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棉平躺在床上,接受著甘寶寶的親吻和愛撫,那滋味和被男人愛撫不大一樣,不過同樣的奇妙,同樣帶來一陣陣的戰慄,甘寶寶很懂得自己的需要,她總是在最合適的時刻給自己帶來舒適的享受,“哎喲。
”秦紅棉忍不住叫了出來,她的乳頭突然被甘寶寶咬得生疼,她看見甘寶寶的表情變化了,甘寶寶的眉頭皺起來,鼻子禁著,好看的嘴唇哆嗦著,用牙齒咬住了下唇,看樣子是痛苦的,秦紅棉知道那是一種很快樂的痛苦,秦紅棉馬上伸手去捉住了甘寶寶的胸脯,盡心地揉搓著那兩顆伸長了的乳頭,看見不甘寂寞的段正淳已經在甘寶寶的身後動作了起來,甘寶寶的身體也隨之晃動了。
段正淳很興奮,這樣的經歷是刺激的,看著摞在一起的兩個不一樣的肉體,看著在甘寶寶手指下變化的秦紅棉的陰戶,看著甘寶寶那緊窄的屁股和展露出來的臀縫中奇妙潔凈的寶貝,段正淳覺得自己前所未有地亢奮,他在甘寶寶的陰部徜徉了一會兒后,就把自己的陰莖捅進了甘寶寶的陰道,他熟悉這個陰道,很窄,很緊,然後開始的時候不會很濕潤,澀澀的摩擦是一種奇妙,相比較而言,甘寶寶的陰道不如秦紅棉的,秦紅棉的會動,而甘寶寶不行,她總是在忍耐,不過這種忍耐一樣也是奇妙的,有蹂躪的感覺,蹂躪和享受是不同的,但效果是一樣的。
甘寶寶的確是感到了疼的,已經成熟了,在做愛的時候還是有點疼,所以甘寶寶不怎麼愛做愛,她知道自己是有點性冷感的,而且自己的身體也的確有點問題,不過還是堅持了,和鍾萬仇做愛是工作,甘寶寶認為女人嫁給男人,性交是必須的,也是女人對男人的義務,和段正淳做愛是由於自己的心裡希望和段正淳達到最親密的地步,雖然一樣很難在身體上得到那種傳說中的欲仙欲死的沉醉,至少心理是得到滿足了的,今天是例外,突然發現自己和秦紅棉在一起的時候得到了身心的開放,這感覺使甘寶寶有點心慌,直到段正淳的進入,甘寶寶才徹底地清醒過來,還是有些疼。
段正淳感到甘寶寶的濕潤了,於是就把陰莖抽出來,伸手拿開甘寶寶的手,把陰莖對準了秦紅棉的陰道口,一使勁,捅了進去,聽到了秦紅棉的驚叫,段正淳就更來勁了。
在甘寶寶的手指的調弄下,秦紅棉已經充分地興奮了,段正淳的進入使急切的身體得到了補充,同時,甘寶寶的身體也給秦紅棉帶來誘惑,這樣的經歷太刺激,太糜爛,秦紅棉覺得頭暈眼發花,神智已經徹底的模糊了,就剩下身體在那一陣又一陣的浪潮中痙攣,她使勁地喊出來了,不再顧忌。
以後得總這麼干,段正淳不斷地在二女的陰道里抽插著,感覺是不一樣的…… 鍾萬仇被按倒在地上,細草有點扎,不過都不要緊了,他使勁地挺動著下身,使勁地抓握著刀白鳳那晃動的乳房,使勁地喘著粗氣,真他媽的想喊。
刀白鳳坐在鍾萬仇的肚子上,很盡心地收縮自己的陰道,不是為了男人得到什麼快感,她完全是為了自己的感覺,這樣使勁是很舒服的,那種摩擦很來勁,龜頭在陰道內壁蹭過的時候刮到裡面的什麼地方,很痛快,唯一令人失望的是鍾萬仇的陰莖雖然夠粗,但長度不理想,不能直接捅到最裡面那總是能帶來酸癢的地方,這樣也湊合,鍾萬仇很儘力。
鍾萬仇覺得自己被抓得緊緊的,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瘋狂的感覺,控制不住地想射精,就是沒法控制的,他吼叫著,噴發了……這就實在令人失望了,刀白鳳能明確地感到陰道里的陰莖在萎縮,變成了一堆軟乎乎的肉,失去了硬度,可自己的身體還在烈火中煎熬,她使勁地掐著鍾萬仇的大腿根,希望能重新把他喚起來,答案是令人失望的,“你給我舔!”刀白鳳索性騎到鍾萬仇的臉上。
