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聽到了門外的教誨,這些教誨都直接,淫穢,聽得臉上火辣辣地,會怎麼樣?這個斯文害羞的小夥子會不會象說的那樣對自己?顧長生猶豫極了,雖然是我的徒弟,他接受的是很正規的教育,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很難接受對女孩子強暴的行為。
這方面他對我有看法,因為我只要看中了誰,就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地弄到手,不惜甚至採取強姦的辦法。
(安嘉就是被我軟硬兼施,最後委身於我的。
) 他不能理解一顆心為什麼可以愛不同的女人。
“行了,咱們別偷聽了。
”艾笑農很矜持,先走了。
我和苗彥志趣相投,這樣香艷刺激的場面怎麼能錯過? 對於手足無措的顧長生,夢斯羅感到很好奇。
他在想什麼呢?不是要對自己有所行動么?夢斯羅知道自己喜歡這個好看而且英雄的小夥子。
喜歡了就好唄,夢斯羅沒有那麼多顧忌,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小哥哥,你在想什麼?” 顧長生實在答不出來,如果不是突然加上了使命,自己是不會猶豫的,面對這樣的美女誰能不動心呢,可是現在? “你不喜歡我么?”面對夢斯羅如夢一般的目光,顧長生感到自己似乎被融化了。
“我喜歡你。
如果你也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和我好?” 夢斯羅大膽熱烈的表白擊潰了顧長生的最後的防線,不過師父傳授的招式一個也想不起來,只走過去把夢斯羅摟在懷裡,看…… 漫長的桂林之戰終於結束了,結局按我的計劃,顧長生和夢斯羅勾搭到了一起,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偷窺到靦腆的顧長生是怎麼和熱情如火的夢斯羅作愛的情景。
不過留下顧長生和司空玄鎮守桂林,建設柳州后,我們的大軍回師零陵了。
本來可以很快用鮮血來平定的夷民暴亂,採取了懷柔政策,抓了放,放了打,打了再抓,折騰了好幾個來回,足足消耗了五個多月的時間,傷亡雖然很小,但士卒們也疲憊不堪了。
兩歲多的九天才斷了奶,成了一個頑皮得不得了的傢伙,安嘉已經開始教他識字了。
無忌不象剛出生時強壯了,到底是早產的,我就多了一個活。
正值秋收,我帶著苗彥漫山遍野地鑽水溝抓王八,苗苗的奶水不足。
這事不好驚動別人,丈母娘體諒我,允許我可以放下政事和練兵,專心干這個。
收割的百姓們雖然習慣了少君種種奇怪的行為,還是對在田裡亂鑽的我們感到好奇。
“抓不住你!”我咬牙切齒地抓住一個,特別高興。
“少君,你忙活什麼呢?”百姓們都喜歡這個沒有架子的少君。
“抓王八,我媳婦缺奶。
” “這事你自己干啊?” “我們家就這幾個男人,我不幹,誰干?”掀起了一場田間抓王八運動。
一匹快馬從北邊電打似的從官道飛馳而過,他媽的,有急事了。
“苗彥,我回去看看,你好好抓啊。
” 是派出去賣東西的羽林衛。
他們在想從武昌坐船到有錢而且不亂的四川去的時候,遭到了搶劫,其餘十九個羽林衛和帶隊的伍雲喜都被人擄走了,什麼人? 不知道。
出去打仗的這段時間丈母娘和肖星昀張羅著籌款準備秋收結束就動工修水堤,倒騰字畫珍玩的活就交給了伍雲喜,他是金石專家。
幾件晉唐的字畫和那件漢武帝的金樽丟了,倒不怎麼心疼,伍雲喜可是人才,還有十九個兄弟呢,我就張羅著到武昌去救人。
