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烈女傳 - 第60節

段正淳靠在床頭,一邊擼著已經勃起的陰莖,一邊笑著看一絲不掛的二女在眼前接吻,看她們彼此撫摸,這調調只是想過,卻從來也沒有看過,真好。
秦紅棉被甘寶寶揉得渾身酸軟,想不到一向斯文的甘寶寶居然可以如此的熱辣。
甘寶寶喜歡師姐,從小就喜歡,這感覺很說不清楚,不過今天被點燃了,她捕捉著要逃避的秦紅棉的唇,捕捉著那顫抖的乳房,然後仔細地揉搓著,看到秦紅棉越來越迷醉,那感覺是奇妙的。
到底是哪個更好?段正淳欣賞著,他也被甘寶寶煥發出來的激情給刺激了。
秦紅棉窈窕豐潤,甘寶寶細嫩修長,秦紅棉如熟透了的蜜桃,甘寶寶還沒有徹底的熟透,她的腰身還是那麼纖細,她的屁股也不那麼飽滿,圓錐形的胸脯在勃起時也沒有多大,不過那挺動的乳頭很特別,她小腹的陰毛也沒有秦紅棉那樣的濃密,她肯定是不幸福的,她沒有得到雨露滋潤,現在給她補上。
段正淳爬過去,從背後摟住了甘寶寶…… 段譽不敢看木婉清,根本就不能看,不過還是忍不住要看。
這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寬衣解帶,第一次看到那細嫩柔滑的肌膚,你怎麼還看!?段譽使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繼續走自己的凌波微步,陰陽和合散的藥力在身體里盤旋著,就是想停下來,想過去把木婉清摟在懷裡,然後幹什麼?木婉清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就是身體的需要自己支配著行動,她拚命地靠在冰涼的石牆上,還是熱得受不了,就脫衣服,脫得不能再脫了,身上就剩下貼身的小衣了,赤裸的胳膊和腿接受著空氣的浸潤,好受一點了,不過似乎光是脫衣服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不僅僅是那熱,身體里還有不會停止的瘙癢,她抓不到段譽,只好自己來,但怎麼撓也撓不到最迫切的地方,那是心在癢,想要飛翔。
這樣似乎好一點了,木婉清在握住自己的乳房時找到了一個答案,使勁一點,用指甲去弄乳頭的感覺很好,不過還是不行,那酥麻穿透了身體,直接在另一個地方造成了困惑,於是騰出一隻手來,順著肚子滑下去,伸進貼身的內褲里,挺好的,這樣似乎好受多了,似乎更迫切了,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慌?段譽覺得自己不行了,木婉清是那麼的好,那白嫩清瘦的臉頰現在在冒火,那紅暈是那樣的奇異,她的目光,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在冒火了,她還在脫,她把貼身的小衣和肚兜也扔到了一邊,嬌巧玲瓏的乳房暴露出來了,她是清瘦的,不過這乳房顯然並不單薄,那一對玉兔驕傲地聳動著,乳尖上兩顆瑪瑙酥酥地顫動著,而且在變化,她那修長靈活的手指在幫助著那些變化,她真白呀,那雪白中夾帶了生命的紅暈,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奇妙的光澤之中,她在流汗了,她那特有的幽香在空氣中瀰漫著,她的手在幹嗎?她的雙腿一會兒分開,一會兒夾緊,雙腿中間的部位在動著,她的身體形成著美妙的波浪,隨著她的呼吸,隨著她的戰慄……段譽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那裡前所未有地膨脹到一個極限了,心頭還有一點清明,木婉清是自己的親妹妹,不能做禽獸一樣的事情,可是不做能行嗎?還能堅持多久呀?!就做了又怎樣?不行!該怎麼做呀?!一切都在慣性中,段譽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是慣性,他不能壓抑自己浪潮一般的慾念,也是慣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慣性要把段譽帶到哪去呀?你說清楚呀!段譽覺得自己就要向木婉清走過去了。
