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赤裸裸地被黑鐵鎖煉,給牢牢捆綁在半空之中。
(唔……鳳……鳳兒么?)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雙眼無法離開妻子身體,只能默默地關注,絲毫也動彈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經第三天了,仍舊如此嘴硬么?」 就在妻子的身後,走來一名頭戴鬼面的白衣男子,從石桌上各種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鐵垂掛在鳳丹乳頭的銀環上,任其下墜受痛而失聲尖叫! 「啊啊……你……再怎麼折磨我也沒有用……我不可能會說的……」 鳳丹一臉的傲氣沒有絲毫受折磨所影響,但白皙的胴體卻已布滿許多殷紅鞭痕,雙乳、下陰更被殘忍地貫穿十多對細小淫環,只要稍不順鬼面人意思,銀環就會垂放更多碇鐵,讓美婦敏感地性器上飽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稱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會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鮮整法……」 「你……你還想……做什麼?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條銀鎖,來回地在美婦身上的銀環間來回穿梭,確保每條細練都扣在環口之傷,並且仔細地計算好長度位置,再將最前頭的六顆鐵球給硬塞進陰唇里,變得只需稍稍觸碰到唇口地方,都會令他牽發動身地通體痛徹難當。
「嘿嘿!這銀鏈叫六道淫龍,是老夫畢生傑作之一,最多能纏上三十六道,是專門拷問像你這種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沒……沒有用的……我……死都不會說……」 「喔……真是這樣么?」 沒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輕微地彈了一下美婦陰蒂,收縮的六條銀鏈立刻往穴內一緊,粉紅蜜唇立刻噴溢出大量愛液,黃澄地尿水也跟著禁忍不住地宣洩而出,奇恥泛濫。
「啊啊……嗚……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愛妻受此大辱,但苦於只能看,卻做不了任何事,拚命地吶喊絲毫也傳不到這兩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騷娘們,還說不要?你的身體正老實地反應出痛的快樂呢,嘿嘿,開始時用粗銀鏈,等到慢慢換成銀絲時,肉體反應就會更敏感,輕輕一碰就會淫水直流……」 「啊啊……嗚……有種……便殺了我……五……五鳳門跟劍盟……絕……絕 不會放過你……嗚……啊啊啊啊!」 可憐的鳳丹每多說一個字,鬼面人就會用指頭彈一下扣環上地銀鏈,六顆鐵球正不斷在陰道內相互推擠收縮之下,讓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變成另外一種無可言喻地強烈刺激。
「嘻嘻,先等過了這關再說吧,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要等到他們找到這兒來時,說不得……你已經離不開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開自身衣褲,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塊鐵亮銀環,似乎具有磁性一般,與鳳丹穴里的鐵球兒會相互排斥。
「嘿嘿……雖然你已生過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卻從未好好疼惜你,肉唇的色澤與身體反應明顯表示交合次數並不多……」鬼面人伸手掰開兩片粉紅濕潤地小肉唇,只見他食指運勁地點了幾處下陰穴道,恥丘地周圍立刻燃起一陣雞皮疙瘩兒顫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幹什麼?」 「這不過是房中術的一種,讓你陰道能夠更靈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鐵球受到老夫陽物地兩相激蕩,一不小心可是會彈壞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邊說著,下體可沒空閑地直接闖入少婦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時間,鳳丹與湘娃幾乎同時大聲驚呼吶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對方,更停止不了腦海內持續上演折錐心刺骨地激情畫面。
(不!不……鳳兒……不要!住手!嗚嗚……不要啊……) 鬼面人緩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鳳丹渾身上下就彷彿痛到要暈死過去一樣,但說也奇怪,當肉棒緣著肉穴口使勁轉過一圈時,少婦的嘴巴卻忍不住發出呻吟地喘息,彷彿在劇烈地痛楚中,還夾雜著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著鬼面人用老牛拖車方式,深插潛拔,時而突然猛刺,擾亂美婦的抗拒,饒是一刻不到的時間,鳳丹卻已渾身濕透、揮汗淋漓,混沌地雙眼失去靈性,隨時都會被猛力地突然撞擊給弄暈過去。
「嘻……嘻嘻……說!瀟湘劍的口訣是什麼?說!」 「唔……啊啊啊……我……不能說……啊啊……啊哈!」每當鳳丹稍有抗拒的時候,男人的大陽具夾帶互斥地六顆鐵球,就會撞得她死去活來、魂飛九霄,抗拒的尖叫聲越來越被細微地陣陣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還過癮?說!把瀟湘劍的口訣告訴我!說!」鬼面人的雙眼像似會綻放異光般地可怕,饒是堅貞如斯地祝鳳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幾乎快要崩潰屈服地恥辱模樣。
(不!不可以……不要……鳳兒……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之中,湘娃竟然驚醒過來,耳邊傳來地蕭聲細細如述,彷彿正對著她訴說一段可悲可泣地墮落哀歌。
「啊……啊……鳳兒……鳳兒!你在哪裡?誰……你是誰?」湘娃睜眼看個清楚,只見自己被人關在一處地牢里,而吹簫的黑衣人,就在鐵欄地外緣正瞧著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夢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誰?鳳兒呢……你……你們到底把我妻子關在哪裡?」說話的黑衣人,雖然刻意改變聲調,但卻聽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體態身形要明顯比苗翳纖細許多,應是個年輕女子無誤。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沒良心,奴家一心只想著你……你卻只顧著那賤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個女人……」 「嘿嘿,我是誰這一點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淫亂的妻子究竟在什麼地方的話,唯有求我吹蕭……才能夠讓你看得見一切……」 「你……這到底是什麼幻術?」如此詭異地說法讓湘娃難以置信,但方才明明夢見愛妻受人凌虐地畫面,卻又如真似幻地讓人摸不清真假。
「可別小看了……這可不是什麼幻術,而是藉由蕭聲刺激冢人瓮里的生靈,讓你能看見她過往遭遇罷了。
」女子從懷中取出陰森地黑色小瓮,裡頭仍正邈杳燃著詭譎黑煙。
「那鳳兒……你們把鳳兒藏在哪裡?說……快告訴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簫,自然就能看見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彩畫面……」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湘娃自知對方來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階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與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偽裝,心裡實在慌亂地拿不定主意。
「很簡單,我要你當凌天的女兒……替我……」黑衣女子的話未說完,湘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