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一雙滾燙的手在熨燙,甚至都呼吸不過來,仰入眼底的是男人涌動著憤怒和情慾的雙眼。
郁煙氣得握拳捶他的胸膛,卻被他吻的更深。
梁墨琛伸舌到她的口腔中,肆虐的吸取她的氣息,將連衣裙肩帶向下拉,改親吻她的下巴,脖子,每一下都是在啃噬。
郁煙疼的直咬牙:“屬狗的嗎你!”
男人回復給她的是一記又狠又深的吸咬。
“啊……疼!”鎖骨被咬的生疼,雙手推他的肩膀,“梁墨琛你變態!”
“對,我是變態,被你活活逼成了變態。”他的嗓音有種濃濃的哀傷,就連眸色都有些晦暗,
因為他現在需要做些什麼轉移注意力,不然,腦海中全是當年的那些影像,“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才肯給我次機會試著接受我?”
郁煙鼻尖微酸,沒有忍住情緒,“當初我也是這樣問的你,問你我該怎麼做,你才能讓我生下孩子。”
這才是他們之間相隔的一道牆。
過去從未觸碰過“孩子”這個雷區,兩人都選擇逃避這個話題。
如今提起,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忽視逃避。
梁墨琛抬起頭,認真的注視著她:“如果我真的想讓你打掉孩子,你覺得我會留你到第三個月嗎?”
第三個月孕檢,沒有胎心才不得不選擇流產。
得知她流產的那天,他特意推掉了君悅的高層會議,去了醫院在手術室外等候,為了不影響她的心情,手術結束后,他連見都沒敢見她就離開了醫院,臨走前安排好了一切。
離開醫院他哪裡都沒去,而是回到了公寓,在客廳里坐到深夜,稍微一閉眼,眼前就會浮現這個女人的一瞥一笑,那一晚他才知道為什麼盛瑾總說他從沒有認清自己的內心。
他承認對盛瑾有過愛,但更多的……是執念,覺得愛她就要一直愛下去。
執念的過程中,忽視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不然求婚那晚,他不會在看到絢麗的煙花綻放時,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女人。
“郁煙,你從沒真正了解過我,因為在你眼裡,我梁墨琛就是個混蛋,變態,你總是用有色的眼光看我,從不扭轉對我的看法,我為你做的這一切從沒想過讓你感激我,接受我,我只想讓你能重新認識我,不要急於給我判下死刑。”
聽他說完,郁煙哭了,張開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握拳捶打著他,“我一點也不想了解你!也不想重新認識你!我只想我的世界里沒有你!我討厭你!恨你!噁心你!”
“你憑什麼!憑什麼現在告訴我這些!在我好不容易將你從心裡趕出去后!說服自己恨你,討厭你后,你突然告訴我你從沒有想過讓我流掉孩子!現在你說這些還有什
й⑵q'q。cΟΜ﹋么用!孩子已經沒了!就算你說再多他也回不來了!”
梁墨琛任憑她捶打,直到她終於打累了,才將她擁入懷中,不斷的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又食言了,更新渣死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