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監) - 梧桐合歡(高h)

木桃還在絮絮叨叨,妙寂搖搖晃晃地走過去,一把抱起她,將她帶入塔內,叄兩下便解了她的衣裳,脫個乾淨。
他抽出那件乾淨的僧袍,裹在她身上,迅速給她擦乾水跡,將她放在那今日帶來的床褥之上。
他身上也滴著水,面容蒼白,痛苦與情慾使他一張臉看上去十分陰騭,木桃看他沉默地動作,聲音逐漸變低,有些不敢說話了,但還是怕他將她安置好就離開,鼓起勇氣去拽他的衣袍。
妙寂抬頭,眼神凜然,木桃一時就想鬆手,但她定了定,不服輸地回望過去,偏生拽著他不放。
她渾身赤裸,裹著他的僧袍,頭髮還在一點點的滴水,妙寂嘆氣,順著她跪坐在來,替她細細擦了頭髮。
木桃看他冷淡的眉眼,手下卻是十分輕柔,她小心地去扯他衣袍,一邊偷偷打量,看他沒有反應,就一把將他濕透的衣袍扒了下來,也胡亂扯了塊帕子,一點點給他擦乾。
那玉白的手一點點撫上他的胸膛,她自以為掩藏很好的模樣,一雙桃花眼卻一點點亮了起來。
妙寂倍受煎熬,心中萬般情緒翻湧,這個人又如此赤裸著貼近他,情慾蒸騰,那雙手已移到了他的腰腹,在危險的地帶摩挲,他不住顫慄,為她擦頭髮的手愈加顫抖。
終於,在那雙手漸漸伸向他腫脹的慾望時,他一把按住她的手,反手制住她,將她的手按在那床褥上。
木桃眼中一片驚惶,被發現的慌張讓她不敢看他,低著頭生怕妙寂又說些什麼話來搪塞她。
妙寂的手熱極了,一同跌入水中之後,好似只有她渾身冰涼,他的身體還是那樣熱,木桃下意識地湊近了,汲取那些暖意。
那冰涼的身體不住往他懷裡鑽,她慌亂的眼眸不敢看他,妙寂只覺得皮膚相貼的每一寸血液都在沸騰,他已幾欲咳血。
木桃感覺到了,那火熱的身軀正在顫抖,那僧人的臉色蒼白,胸口不斷起伏,他們靠的很近,妙寂俯身壓制著她,卻始終不貼近她。
沒辦法了,她就勢抬頭,狠狠吻上那冷淡的唇,伸出舌頭像他每次那樣,大膽地勾纏他。
妙寂握住她的手鬆開了,她怕他推拒,比他更快地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加深這個吻,木桃整個身子趁機死纏著他,那修長的腿直接了當地勾住妙寂有力的腰腹,她還用胸口的綿軟不斷挨蹭著他,冰冷的身體像蛇一樣,柔軟又不容拒絕地勒緊了他。
她心中羞恥不已,只覺自己如此做派放浪不已,形同勾引。
但她已顧不了那麼多,她擔心妙寂,她不想讓他難受。
她竭力地勾纏著他,生澀地吻他,用那秘處不斷地去碰撞他硬挺的性器,妙寂無措極了,如此主動大膽的她,讓他如同置身於那夜夜見不得人的香艷夢境。
疼痛與快感并行,她濕滑的舌尖不住挑逗著,微微闔著的眼眸迷濛不已,那腫脹不堪的孽根滴出透明的液體,沾濕了她細嫩的腿根。
那僧人僵硬著,仍未回應她的吻,她卻在不斷濕吻貼近中,覺著自己的花穴已濕透了,她心中又焦急又羞愧,妙寂還未碰她,她那羞處卻已渴求著他進來。
那僧人臉色十分古怪,又是忍耐又是痛苦的模樣,木桃狠狠心,鬆開他的脖頸,順著腰腹往下,就要伸手握住那粗大的性器,往身下送去。
再一次,她被妙寂抓住了手,不得動作。
木桃瞬間鬆開了唇退後,瞧著他冷淡的面容,一雙眼霧氣重重,低低哭了出來:“你、你寧死都不碰我?”
