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散漫慣了,宮裡待不慣的。你不必想著報答,讓我知道你安好便是。若是你也待不慣,假死脫身便可。別說的再也不見似的,快走罷。”芩苓不愛聽這些離別之辭,擺擺手推她出門。
“那姐姐保重。”苗漪便起身去暖花閣學藝。
暖花閣的頭牌柔姬是有些手段的,青樓女子向來貌美又大膽,俘獲男子自成一套。苗漪聰明又好學,經柔姬調教,很快便將馭男之術拿捏了個十成十。
苗漪便扮作逃亡而來的農家孤女,在許知齡的探子必經之路上露臉,果不其然被選上。她的眉眼本與貴妃有叄分相似,卻更為艷麗嫵媚。許知齡對此很滿意,替她偽造了身份,便送入宮。
苗漪心頭冷笑,面上卻一片溫順。
那日,皇帝又在貴妃那兒碰了軟釘子,便想起新來的貴人似是與貴妃有幾分相似,便翻了牌子。
當夜,皇帝飲了酒,帶著渾身酒氣踏進了承德殿,而苗漪已恭候多時了。眼前的男人相貌還不錯,卻不知身材如何。苗漪心裡挑剔地上下打量著。
苗漪主動地上前為皇帝更衣,那皇帝飲了酒,昏昏沉沉,只看著那張同貴妃有叄分相似的面孔,此刻正柔順地替他更衣。
他心下一軟,便由她去。皇帝的身材不錯,蟄伏的男根也分量可觀。苗漪在暖花閣觀遍男女交合,見多了男子性器,心裡並無波瀾,只覺皇帝模樣身材都還不錯,不算反感。
她便輕輕一推將皇帝壓倒在床,苗漪身上掛著細細的紅肚兜,那豐滿的玉乳被勒得緊緊的,呼之欲出,外只罩一層可有可無的月白薄紗。苗漪扯下發簪,青絲如瀑。她眼含春情,直勾勾地望著皇帝,順著皇帝的喉結、胸口、腰腹一寸寸舔吻下去。
殿內還掌著燈,皇帝只感覺被一寸寸地吻遍,渾身熱血沸騰。他看著女子那飽滿的紅唇是如何緩慢地吞下他的男根,忍不住低喘了幾下。女子濕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著他,他分明是享受的,卻故意皺著眉盡量按捺下過於洶湧的快感。
而苗漪仍一邊有技巧地吞吐一邊曖昧多情地盯著他,若眼神有實質,只怕現下被拆吃入腹的早已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子。
皇帝的男根已腫脹不堪,苗漪漸漸有些吃力,忍不住上手加快速度,一邊揉捏那鼓鼓的子孫袋,一邊重重一吸。那皇帝咬緊牙關,剋制不住那惱人的粗重喘息,還是忍不住交待在她嘴裡。
過於濃烈的白濁溢了出來,苗漪仍直直盯著皇帝,緩緩抬頭,伸出鮮紅的舌尖一點點舔盡了嘴邊的濃精。可她胸口仍粘著一點來不及吞咽的白濁,她伸出蔥白指尖,輕輕抹起,一點點將自己指尖舔舐乾淨:“陛下……真好吃。”嬌滴滴的嗓音響起,皇帝呼吸驟亂。
畫面如此大膽淫靡,那皇帝剛偃旗息鼓的性器又高高挺起。皇帝伸手欲拉下苗漪將她壓倒在床上,苗漪輕輕避開,將他按下:“陛下,要給阿漪服侍您的機會啊。”
說著她便撩開衣擺,露出那光潔的大腿,調整好坐姿對準皇帝挺立的男根。她雙手撐在皇帝腰腹上,用那滿是青筋的男根來回磨蹭自己嬌嫩的花蚌。她並不讓皇帝進入,卻在不斷貼近研磨中,讓那腫脹的男根沾滿了晶瑩的花蜜。
“啊……陛下……啊……”她一邊魅惑呻吟,一邊動作,心中卻想:不夠,還不夠。皇帝也急促喘息著,恨不得立刻用男根狠狠刺穿這四處點火的妖精。
苗漪花穴已足夠潮濕,她捏住即將到達頂點皇帝的性器,不再動作,皇帝聲音沙啞道:“放開朕。”
“陛下,別心急。”她左手握住那粗大男根,一邊抬高腰臀,伸出雙指探進自己花穴,模擬交合的樣子輕輕抽插,她一瞬不瞬地盯著皇帝,一邊低喘,只覺手中的性器陡然變大。
