的推拒改成了擁抱,她擁住白世鏡的身體,並且加速了自己的呼吸,她看到白世鏡痴狂的樣子,面對那有點詫異的眼神,康敏很嫵媚並且羞澀地給了一個鼓勵的眼波,然後合上眼睛,張開自己的嘴,用舌尖輕輕地一挑白世鏡那火燙的唇……白世鏡有點暈,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這變化是奇妙的,不能抵擋的,一輩子也沒有得到過的溫柔在這一刻來臨了,他感到了康敏的熱情,是啊,馬大元不能生孩子,也許……白世鏡的思維是混亂的,他就笨拙地接受著這奇妙的吻,他不知道舌頭的糾纏如此的美妙,但想到罪惡,白世鏡就有點發懵,不過還是無法拒絕。
她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纏繞著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在自己的後腦和脊背上徘徊著,是緊張,還是舒適?狂躁似乎在減退,剩下的是享受,身體還是激烈地顫抖著……“呵,呵……”彼此喘息凝視著,這喘息似乎在燃燒著什麼。
“不行!”白世鏡想離開這充滿了誘惑的罪惡,但他的目光還是使勁地盯著康敏被自己揉開的衣領,嬌嫩的肌膚看到的更多了,泛著粉嫩的光澤,接觸到了那奇妙的突起,還有那神秘酥嫩的溝,那對突起在顫動著,那肌膚似乎在召喚,要把自己的尊嚴給徹底地搞垮了。
這是白世鏡最後的一次掙扎。
“給我一個孩子吧!”這個理由似乎很來勁,誰都知道馬大元不能生孩子。
康敏覺得這理由挺好的,而且不至於讓白世鏡覺得太害怕。
“就因為沒有孩子,大元打我,我要一個孩子,那樣就可以繼續幸福。
”這樣是挺好的,至少這不是淫蕩。
白世鏡懵了,他覺得康敏更美麗了,他沒有拒絕康敏的擁抱,他體會著康敏把她的芳唇吮住自己的嘴唇的甜蜜,什麼都不在乎了,就要這美好,白世鏡再次摟住康敏,禁不住伸手撫摸著那光潔柔膩的脊背,輕輕地,溫柔地,也不失急切地,他弄明白了目的,罪惡的感覺好一些了,這似乎不是背叛,在自己得到幸福之後,還可以幫助一下他們,挺好的…… “你躺下。
”康敏微笑著,伸手把白世鏡按在軟榻上,她覺得沒有經驗的白世鏡真的很差勁,就知道使勁地揉,重要的部位都沒有得到快樂,還不如主動點痛快。
白世鏡躺下,隨即就坐起來,因為下身挺得厲害,這多少有點害羞。
康敏笑了一下,轉過身子,“把衣服脫了吧。
”她的聲音不那麼確切,飄呀飄的,但具有一種磁性,白世鏡雖然沒有搞過女人,大概是知道這過程的,想到夢幻成真,就一陣急切,不過緊張,還害羞,象一個小男孩,這滋味也甜蜜,白世鏡覺得現在就是自己這輩子最美好的時刻。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白色的衣衫從康敏的肩頭滑落下去,猶如太陽出來后散開的雲霧,一切都清晰了,那修長柔美的後頸,優雅圓潤的肩胛,雖然仍有一件貼身的內衣包裹了肩胛以下的身體,可曲線清晰了那麼纖秀婀娜,裸露的肌膚閃爍著晶瑩的光澤,讓人沉醉、痴迷。
康敏回過頭來,把羞澀的眼波留在怔怔的白世鏡的身上。
就是這一瞥,白世鏡從一種痴迷中振奮了,他變得痴狂,他從背後猛地撲過去,死死地摟住她,咬住康敏的後頸,他的手伸向夢中千迴百轉的妙境,得到的是比夢中要美好千百倍的美妙,他使勁扯開康敏的胸圍,然後抓住那酥嫩柔軟的乳房……“哎喲。
”康敏失聲驚叫了一下,這樣粗暴的對待是全新的經歷,無論是自詡風流的段正淳,還是刻板的馬大元,都沒有帶來過這樣的感覺,乳房似乎要被揉碎了,有點疼,不過很好,還有那很使勁的咬,康敏順從著被白世鏡按倒在軟榻上,感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地扒掉,他使勁地撕扯著裙子和褲子,還沒有準備得太充分,他只把褲子剝離了屁股,就迫不及待地頂上來了…… “大元,是不是什麼事情不痛快?”白世鏡想找一個理由推脫掉馬大元的邀請。
“沒什麼,我就是想喝一杯。
”馬大元覺得白世鏡是有點不自然,不過沒在意。
看來不是發現了自己和康敏的私情,白世鏡稍微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馬大元,不能讓他知道,一方面實在是自己對不起馬大元,另外,白世鏡知道馬大元雖然表面木納,其實是一個非常精細的人,他恩仇必果,而且武功高強,那鎖喉擒拿手是江湖上數得著的厲害。
畏懼是一回事,主要是愧疚,白世鏡受不了這種被良心譴責的滋味,但實在不能離開康敏。
“待會兒,幫主可能要到信陽,我得準備一下。
”白世鏡就是想推脫掉。
“是么?幫主不是在洛陽么?”聽到喬峰要到信陽來,馬大元多少有點不自在,或者他現在來不是什麼好時候,馬大元很擔心康敏會不會把秘密說出去。
本來就是一個瞎話,想不到馬大元居然如此重視,白世鏡有點答不上來。
馬大元沒有細問,他點頭,“那麼你告訴幫主,我去滎陽了。
”“你不想叫幫主?”“目前不想。
”馬大元沒有再說什麼,他獨自一人離開。
白世鏡覺得馬大元的確有些不尋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信陽下關巷的一個灰牆小院門口的台階上有一朵鮮艷的玫瑰,白世鏡看到了,他快步走到門口,彎腰把玫瑰揀起來,放到鼻端嗅了嗅,就是這個味道的,手指被花蔓的尖刺扎了一下,有點疼,一滴鮮血湧出來,白世鏡吮了吮,邁步進去,反手關好了院門。
“世鏡,這樣能維持多久?”康敏站在白世鏡的背後,雙手輕柔地給白世鏡揉按著肩頭的肌肉,那肌肉很緊,白世鏡也很強壯,還粗暴。
“到你懷孕。
”白世鏡唯一能使自己不那麼難受的理由就是這個,他知道馬大元還是那麼的信賴自己,這信賴真讓人受不了,面對馬大元是一種折磨,不過實在還是不能把自己的腳步攔阻在這小院的外面,因為給自己帶來無比快樂的人就在小院里等著自己。
“現在……”康敏沒有把話說完,她幽幽地嘆息,離開白世鏡的身邊,走到帳簾低垂的床邊,撩開帳簾,在床沿坐下,彎腰脫掉鞋襪。
除了用這身體把白世鏡牢牢地綁住,還必須有一個安排,對。
康敏團膝坐好,伸手揉著自己的腳,多好,連這腳丫都這麼完美。
“你怎麼了?”白世鏡被那一聲嘆息給迷惑了,他轉過身子,看著康敏,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聚焦在那玲瓏通透的腳丫上。
康敏低垂著眼帘,翻身坐到床里,帳簾垂下來,擋住了視線,裡面微微晃動著,能想象到裡面的春光,白世鏡情不自禁了,所有的焦躁不安在這一刻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對快樂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