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琛的勢在必得給郁煙一種他瘋了的感覺。
但就在她覺得這個男人瘋了不行的時候,余東一通電話轉變了她的看法。
余東約她在墓地見面,說要一起給母親和外公和外婆掃墓。
“你配嗎?我外公外婆是被你給氣死的,你哪來的臉去給他們掃墓?”
余東現在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女兒會說哪種諷刺的話,現在銀行那邊都要停貸了,公司沒有資金支撐就無法運營,本來就指望著另外一個女兒“余顏”能嫁給梁墨琛,有了梁家靠山就能東山再起,現在倒好,梁墨琛知道了一切,只娶真正的“余顏”。
他現在顧不上什麼臉面,負債百億,銀行一旦催貸,商圈裡的人就都知道余家要不行了,到時候各種嘲諷和譏笑,又得跟30年前一樣受盡白眼!
他現在60歲,不是30歲!不會再有安西媛那樣的傻白甜讓他騙!
想東山再起比登天還難!
“顏顏,我知道你恨爸爸當初沒有找你,爸爸也想找你的,但是那時候爸爸真的不知道你去哪裡了,Z國那麼大,找個人等於大海撈針啊!後來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是大明星了,為了你的事業,爸爸才沒敢認你。”
這話,是真虛偽!
郁煙一句也不想聽,直接結束通話還拉了黑。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虛偽的人呢?偏偏還是她的親生父親!
……
被余東的電話噁心完,想離開酒店出去逛逛,又被“余顏”這個冒牌貨給堵在電梯門口。
“你是不是威脅爸了!”余顏滿目憎恨,已經不是那個乖巧溫柔的女人。
郁煙心裡本來就煩,“他配讓我威脅嗎?”
“你要是沒有威脅爸,為什麼爸讓我把名字還給你!我當了余顏十幾年!憑什麼給你!”
有其父必有其女!都是不要臉的貨色!“我是真沒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余顏這個名字是我的!你霸佔了十幾年還上癮了?當富家千金當的忘記自己是誰了?”
“我本來就是余顏!余顏這個名字是爸給我取的!”
“你是余莎!聽清楚!你是余莎!”郁煙瞪著眼前始終不肯接受現實的女人,“以為霸佔了我的名字就真是我本人了嗎?余莎,貪慕虛榮的人終究要付出代價,你余莎,你媽徐晚,你爸余東,馬上就要嘗到被反噬的滋味!不是最喜歡榮華富貴嗎?享受了十幾年也該到頭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余家也是你家!余東也是你爸!你詛咒我們到頭,你的好日子
添加書也會到頭!”
“我惡毒?”郁煙笑了起來,“我是挺惡毒的,我就是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余顏”崩潰了,余家長達一年的財政危機,本以為梁家不行,還有宋家,但是父親余東卻告訴她,近期要公開她們的身份,向所有人說清楚自己有兩個女兒,一個是余顏,一個是余莎。
馬上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小三的女兒!不是名媛安西媛的女兒!
“我殺了你!殺了你!你死了就沒有人再跟我搶身份了!”不顧公眾場所,伸手就要掐郁煙的脖子。
郁煙也不是吃素的,抬腳就往她肚子上踹!八公分的高跟鞋,將她硬生生踹出了電梯。
余莎倒在地上,握住肚子,表情十分痛苦的嘶吼:“余顏!你不得好死!”
像是嫌棄臟一樣的瞟了她眼,“那也得你們先死!”
……
郁煙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壞,是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不然又怎麼會在踹了余莎后,心情相當的爽?
更別提在余東拉著徐晚的手跪在她面前磕頭認錯。
“顏顏,我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們吧,好在你也是余家的人,顏希日化是你媽創辦的品牌,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它倒閉被世人嘲笑嗎?”余東淚流滿面,一副痛心悔改的模樣。
徐晚更加是不停的磕頭,那額頭磕的都發紫了,“顏顏,原諒我們吧,你幫咱們余家度過這次危機吧,你要是不想嫁給梁墨琛也沒關係,但是求你了,你幫我們給梁墨琛說說好話,讓他不要把你是余顏的真相說出去,不然莎莎就嫁不了豪門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嫁豪門?
郁煙將他們二人推開,“你們繼續跪著,就算你們跪到死,我也不會幫你們!”
郁煙一點也不覺得他們可憐,只覺得他們有今天都是活該。
一周后,銀行開始催貸,全南城的商圈都知道余家不行了。
顏希日化申請破產那天,她就坐在沙發上刷微博,彷彿這一切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梁墨琛將房契遞到她面前時,她才稍微有了點同情的感覺,“老太太都捨得把余家老宅賣給你了?”
“明天他們就搬走,要不要去看看?”
“看啊,為什麼不看?”
她大紅色的紅唇微揚,異常嫵媚。
梁墨琛覺得她變了,變得沒有了感情,好像什麼都跟她無關一樣。
無論他做什麼,都好像是再打動不了她。
送她禮物也好,將她摁在身下各種撩撥操弄也罷,下了床后照樣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顏希日化後天交易所會進行拍賣用來抵債。”
郁煙聽後繼續往指甲上塗抹透明色的指甲油,“奧。”
“嫁給我,我就幫你把顏希日化買下來。”
又是這句話,她早就聽膩了,“你就算是把它買下來送給其他人,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我說了,我不會嫁給你,死都不會嫁。”
好一個死都不會嫁。
梁墨琛覺得自己最近太慣這個女人了,但又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發火吧?怕會再凶跑她,忍著吧,這股火又怎麼都滅不下去,只能像過去那樣將她摁在沙發上狠狠的操弄一番。
看著她嬌紅的小臉,聽著她喉間發出的愉悅呻吟,一次次的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才覺得她是屬於自己的,“明明心裡有我。”
“……”郁煙瞪了他眼,想說有你個屁!
但這男人實在惡劣,吻住她的唇,根本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