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雙腿卻背離她的意志,還在用著僅剩的力氣,夾緊那僧人勁瘦的腰,說不清是要讓他放開還是更用力一點。
而妙寂終於如她所願放過她,緩緩抱著她躺下。可木桃還沒來得及緩一下,便被果斷地翻過身抬起腰,連根沒入,木桃神色一滯,叫也叫不出來了,腳尖崩緊。
妙寂卻低低地喟嘆了一聲。佛門中人,向來是寧近毒蛇,不親女色。妙寂也不例外,一向視女子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而此刻妙寂卻糾纏於她,將清規戒律拋諸腦後。女子柔媚的胴體,含情的眉眼,嬌柔的柳腰,粉頸朱唇,哪樣不令人沉醉呢?至少此刻,妙寂醉在這溫柔鄉,忘卻了住持告誡他的女色系縛,千般苦楚。
木桃渾身赤裸,明明受制於人,被欺負慘了,她卻心有不甘,也報復似地將妙寂的僧袍扒了下來,墜在腰間,她發紅的指尖發泄似的在妙寂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
她被迫跪著,腰被抬起后又被身後那雙有力的手一寸寸壓低,成了一道彎月似的弧度,手無力地撐在蒲團上。
妙寂抽出性器,揉了揉她的臀瓣,手指陷入那圓潤的皮肉里。他低頭一口咬了上去,觸感綿軟,他含著臀肉用舌尖細細地舔,像天真的稚兒含著喜愛的糖果。“嗚……”木桃忍不住瑟縮,覺得羞恥極了。
平日里她裹著束胸將一副好身子藏在那呆板的太監服下,而如今這幅身子被那僧人揉捏了個遍。
妙寂不容情地掰開她的臀瓣,咬了好幾口,留下了隱隱牙印,便惡劣地扶著性器在她的花唇上摩挲。
那花液滴滴答答落下,木桃抽抽搭搭,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那僧人才又摟著她一舉頂到最深處。
木桃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妙寂……啊……妙……妙寂……!”身體被一下一下進入,抽出與闖入之間,花液細細地流出,兩人交合處一塌糊塗,她的臉鋪滿潮紅,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她覺得好疼又好奇怪,快要瘋了。
她想她不該不叫人的,虧她覺得妙寂好看又溫柔,擔心他的清譽。都是假的,那日撞見苗貴人承寵,她叫得勾人又快意,沒想到是這樣折磨人的事。
木桃委屈地哭著,以為自己在放聲大哭,卻因情事已久,嗓音沙啞,哭得那樣無力,聽在妙寂耳里,她帶著哭腔喚著他的法名,反倒催情。
真可憐。他想,那陰暗的膨脹的慾望幾乎吞噬了他。
常戴在妙寂手腕的佛珠被木桃無助地虛抓中無意扯斷,念珠嘩地散落一地,在空茫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妙寂好似清醒了一瞬,看向那殿中見證這一場淫靡情事的莊嚴佛像,下身卻還仍不放過木桃,猛肏著那脆弱的花穴。
他的左手腕此刻已空落落的,孽根卻還陷在那又暖又軟的花穴里流連忘返。
木桃此刻卻瓮聲瓮氣地喊:“疼…妙……妙寂…有東西……咯著我……”她還無力地趴伏著,攥緊了他的僧袍,臀部被迫高高翹起,隨著妙寂猛烈地撞擊,那帶著牙印的玉臀不住顫動,惹眼極了。
因佛珠散落,她下意識躲避,卻只有氣無力地挪動了幾下,小腿下反倒咯著一顆佛珠。
那僧人盯著她那跪到發紅的膝蓋。半晌,妙寂不發一語,抽出那顆咯在她腿下的佛珠,隨意地扔開了。
妙寂猛地一頂,這次不再掐住她的腰肢,雙手抓住她的乳肉,用力揉捏起來。
“啊……太……太深了……”備受冷落的雙乳敏感極了,他那雙骨節分明分明的手兇狠得揉捏起她圓月似的酥胸,冷意與火熱中,那兩點玉芽紅似滴血。
那僧人似是覺得那兩點紅意有趣極了,竟用食指中指細細地揉搓起來,看它越發紅腫。
耳邊是女子細細的哭聲喘息,鼻尖是她身上清淡的花香。妙寂難以自持,一手掐著她的胸,一手別過她的頭熱烈地吻上她的唇,雙眼沉沉地望著她粘濕的眼,下身更為激烈地撞進最深處,花穴不堪承受。
“啊……”激烈的唇舌勾纏堵住了木桃的呻吟,她身子全然軟下,那僧人全根沒入,花穴急劇顫抖,被粘稠微溫的白濁灌滿了。
木桃終於無力地鬆開了那雪白的僧袍。妙寂低喘著緩緩抽出孽根,紅著眼看那穴口流出的濃稠白濁。
她是我的。那僧人想,全然不覺在夢裡生了妄念,動了情慾有何不妥。
他看著木桃脫力地趴倒在蒲團上,將她轉過來,合衣攔腰抱起,往內殿走去。
殿里的佛像依舊靜靜立著,寶象莊嚴,無悲無喜,對貢桌下的荒唐情事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