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監) - 抵死纏綿(高h) (2/2)

她回過身,看見那張低眉順眼的面孔,她眨眨眼,淚痕未乾,卻終於滿意地牽起他的手,拉著他進了自己的院子。
這宅子自她住進去后,到現在都沒有其他人進來過,連清月都未曾來過。
此刻她卻著急地拉著那僧人進了自己的閨房,慌忙點了燈,還未等那僧人走近,她過去一合上門就將他壓在門上,摟著脖頸拉下來重重地吻了又吻。
妙寂被迫低著頭,被她惡狠狠地吻著,那雙纖細的手還上上下下胡亂地扒著他的衣服。情蠱作祟,當真是慾火焚身,頭腦發昏。
他下意識摟住她的腰,伸出舌頭追逐起來,他含著那軟嫩的香舌重重一吮,就聽見她喉嚨里發出難耐的低吟,拉他衣袍的動作變得遲緩起來。
那張猶帶淚痕的秀麗面孔頃刻紅了起來,他低著頭吻她,將她摟近自己的懷裡,貼得那樣近,身上炙熱的慾望與痛楚好似都要將她燙到。
木桃急切地吻他,拉下他的衣裳露出那漂亮的身軀,而那僧人卻一動不動,她身上的衣裙仍舊完好。
他好笨,為何還不脫她衣裳,難不成又要她自己脫?
木桃睜開眼,被情慾熏染開的眸子媚氣得很,乜他一眼,卻發現他正閉著眼動情地吻她,一時又欣喜起來,罷了,自己脫就自己脫罷。
木桃解了腰帶,黛藍的外裳墜地,露出裡頭荼白的襦裙,那藕白的胳膊再度摟上去,那綿軟的胸脯貼著他的胸口一個勁地蹭。
里裳總得由他來脫罷,終歸還是要些臉面的。她有些羞又有些期待地想。
妙寂很久沒碰過這個人了,他甚至不敢再肖想這個人的滋味。夢裡只有那大片的紅折磨著他,再沒有什麼曖昧迷亂的春夢。
他試圖忘記那些不該想起的事,一心一意地吻著她,聽到衣裳墜地的聲音,他還未曾反應過來,直到那光裸的胳膊從他的肩頭撫上來,他才明白是她褪下了衣衫。
他居然有些不敢睜眼,只覺火氣上涌,那慾望脹得發疼。
“去床榻。”木桃瞧他一直就這麼乖乖地被她親,也不敢動作,只緊緊摟著她,那硬挺的性器隔著襦裙頂著她,她惱他的呆愣,只好軟聲提醒他。
妙寂睜開眼,看她泛著薄粉的臉頰,再也顧不得什麼理智,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榻。
這是她夜夜入睡的床榻,柔軟的錦被上皆是她身上的清淡香氣,他聞到的全是她的味道。
她倒在床褥上,輕嘶一聲,原是那頭上的發簪還未拔下,有些硌著她。
妙寂便又輕輕地替她拔下發簪,取下緞帶,緩緩散了髮髻。烏髮垂下,墜在軟枕上,他覆在她身上,瞧那張清麗的面孔滿是羞意地望著他。
他還不曾去脫她的襦裙,木桃卻是急了:“你……你不難受嗎?”
她這樣暗示,他該懂了罷?