她淚珠子不斷落下,羞恥又委屈,別過臉低泣。
“我不要你死,妙寂。”
“嗚……妙寂。”
“貧僧……”妙寂見不得她難過,頭痛欲裂,看她委屈的模樣,心揪緊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難受不已。
他鬆開她的手,緩慢伸手去拭她的淚,待摸摸她的頭髮安撫她。
木桃卻趁機使勁一把將他壓過去,自己坐於他腰腹間,妙寂還未反應過來,被壓在床褥上,一時頭暈目眩。
“啊……”
“唔……”
木桃竟直直地對著那性器坐了下去,妙寂低喘了一聲,倏然抬頭。
她皺著眉,難耐又痛苦地一寸寸將那孽根吞下,雪白的大腿哆哆嗦嗦,白皙的雙手撐在他的腰腹,她眼睛都閉了起來,臉頰紅得滴血,妙寂看著她,呼吸急促。
她赤裸的身子背後,正是那莊嚴的古佛,妙寂閉了閉眼,罷了,罷了。
那柔嫩濕滑的秘處熟練地包裹住他,他有些懊惱,今夜全然沒有愛撫她,她這樣莽撞地吞吃下去,也不知她疼不疼。
他眼裡都是一派溫柔憐惜,木桃閉著眼,因此並未見到那僧人眼中的柔情蜜意。
他的痛苦在不斷消退,木桃艱難地扭著腰,無甚力氣地擺動身子,她動不了也不敢動,身子軟的不像話。
她想睜開眼睛瞧瞧妙寂好些沒有,又怕他冷著臉斥她不知羞恥,一時眼睫顫顫。
可她不後悔,被他訓斥也好,冷臉也罷,她就是要他活著,她不管,她不願意看他難受,她不要他死。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見不得他難受,只想對他好。
交合處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漸傳來,她不得要領地扭著腰,不敢睜眼,也不敢出聲。
妙寂卻輕輕摟著她的腰,溫柔地將她抱了下來,平放在床褥上。
翻身之間,性器也撤了出來,木桃嚇了一跳,只下意識覺得他又要走了,不敢睜開眼,卻死死抱住他,小聲求他:“妙寂,你別走,你別走。”
“不走,你別怕。”妙寂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多了,木桃輕輕睜開眼,看他平和的面容,望向她的神情同往日一樣,不再冷冰冰的,她鬆了口氣。
妙寂低頭吻她,溫柔纏綿地攪弄她的唇舌,木桃又暈乎乎地放鬆下來,很是享受這份溫存。
妙寂緩緩進入她的身體,被他一寸寸掌控著進入的感覺讓木桃覺得安心極了。
他沒有走。
他接受了她。
他不會死。
木桃牢牢抱著他,不住在他身上摩挲,腿也纏著,有些催促他。她想要他重一點凶一點,她喜歡他那樣。
妙寂卻微微撤開,一寸寸地吻下去。他很克制地動作著,怕之前那樣莽撞弄疼了她,刻意放輕動作,力圖溫柔些。
他一手揉捏著她的胸,一邊咬住左側的紅纓,看它顫顫巍巍地立起來,他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舌頭勾舔著,看木桃紅著臉喘息低吟。
“妙寂……妙寂……”她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那緩慢的動作對她來說像是折磨,胸乳落入那濕熱唇舌,他抬頭直勾勾望著她的神態明明很是平和溫柔,她卻覺得情色極了。
塔內到處都是佛經,她不敢亂看,她知道自己身後就立著一尊慈悲的古佛,她想,她確實是褻瀆了佛門清凈之地,但她也管不了這麼多,她不在意,她只在意妙寂的性命。
之前在宮中那夜,她是怕他有事自己被牽連,可如今,她只是希望他安好,純粹地,不帶有其他考量。
妙寂還望著她,她有些想擋住妙寂的目光,她怕他看到她身後的佛像,怕他難受,心生抗拒。
妙寂已一點點移至她的腰間,不斷舔吻,那一連串的濕意叫她頭皮發麻,她的秘處控制不住地收縮,一口一口地催促著那慢吞吞的孽根。
妙寂忍得辛苦,那花穴纏得很緊,他都快要忍不住放肆佔有這副身子了,但看她迷濛潮紅的臉,又忍了下來,今夜他不想再叫她哭。
木桃卻不如他所願,妙寂慢吞吞的模樣,同往日里兇狠熱烈的衝撞不同,她的身子習慣了那樣蠻橫火熱的侵犯,他這般溫柔,叫她難耐極了。
她忍不住低聲叫妙寂:“妙寂……唔……能不能、能不能重一點……”
她難為情地瞧他一眼,又飛快收回目光,閉著眼不敢看妙寂。
“我、我有些難受……”她聲音低極了,忐忑不安地等待著,額頭卻輕輕落下一吻。
“你喜歡那樣嗎?”那僧人沙啞問她,“方才疼嗎?”
“不疼……喜、喜歡。”她話音剛落,那硬挺的孽根又脹大了些許,妙寂全然抽出,兇狠地撞了進去。
“啊……!”木桃猝不及防尖叫出聲,塔內空曠,她柔媚的嗓音清晰可聞,她霎時羞極了,想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妙寂卻溫柔地拉住她,低聲問道:“還難受嗎?”
他一如往常蠻橫而強勢地侵犯著她,用那樣深重的力道,衝撞那柔嫩的花穴,花穴里的飽脹感與性器摩擦的每一下都叫木桃綳直腳尖。
她的腿又開始哆哆嗦嗦,卻聽著那僧人溫和細心的詢問,她迷迷糊糊,只覺得好似是自己中了蠱,妙寂在為她耐心解蠱。
她胡亂地搖頭,摟住他,蹭過去伸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輕舔了一下,悄聲道:“再、再重一點……就、就不難受了……”
說罷,她看著妙寂那紅彤彤的耳垂,十分可愛的模樣,沒忍住舔了又舔,一下下吮吸起來。
妙寂放在她腰間的十指收緊,耳垂上傳來的酸麻感,叫他更加狠命似地挺動腰腹,不斷往那柔軟處撞擊,次次連根沒入。
“啊啊啊……!妙寂、妙寂……”木桃鬆開他的耳垂,呻吟開始帶上了哭腔,過於洶湧的快感叫她熟悉又難捱。
她承受不住妙寂那樣猛烈地撞擊,但是她喜歡這種感覺,快樂又純粹,那又酸又麻說不出來的感覺叫她很是安心,她覺得這樣妙寂才是熟悉的妙寂,那樣的熱烈,那樣的鮮活。
平日里他雖是冷淡溫柔,可……床榻之上,他合該就是這樣熱烈的。木桃不知為何,這樣理所當然地認為。
妙寂驟然吻上她的唇,同她激烈的擁吻,下身不斷頂入又抽出,將那秘處攪得一團亂。
妙寂已然失控,他看著身下人紅透的臉,看向四周密密麻麻的經文,看那悲憫的古佛,想那塔外的梧桐合歡,分明是提示僧人們要全然放下。
非是放下梧桐,也非是放下合歡,而是舍卻一切。
如今他六根不凈,又如何舍卻。
他分明放不開她。
(吃肉了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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