木婉清突然消失了。
是雲中鶴掀動了機關把木婉清帶走了。
突然間怎麼這麼亮?木婉清的神智在進入一個明亮的房間時清醒了一點,她發覺自己的手還在雙腿中間,而自己正近乎全裸地沐浴在一個男人的目光中,她慌了,她連忙抽出手來,雙臂圍攏在胸前,把雙腿夾緊,渾身都在瑟瑟發抖,沒法控制,因為那燥熱和瘙癢還在無休止地繼續著,不知道到哪算是一站。
雲中鶴被這嬌艷中的羞澀給刺激得性慾勃發了,就是要這樣的,這樣的身體已經顯得聖潔,這樣困惑的神情就更使人如醉如痴了,畢竟,踐踏一個純潔處女比蹂躪一個蕩婦要刺激的多,更奇妙的是眼前的木婉清馬上就會變成一個淫蕩的純潔處女,越複雜就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快樂,這樣的妙人上哪找去?雲中鶴從背後擁住木婉清,把木婉清推在堂柱上,他輕輕地咬著木婉清的脖頸,一點一點地加大力量,他的手熟練地摸索著木婉清的肩臂,伸到腋下去摩挲細嫩的肌膚,然後順著兩肋滑動。
雲中鶴是淫賊,淫賊有淫賊的好處,他非常熟練自如,他有耐心,有經驗,他不著急,他就是要木婉清變成那個淫蕩的純潔處女,很簡單的事情,雲中鶴覺得不用陰陽和合散的藥力,自己一樣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只要沒有了距離,誰可以逃過這魔爪?一點點的清明要失去了,木婉清覺得自己要頂不住了,這觸摸太好,解決了自己的困惑的同時還在不斷地使自己燃燒,越來越熱烈,越來越迫切,這迫切是美妙的。
木婉清放下了護住胸脯的手,覺得自己有點站不住了,就靠在堂柱上,手順勢就滑了過來,握住了乳房,他還有工夫捏了捏乳頭,然後從容地彈了一下,一點也不疼,那酥麻的感覺迅速地穿透了神經,形成了一個飛旋的旋渦,引起了全身的顫抖。
真好呀,這樣的女孩子多奇妙!雲中鶴迅速地脫掉上衣,就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木婉清的脊背上蹭,感受那細微奇妙的背肌的蠕動。
木婉清的頭貼在已經被焐熱了的堂柱上艱難地喘息著,感到口乾得受不了,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貪婪地邀唾沫,不知道唾沫咽完了會怎樣,那細緻的揉搓和全方位的挨蹭,那感覺是奇妙的,好的,但還是很迫切,因為他一直也沒有接觸最迫切的地方,一直也沒有,木婉清覺得自己被沸騰的浪潮淹沒了,她急壞了。
雲中鶴一點也不著急,他把木婉清的身子扳過來,面對面地,他聞著木婉清身上特有的幽香,欣賞著那熱烈的目光,“想么?”“恩。
”木婉清點頭,她看見自己的手在對面這個惡人的胸前揉搓著,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向這個惡人獻殷勤,想什麼你就回答了?他的手放開了乳房,他的手沿著自己的身體滑下去,他在把自己最後的掩蓋揭開,拿掉,讓這身體徹底地解脫掉束縛,看見這惡人的目光變得熱烈了,怎麼樣?這身體還滿意么?木婉清一直覺得自己有點瘦,這樣站直身子的時候,能看見兩排肋骨的紋路,還有,腿也細,屁股也不夠飽滿渾圓,這是不是美中不足呢?是不是段譽就是因為自己瘦而不願意跟自己好的?雲中鶴一點也不覺得木婉清瘦,這身體都優雅,多纖細,多靈巧,象這樣四肢修長的姑娘多好,她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所以的肉都用在最適當的地方,多嬌嫩,雲中鶴在木婉清的面前跪下,他捧著木婉清的腿,把自己的臉貼在木婉清的小腹上,從肚臍開始,用舌頭去調弄那個奇妙的肉漩的時候,感到了腹肌的蠕動,於是把舌頭攤開舔,這肚子的蠕動是奇妙的。