鍾萬仇知道自己表現得很不好,內心是惶愧的,誰讓你這麼厲害的?我通常和老婆做的時候都挺厲害的!不過看到刀白鳳那失望和熱切交織的神情,鍾萬仇覺得有必要來使她也得到滿足,他順從地伸手扒開刀白鳳的陰唇,使勁地向兩邊扒,那個還在分泌滑液的洞穴里蠕蠕地流淌出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鍾萬仇突然覺得自己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了,這種興奮不足以使自己馬上勃起,不過的確使疲憊的身體又燥熱了起來,他湊過去,玩命地吸吮起來…… 這是一種怎樣的經歷?木婉清慢慢地從高潮的餘波中清醒過來,下身很疼,做的時候可沒覺得怎麼疼,現在可能是體力消耗掉了之後,身體變得衰弱了,衰弱就敏感,於是疼的感覺就來了,她把手伸到一塌糊塗的下身,已經乾涸了,碰上去就火燒火燎地疼,現在都想不起來是怎麼弄的了,那個過程似乎一點也不真實,那些快樂和癲狂也不真實,不過已經就在自己的身體里保留了記憶了,現在的感覺是真實的,疲憊,還有疼,以及隨之而來的羞恥,憤怒,驚慌,絕望,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已經熟悉的木婉清了,再也不是了,剩下的就是這個還一樣的軀殼。
木婉清哭了,不習慣放聲痛哭,她默默地流淚,用最大的頑強挺住不哭出聲來,但啜泣不能阻止,還有這來自黑暗的悲傷,死或者是一個解脫的途徑,活下去需要面對怎樣無望的未來,真受不了這生活。
她木然地讓雲中鶴把她放回機關里。
經歷了絕頂瘋狂的段正淳和秦紅棉擁抱在一起睡著了。
甘寶寶起身,用床單把自己下身的精液擦乾淨,內心是惶惑的。
她穿好衣服,在床邊的椅子里坐了一會兒,看著燃到了盡頭的蠟燭的燭火掙扎跳躍著,閃爍出最後的強光之後熄滅,房間里依然是明亮的,因為還有沒有熄滅的蠟燭在掙扎跳躍著。
甘寶寶嘆了口氣,這夜晚不能忘記,也許還會繼續下去,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怎麼辦?現在就回去吧,回去之後的生活怎麼辦?她站起來,有點晃,頭很沉,腿也在發飄,想就這麼睡在這裡,永遠,不過她還是消失在門外那黑洞洞的夜幕中。
刀白鳳滿足了,達到了高潮,這同樣也是前所未有的經歷,最後還在鍾萬仇的臉上撒了一泡尿,這感覺真來勁,男人連這也不在乎了,她很享受鍾萬仇的順服,很得意自己的創意。
鍾萬仇這是第一次品嘗這樣的滋味,很不同尋常,沒有絲毫的羞恥感,看到尿液從尿道口噴射出來的時候得到了瘋狂的享受。
“我要走了。
”刀白鳳穿上自己的白衣后又恢復了本來的矜持和冷漠,月光傾灑在她的身上,是一種清冷的感覺。
鍾萬仇覺得這感覺不那麼真切,但經歷是真切的,那尿的臊味還在臉上瀰漫,是一種奇妙的味道,舔在嘴裡也奇妙,反正比獨自品嘗苦澀要好的多。
他沒動,就那麼看著變得清冷、不可冒瀆的刀白鳳。
刀白鳳沖鍾萬仇淡淡地一笑,“別記住今天的夜晚。
”她飄飄地消失在林子里,留下的是一道清冷的輝跡和那不可琢磨的微笑。
鍾萬仇麻木地看著她消失,不行,得抓住她,錯過了也許永遠也不會再見的。
他爬起來,胡亂地往身上套衣服,猛地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