妙寂是很難受的,那劇烈的痛感襲來,他身上都覆了層薄汗。他也不言語,順著那長長的裙擺摸上去,那光滑細膩的觸感叫他心猿意馬,他很快摸到那羞處,手下是一片濕意,他有些驚訝地瞧了瞧木桃。
木桃別開眼,臉倒是更紅了,她吻他的時候就早已情動。
她的身子確實有些不爭氣,被妙寂吻了吻就酥成一片,軟得不像話,那秘處也像熟透了的葡萄一般,輕觸一下,便滿溢汁液。
妙寂拇指去揉那藏起來的花蒂,又用食指在那花唇里四下撩撥,不住摩挲,一如既往地確認她的身子準備好了才會進來。
木桃夾緊他的手不住蹭動,口中泄出難耐的呻吟,花穴一張一合分外渴求。
妙寂又低頭吻她,輕輕地咬她的唇,小心地探進舌頭去勾她,木桃舒服地閉上眼,不斷地同他輾轉纏吻,兩人吻得密不可分,妙寂卻仍是不疾不徐地愛撫她。
木桃上上下下撫摸著他的身體,感受到那崩起的脊背暗暗蓄力,是一種隱忍的姿態,她困難地睜開眼,看他額上的汗,看他皺著眉吻她,似乎都快喘不過氣,手下動作卻仍舊是溫柔的。
木桃心疼他,便摸索著去拉他的手,自己拉起裙子堆在腰間,蹬掉褻褲,雙腿大大地分開,胡亂地用手遮住自己眼,小聲道:“進、進來……”
她耳朵亦紅成一片,不敢看妙寂,她只感覺那雙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腿根,一個輕柔的吻落了下來。
她一激靈,下意識就要併攏腿,想著妙寂,又強自忍耐了下來,催促道:“妙寂,快、快進來……”
妙寂這時倒很聽話,她感覺那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唇上一軟,是他又吻了下來。
與此同時,妙寂壓著她的腿,那炙熱的性器就勢貫穿了她的身子。
還好妙寂適時地吻住了她,不然她怕是又要丟臉地尖叫出聲。
太、太漲了……
很久沒和妙寂做過了,這副身子好似更為敏感了,那一點點被填滿的感覺叫她覺得胸口發熱,她下意識地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背,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是那樣順從又信任的姿態。
痛楚如那雲霧般縹緲地散去,燭火明亮,妙寂也鬆開她的唇。瞧著她泛紅的臉,看那被淚水洗過的眼眸,聽她細細地叫,他瞧得那樣深,好似想把她的樣子刻下來一般。
他開始緩緩抽動,抽出一些又重重頂進去,往她要命處撞,換來她氣息不穩的喘叫聲。
“啊……妙寂……”聲音是那樣的柔媚清甜,叫他心口直跳。
他已經許久沒聽過她這樣喚他了,連夢裡也不曾。
現下真切地抱著她,無恥地頂弄她,想要她的慾望絲毫不曾退卻,痛楚消失之時他就應當放開她的,他卻悶不做聲地繼續纏著她。
他又愧疚又酸澀,他這般不要臉地佔了別人的未婚妻,他真怕有一日她恍然大悟後會厭惡地看向自己。
到那時……他不敢想了。
木桃卻不知他心中所想,她扣住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腰間,滿是水汽的桃花眼盯著他,唇微張喚他:“妙寂……妙寂……”
這個獃子,為何還不脫她的衣裳?她想與他肌膚相貼,她喜歡他身上的觸感,喜歡他的溫度,可這礙事的衣裳卻將他們隔開了。
妙寂確實不明白,他只以為木桃要他摟著她的腰,他便順從地握住那截細瘦的腰,不由往她腰下看。
那荼白的襦裙被堆在她的腰間高高隆起,她瑩白的肌膚在燭光中有種曖昧的溫暖,她的大腿在發顫,穴口濕潤,性器頂得肚子有些微微隆起,那堆迭的衣裳適時墜下遮住了那一片春光。
妙寂胯下不停動作著,那性器水光淋漓,悍然地撞進去。
“嗚……妙寂……好滿……”木桃抓緊床單,指節都微微泛白。
妙寂情難自製,越發加快了動作,次次都頂進最深處,恨不得與她合二為一。那堆迭的襦裙遮住了視線,他瞧不分明,只猶豫了片刻把那衣裙再度撈了上去,仍舊未曾脫下。
木桃卻是惱了:“啊……妙寂!你、你……脫掉……”她斷斷續續地說話,妙寂這次聽懂了,卻不敢動作。
他已經在剋制自己了,他怕剝下她的衣裳,自己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留下那些情愛的痕迹。
見他不動,木桃更為惱怒了,從前他都會不斷吻她脖頸,愛不釋手地咬著她的胸,揉著她的身子。
現下他卻連她的衣裳都不想脫,除了開始的那些吻,也未曾再吻她的肌膚。
她覺得自己又要開始落淚,心裡酸成一片,雖然他否認了,但是妙寂、妙寂是不是厭煩她了?