一種眩暈的感覺,木婉清感到了那雙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從自己的小腿開始輕柔地撫摸上來,那帶來了舒適的戰慄,還有那靈活的舌頭的挑逗,這身體要接近那爆發的邊緣了,自己的喘息中夾帶了急切的呻吟了,木婉清伸手按住了雲中鶴的頭,要他直接地去弄那裡。
雲中鶴感到了木婉清的急切,不過他不著急,他繼續在小腹上自由逡巡著,品嘗著甜香可口的肌膚,感受著那柔滑溫膩的酥嫩,很好,他用下頜蹭著有陰毛的地方,那陰毛還不是太密,但烏黑柔軟,通過了膝彎,雲中鶴的手從後面一點一點地揉上去,把木婉清的腿分開一些。
木婉清覺得身子一個勁地發軟,想倒下去,但被雲中鶴扶住了,那手在前進的過程中還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不時地捏一把,於是連些微的疼也成了奇妙的感覺了,他終於握住了自己的屁股了,變得用力了,木婉清覺得這樣好,屁股的動作帶動了什麼,產生了很特別的感覺,就是要開始了?那裡已經濕滑一片了,連大腿也浸濕了,雲中鶴覺得自己也有點頂不住了,他不再固執,他開始向下了,用鼻子拱著木婉清的小腹,並用牙咬住木婉清的陰毛輕輕地扯,木婉清就禁不住“哎呀、哎呀”地叫出來了,雲中鶴就更樂了,不光是這樂趣,手裡的感覺同樣美妙,木婉清那不怎麼飽滿的小屁股在手裡蠕動著,滑軟,而且臀大肌的抽搐很有勁,那彈性是奇妙的,他開始把手指探入臀縫中,輕巧地摳挖,並不直接地接觸正在流淌的陰道口,他耐心地撩撥著,用手指捏弄著細嫩的軟肉,緊張的會陰,還有收縮的肛門。
木婉清覺得自己的心要從嗓子眼跳出去了,身體要爆裂了,似乎真的被撕裂就好了,她管不住自己的顫抖,管不住自己近乎哀鳴的呻吟,她主動地扭動著身體去尋找雲中鶴的手指和唇舌,看來快樂得主動一點才能得到,“你別折磨我了,我求求你。
”木婉清使勁地拽著雲中鶴的頭髮。
雲中鶴齜牙咧嘴地站起來,“想要麼?”他扳住木婉清的臉。
“想!”木婉清喘息著使勁地摟住雲中鶴的腰身,把他按向自己的身體。
雲中鶴使勁地把木婉清轉過身去,讓她背對著自己,很仔細地瀏覽了一遍這美妙的曲線,用一隻腳讓木婉清的腿張開一些。
木婉清任由他擺布著自己,這樣張開腿站著挺費勁的,要把腿上的肌肉都繃緊了,一陣微風吹過,濕滑的下身有了一陣很舒服的涼快,但馬上就感到了一陣熱,是一個什麼東西貼了上來,直接貼到了那從來沒有別人接觸過的肉芽中,很燙,很硬,感到自己的裂縫被那類似剛煮熟、剝了皮的雞蛋的東西剝開了,那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肉芽中,木婉清覺得有點慌,想躲,但那燙雞蛋沒有繼續捅進來,它順著裂縫的方向滑動了,原來不是雞蛋,雞蛋只是那個奇怪的東西的頭,好大的一條東西,就是這東西在肆無忌憚地撥弄著被分開的肉唇,感到屁股接觸到了一片毛,痒痒的。
雲中鶴覺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經慾火焚身了,他扶住木婉清的腰胯,把在木婉清濕潤的肉唇中滑動的陰莖調過來,對準那一動一動的小洞,很耐心地在上面磨蹭著,一點一點地往裡送。
“啊,啊,啊……”木婉清很確切地感到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地被撐開,那雞蛋帶來了非常厲害的感覺,這感覺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還是有一點慌,有一點害怕,她沒有動,挺住,等待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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