那皇帝看著如此血脈僨張的畫面,眼都紅了,他幾欲抬手拉下苗漪。那女子動作卻更快,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扶著他的性器對準花穴,直到徹底進入,皇帝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只覺四肢百骸都被熨帖妥當,女子卻蹙起眉,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呼痛:“陛下……阿漪好疼啊。”
之前動作還大膽狂放,現下卻嬌滴滴地哭泣。酒醒叄分的皇帝看著先前不斷作亂的女子啞然失笑,心頭一陣愛憐。
苗漪停在那兒,等著陣痛緩過又開始慢慢動作,她謹記柔姬的教導:“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宮裡的女人個個放不開,你便做那個放得開的,拿捏住那位的身子,還有什麼是得不到的。”
她柳腰款擺,胸乳顫顫,間或撥弄青絲,那性器隨著她的動作吞吞吐吐,白嫩的大腿滿是情熱逼出的汗水。皇帝也滿頭是汗,盯著那張嫵媚艷麗的臉,聽那嬌柔的呻吟,恍然間那身上主動熱烈的人仿似變成了那個向來待他端莊冷淡的貴妃,剎那間只覺得滔天慾火將他吞噬。
他用力扣住女子的腰,大力地挺入肏弄,“啊……陛下……好深……快要頂壞了……”苗漪猝不及防被狠狠深入,羞人的話語便脫口而出。
後宮的妃嬪確實從未有過似她這般大膽放肆的,哪個對他不是戰戰兢兢,而他喜歡的那個人從來對他也不屑一顧。他忙於朝政,其實甚少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妙處。
“陛下……太深了……阿漪……受不住。”苗漪俯身抱住他,又不住在他身上纏吻。皇帝只看到她俯身時,彎下的柔軟弧度,渾圓的玉臀被頂得一抖一抖。
苗漪見皇帝沒有停下的意思,她顫抖著推開男人的手,費勁地脫離那性器,翻滾到一側。皇帝只覺身上驟然一輕,那銷魂蝕骨的滋味突然沒了,不由一怒。
轉而尋人,卻見那膽大包天的女子平躺在旁,抬起雙腿,自己抱攏雙腿折於胸前,她含羞帶怯地抬眼:“陛下,進來。”
美人相邀,皇帝的動作先於他的怒氣,他迅速地俯於女子身上,握住她的膝蓋,狠命地頂入。“啊……陛下……好滿……”那嬌嬈的女子順勢遍纏住他的腰,伸手在皇帝的身上遊走,到處點火,又低頭吻在他肩頭,撒嬌似地輕咬一口:“陛下……摸摸阿漪。”
說是摸,她卻挺身將自己飽滿的玉乳送入皇帝唇邊。皇帝眸色深深,一口咬住,下身不住鞭撻。“啊……陛下……好舒服……”苗漪不住呻吟,抱住皇帝的頭,按於自己胸前。
一夜荒唐。
第二日,皇帝破天荒地起遲了,差點誤了早朝。守夜的宮人聽了一夜牆角,深覺自己運氣好,跟了個了不得的主子。
苗漪還在沉沉入睡,皇帝看她緋紅的臉,身上一身歡愛的痕迹,眼神是他不知道的柔和。他輕輕給她掖了掖被角,再命人更衣,不得驚擾貴人。
宮人們輕手輕腳地替皇帝更完衣,皇帝的貼身太監安得慶便在外頭候著,心裡打著小算盤。
皇帝去上朝,苗漪才悠悠醒轉,命人打水洗漱。
入宮前她便服了短期避子葯,一年之內必不會懷孕。她泡在水裡,看自己一身青青紫紫,心想演了一晚上的戲還挺累的,不過那皇帝的滋味也還不錯。
接連幾日,皇帝只翻了她的牌子,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寵溺,很快便給她升了位份。直到安得慶來報,貴妃咳血,彼時苗漪正給皇帝遞茶,皇帝一聽那消息,手一個不穩,那茶盞便摔個粉碎,他甚至沒有看一眼有沒有燙到苗漪,便神色焦急地趕去鍾粹宮探望貴妃。
這可不行啊。苗漪看著一地狼藉,有點煩躁,還是省些力氣直接下個蠱吧。
一連幾日,苗漪再未見到皇帝影子,她也不急,等著中秋夜宴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