她忍不住開始哭,淚水順著眼角不斷滑落,沾濕了枕頭。身體被佔地滿滿當當,快感不斷,可他一個猶豫的動作就叫她心口生疼。她好似被割裂了一般,精神和軀體不斷拉扯,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
終於哭出聲來:“妙寂……你、你說謊……嗚嗚……”
“你討厭我……嗚嗚……”
“你根本就不願意瞧我……不願意碰我……”
這模樣好生嬌氣,她知道她不應當這樣的,但她就是委屈,忍不住發作。
妙寂終於慌了,急急地去抹她的淚水,她生氣地別開臉不要他碰,那想要碰她的手就滯住。
妙寂強忍著將那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
“嗚……”木桃輕吟,還哭喘著。
他將那堆迭在她腰間的襦裙理好放下來,澀然道:“我怎會不願意瞧你,不願意碰你呢?”
木桃見他甚至抽身而去,給她理好衣裳,越發委屈了,淚水大顆大顆地砸下來。
“我……”他想替她擦去眼淚,又想起她躲避的動作,只好垂下眼含著歉意道:“你別哭,是貧僧的錯,貧僧這就離開。”
他要離開,木桃一邊哭一邊將他拉下來,色厲內荏道:“你敢!嗚嗚……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嗎?”
“你還說你沒有不願,那你這樣就要離開,你就是不願意!嗚嗚嗚……”她拉他下來,伏在他肩膀上哭:“你要是願意,為何不脫我衣裳,為何不貼著我?你就是不想抱我……嗚嗚……”
兩副溫熱的身軀貼在一起,卻各懷心事,妙寂幾乎忍不住要落下淚來。
他想說你不應當這樣要我抱你,我會誤會。
他想說你要看一看我的心嗎?你不要被嚇到。
但他只是沉默著強硬地扯下她的襦裙,露出那豆蔻紫的牡丹心衣。他扯下那細細的帶子,將她按在身下,吻去她的眼淚,吻上她的唇。
一直忍耐著的孽根魯莽地頂進那濕熱的花穴,他掰開她的腿大開大合地肏弄起來,不留一絲餘地,不帶一分克制,他一下下地楔入那柔軟的花穴,將那裡頭撞地痙攣著纏著性器不放,仍舊蠻橫地抽出,飛快地頂弄起來。
“唔……唔……”木桃身子抖個不停,妙寂鬆開她的唇,聽見她崩潰的哭叫:“啊!妙寂……輕、輕一點……!”
他不理會,張口便地咬上那渾圓白膩的胸乳,嘖嘖作響地吮吸起來,直欲將那香甜的乳肉吞下一般,右手從滑至她的腰臀,抓住那嫩滑的臀肉情色地揉弄起來,不斷將她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了……妙寂……!不要了……”她哭喘著,妙寂還埋在她的胸口不斷舔舐那挺立的乳尖,她胸口劇烈地起伏,就覺胸口一痛,是他重重吮吸了一口,胸上立刻留下了曖昧的印記。
她已止住了心酸,不再傷心地流淚,卻被四面八方襲來的快感一次次逼上巔峰,哭得更慘。她感受到他隱忍又熱烈的情緒,好似要身體力行告訴她,他沒有不願意,他想要她。
只是這洶湧的愛欲叫她難以承受,她被撞得身子一晃一晃,顫抖著巴著妙寂的手臂,試圖將他那作亂的手拉上來。
妙寂沒有鬆開手,仍舊咬著她的乳肉,緩緩抬頭望她,眸光是深不見底的慾望,無聲地回應了她的請求。
(不是我故意想卡肉,7k了真不行了,寫不完了啊啊啊啊,下一章必然do完。悲傷的doi 我頂鍋蓋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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