我沒去成。
他們說我得在家帶孩子,再說郡守怎麼能老瞎跑。
決定由艾笑農和屈楚去,我挺放心的,再怎麼了得的江湖蟊賊,艾笑農和屈楚也不會對付不了。
屈楚也就罷了,艾笑農可是很了不起的劍客,他先習武,仗劍行俠還真沒遇到對手,尤其他和武當的七俠莫聲谷是老交情了,到了湖北,江湖中人怎麼也得給點面子。
一天到晚忙的腳打後腦勺,除了準備進行水利工程,還要關注邵陽的磚瓦窯的生意,這是長江以南最大的磚瓦窯,也是我們經費的來源。
和夷民的生意也紅火起來,用絲綢,瓷器,馬匹,牲畜,煤和各種器皿交換來金銀,香料,獸皮,木材,水晶,司空玄乾的很來勁。
雙牌的鐵礦,高溪的煤礦,秋收的秋糧入庫,莫子邪主持的雙牌兵器鋪子,苗彥的陰陽山馬場,武陵的蠶絲湘繡的生意,各地豪門的來訪,還得開一個大商鋪子,把夷民那弄來的東西賣出去,估計水晶能賺錢。
“我琢磨著我都成一個很合格的商人了,整天就是一手進錢,另一手就花錢。
” 我躲在安嘉懷裡發牢騷,九天這臭小子把安嘉本來櫻桃似的乳頭弄的黑忽忽的,不過乳房仍保持著原來的彈性,我懷疑安嘉會一輩子就這麼漂亮下去。
“壞蛋,別毛手毛腳的。
”結婚都好多年了,連孩子都生了,安嘉仍然保持著少女時的羞澀。
我固執地繼續,“要不我不幹了,就陪你走遍天下去行醫。
” 是安嘉的心愿,我們也的確轉遍了湖北,河南,江西,救死扶傷,但沒有走遍天下。
安嘉笑了,好看的眼睛憧憬著。
“那九天怎麼辦?” 完了,我嫉妒,當了媽就只愛兒子,不愛我了。
我得爭,就去脫安嘉的衣服,安嘉被我弄的心慌意亂,忘了今天不是十五。
另一個老丈人肖先六十大壽,我得陪肖星昀到桂陽賀壽。
“我說昀兒,咱們是不是得打扮一下。
”我看著肖星昀那一塌糊塗的扮相,咧了嘴。
肖星昀沖著鏡子照了半天,臉一紅就轉到裡屋,我腆著臉跟進去,看著她一點一點重新變回那個俏麗活潑,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收拾頭髮最費勁。
“畫眉毛么?”我找眉筆,沒有。
“不畫,我眉毛挺好的。
”肖星昀一邊梳頭一邊在鏡子里沖我做了個好看的鬼臉,我伸手就揪住舌頭,她就咬我。
“別鬧,剛收拾好又亂了。
” “亂就亂。
” 我讓她坐在腿上,就摸。
肖星昀微微喘息著,“那,咱們明天再走?” “師父,師父啊!”顧央在院子里大叫。
得。
肖星昀皺眉不樂意了。
“你等著我。
”我掐了她屁股一把。
“嚷什麼?”我氣急敗壞地跑出來。
“信!艾笑農的信。
”我伸手接過來,氣糊塗了,我翻來掉去的看, “給我念念。
”顧央接過去,吐了吐舌頭,真氣糊塗了,這丫頭隨我,一看書就頭疼,現在我真覺得對不起她。
“伯媽,快來。
” 顧央管我丈母娘叫伯媽。
丈母娘謝奕聲正走過來,接過信。
“我來問問星昀圖紙放哪了。
”看信,臉色微變,“少君,艾笑農和屈楚被人扣住了。
” “啊?” 看來碰上厲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陽王府或賈魯的人抓住的,就會很麻煩。
我單身一人來到武昌,不能帶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贖票時會很心疼,信上擺明了要東西要錢,胃口比天大。
氣氛很緊張,人心惶惶地,武昌在過兵,據說彭瑩玉、徐壽輝的紅巾軍已經佔領了浠水,正逼近黃岡、鄂州。
從襄陽,荊州,趕來增援的元軍絡繹不決地通過,聞到戰爭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