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煙猜到了這個男人行為突然如此反常,肯定是跟余顏有關係。
她不急不躁的反問道:“你覺得我跟她是什麼關係?”
梁墨琛逼視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她比幾個月前更加像——花蛇。
專門勾男人魂魄的蛇……
這幾個月雖然不在北城,但關於她的秘聞卻經常聽到,“飛去新加坡陪睡某富豪”
“拉斯維加斯密會某富豪”
“陪睡一夜一千萬,影后已淪為交際花”
各種辭彙的形容,以及她的不解釋,不避諱,公開場合上和成越的親密互動,以及成越對她的袒護,都像足了一個被男人包養支配的妓女,只要給她錢……她就什麼都能做。
“郁煙,過度的不自愛,最後毀掉的只有你自己,沒有人會為你放縱的行為買單,成越不會,封璟瀚也不會。”
郁煙聽出這男人是在諷刺自己不自愛,想必是看到了外網上抹黑自己的帖子,畢竟她現在是黑紅,“謝謝梁總關心,我不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還在恨我?”梁墨琛問。
“都沒有愛過哪來的恨?”郁煙挑眉直笑,“梁總好像有點自作多情,懷過你的孩子想生下來,就像是我很愛你一樣,我對你那不叫愛,我就是想生個孩子而已,沒別的意思。”
這話就像是在告訴他,他只不過是一個精子提供者。
梁墨琛退後,沒再多說,一支煙吸完后才離開。
郁煙站在樓上注視著他那輛車離開,車尾消失在視線后才將窗帘拉上。
……
三天後余顏再次找上郁煙,警告她這張嘴不要亂說,“沒人相信你的話的,安家已經沒有人可以證明你的身份了,就算你跑到梁墨琛面前說你就是余顏,他也只會把你當成個騙子。”
郁煙笑著點開了錄音外放,將她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余顏臉色瞬黑,“你竟然錄音!”
“不止錄音,我還有視頻呢。”指了指角落裡亮燈的監控,“華越每間辦公室都有監控,你這眼睛都長後腦勺上了,看不到也屬於正常。”
“趕緊給我刪了!”
“命令誰呢?以為這裡是余家?”郁煙不屑的輕嘲,“真把自己當成余家大小姐了?不懂什麼叫A貨和高仿嗎?”
“你才是A貨呢!我是名副其實的余家大小姐!”
面對這樣厚臉皮的女人,郁煙沒有給她留一絲顏面,“那就用回你自己的本名,不要霸佔我的名字,也不要逢人就說安西媛是你媽,安西媛是我母親!徐晚那個賤人才是你媽!”
“你說誰是賤人呢!”余顏伸手就要打她。
郁煙直接一巴掌呼她臉上!“啪!”
一巴掌不夠,又往她左臉扇了一巴掌!
力道很大,打的她臉頰紅腫。
……
成越在辦公室里看到郁煙打人的監控視頻,嘴裡吞吐著煙圈,只覺得這女人美起來,連打人都無比的勾人。
余顏被打走後,郁煙才拿起濕紙巾擦了下手,明顯是嫌棄臟。
成越推門走進來,將手裡的請柬遞給她,“三天後梁老爺子的壽宴,余家那邊也會來人,一起去?”
“好啊,一起。”
郁煙想不出理由拒絕,一想到在壽宴上還能見到父親余東還有徐晚,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兩個人膽戰心驚的表情。
畢竟,他們最怕當年的“醜事”被曝光。
郁煙被成越送回家時,在車上索吻,郁煙沒有拒絕,半推半就的與他唇齒糾纏,在他想要更進一步時才將他推開,“太快了,給我點時間。”
成越氣息紊亂,下身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拉起她的手摁在褲襠處,“幫我擼出來。”
……
半個小時后。
車窗打開,奢靡的荷爾蒙味道散發出來,郁煙臉頰羞紅,拿起濕巾清理了下手心。
成越滿足的像個剛吃飽的獅子,凝視著眼前的女人,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男人,不要讓我等太久。”
“嗯,我知道。”
這幾個月她都在故意找理由拒絕,從接吻到擼,慢慢的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男人。
比起梁墨琛,成越其實更為體貼,會是個好情人,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后,提出了會幫她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這個誘惑太大……
*
下車告別了成越,上樓時遇到了梁墨琛。
他竟又來了。
梁墨琛西裝筆直,只有領帶沒系,白色襯衫領口微敞松垮,身上散發著濃重的煙草味,看來是吸了很多的煙。
“梁總怎麼總來我這小廟?”郁煙笑道;“我這小廟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不來你這小廟,又怎麼能欣賞一出好戲?”
他看到了?
也是,這個位置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剛才在車裡給成越擼,還被他吻那麼久,梁墨琛想看不到也難。
“沒想到梁總還有偷窺愛好。”指紋解鎖,門開,郁煙換上了拖鞋,又拿出了男士拖鞋,邀請道:“要進來嗎?”
梁墨琛還站在電梯口的位置與她對視,那眼神明顯是嫌棄。
罷了,這男人有潔癖,別的男人穿過的拖鞋,他怎麼可能會穿?
轉過身關門。
在門快關上時,突然被一股力道抵到鞋柜上。
來勢兇猛,容不得她抗拒。
沒有一絲前戲,包臀裙被撩起,男人撥開內褲一邊,解開皮帶挺身插入。
“唔……疼……”郁煙雙手抓撓鞋櫃,緊緻的肉穴排斥著男人的硬物。
(最近眼睛是真真吃不消,啊啊啊啊,廢了廢了!後天還要烏鎮!我真不知道這本這月能否穩定更!不穩更就一直免費啊,什麼時候穩更再收費,更新渣這樣,實在沒臉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