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監) - 佛前纏綿2(高h) (1/2)

“啊……”木桃來不及為妙寂的言語臉熱,就被隨之而來的疼痛感逼出眼淚。那僧人闖入得如此魯莽,進入的感覺如此疼痛鮮明。她的淚滾滾而下,沒入發間,鼻尖發紅。她自己已被妙寂脫得渾身赤裸,那僧人一身潔白的僧袍卻還完完整整。木桃十指用力地抓皺那僧人的衣袍,低低嗚咽。
妙寂已十分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受怎樣的情慾煎熬。他低低地喘息了起來,窄小緊緻的花穴容納了他的巨根,曼妙的胴體任他肆意妄為,木桃水潤的桃花眼霧蒙蒙的,望向他的神色無助又脆弱,令他情慾高漲。
佛門五戒:一不殺生,二不偷盜,叄不邪淫,四不妄語,五不飲酒。他自出生起,就被濟法寺僧人收留入寺,整整二十年一向守戒自持,而今日短短一個時辰,妙寂就已破戒。
他被那軟濕的花穴所引誘,再沒法忍耐,抬腰狠狠地衝撞了起來。女子細碎的哭腔在耳邊:“慢,慢一點……啊……!疼。”木桃不知,即便如妙寂這般清心寡欲的高僧,那也是個男人。男人天生就愛掠奪就愛佔有,就愛看伴侶在他身下哭泣求饒。
理智告訴妙寂應該停下來,他這樣是在恃強凌弱,他破了色戒。但事實上,他卻無師自通地抬起了女子纖細的腿環在了自己的腰間。
他盯著兩人交合處,看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女子纖弱的花穴里進出。好多水。他想。抬頭就看到木桃那張白凈的臉滿是淚痕。
月光灑入殿內。她在哭,眼睫粘濕,濃如夜色。一張臉卻雪白,唇紅的妖冶飽滿,耳朵也帶著一點粉。柔美的女體被他大力地揉捏出痕迹,飽滿的雪乳上青青紫紫,只尖端一點紅意讓人眼熱,無端加重他的施虐欲。
妙寂確實不通情事,男人卻天生懂得如何佔有他的伴侶。性器在木桃體內猛烈衝撞,花穴不斷收縮,被堵得滿滿當當。
佔有她。妙寂無意識地看著她紅腫濕軟的花穴想,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佛門清規,不動妄念。妙寂也向來奉持戒律,無所觸犯。可這只是夢,是她在引誘他。算不得破戒的。妙寂全作借口,放任自己沉溺慾海。
木桃被撞的起起伏伏,花穴無意識地不斷咬緊,雙腿也不自覺地在他的腰間摩挲了起來,這無疑是一種暗示、一種催促:快一點,重一點。
最初的痛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盈的酸軟。木桃是茫然無措的,身體有最本能的反應,嘴上卻還在說著:“輕……輕一點。”
“你別那麼緊地咬著。”妙寂的話甚至可以算是輕浮惡劣了,雙手還掐著木桃的細腰拉近了距離,逼得兩人貼的嚴絲縫合。
木桃被撞得大腦混混沌沌,還沒來得及思考他的話,那僧人又吻住她的右乳,伸出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似乎愛極了那綿軟瑩膩的肌膚。
很奇怪,她分明是覺得痛的,可比起痛,這更是一種讓她想蜷縮身體,崩直腳尖的陌生觀感。這種感覺在妙寂吻上她小巧剔透的耳垂時加重了,她的花穴已被撞得又酸又軟。她那一雙唇已紅得要命,被自己咬得快破了。
木桃還在徒勞地擺頭試圖避開這種折磨,汗水已粘濕了她的髮絲,有幾縷黏在她的臉頰肩頭。
奉著佛像的貢桌下,女子整個人像被投進水牢受了酷刑,一身香汗淋漓,神色似痛非痛,反倒有種勾人的媚色。那尊佛卻依舊寶象莊嚴,與這殿內曖昧的春色糅合在一起,另有種禁忌的美感。
“不,不要了……”木桃還在斷斷續續地喊,聲音細若蚊蚋。
她的大腿止不住地顫抖,那雙纖細光滑的雙腿白的晃眼。妙寂看著她不斷扭動,無知覺送上自己追隨他的動作,一邊發狠衝撞一邊重重吮吸她紅紅的耳垂。
木桃“啊……!”一聲尖叫了。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耳朵被吮吸和花穴被狠撞的感覺讓她像受驚的鳥一樣倉皇,木桃想要躲避這過於洶湧的快感,卻更加貼近了那個肆意作亂的人。她一雙玉臂已纏上了妙寂的脖頸,無意識地將唇遞上,擦過他的臉頰,擦過他的耳垂。
木桃是坦誠的,她闔著眼,只感覺唇滑過的皮膚光滑細膩,她便吻上去了,先是臉頰,再是耳朵。她仿似以牙還牙般,伸出粉舌舔濕了妙寂的耳朵,再慢慢地像他吮吸她那般吮吻他的耳垂。
妙寂放在她腰間的手瞬間捏緊了,他重重地喘了一聲,那雙往日里冷清的丹鳳眼一下子凌厲了起來。他一下子將木桃拽起來,下體還連著,木桃便被迫以女上的放浪姿態坐在他的性器上。
她剋制不住呻吟了,腦袋昏昏沉沉,也就隨心地叫出聲了。是那樣黏膩的勾人的叫聲,妙寂盯著她淺蹙的眉、嬌憨的臉,扣著她的腰逼她上上下下的起伏,同時狠狠地頂撞她。
木桃被這猛烈的快感逼哭了,妙寂如願聽到那黏膩的哭腔,看平日里那雙帶笑的桃花眼盈盈含淚。他抱著她起起伏伏,一邊感受她的乳尖滑過他胸膛絲滑的觸感。木桃緊緊地摟著他,身子隨著那僧人的動作一抖一抖的,“不……不要了。”她嗚嗚咽咽,在他耳邊細細喘著氣,將臉埋在妙寂的肩頭,”輕……輕一點。”
木桃討好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試圖讓對方溫柔一點,那熱度纏繞著妙寂,酥酥麻麻。妙寂卻好似不領情,下身的攻勢反倒更猛烈了,這樣的體位極深,她下身的著力點都在那僧人的性器上,次次都被頂到最深處,叫她止不住地喘息流淚。
妙寂寡言,只是不斷在她被扣著腰往下按時又重又狠地頂上去,恨不得整個身體都嵌進去,融為一體。木桃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這幅青澀的軀體遠遠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初次。
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眉頭蹙起,不堪承受的樣子。她帶著哭腔叫道“妙……妙寂……啊……別……別這樣。”什麼大師,什麼高僧早已拋在腦後,木桃無力地趴伏著,只記得這個在她身子里狠狠進出的人叫妙寂,哭得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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