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需要梳理下郁煙所講的“故事”。
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消化了下,想到認識郁煙以來從沒聽她提及過自己的父母,當時小小年紀卻認識各種奢侈品大牌,氣質優雅,為人還謙和,對金錢甚至沒有概念,還能被封璟瀚那種渣男哄騙了整整五年。
當時那樣一個傻白甜,確實像是一個被保護長大的小公主。
……
第二天,郁煙再次被警方傳喚,說是“余顏”那邊不肯撤訴,還聘請了律師,勢必要將事情鬧大。
郁煙同成越一起來到警局,卻在門口看到一輛熟悉的車——黑色邁巴赫,車牌號還是連數8.
梁墨琛來了?
郁煙走進警局,看到了梁墨琛身邊那張女人臉——“余顏”。
想起那老太太說的“余顏”的男人……
還有梁家老爺子說的良配……
合著這倆人真是一對?
這麼快就忘了白月光盛瑾?
郁煙沒有將這種巧合表現出來,看梁墨琛時全程都表現的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安靜坐在成越身邊,有問,她才會回答。
長達兩個小時的審訊結束,郁煙不急不躁,余顏原本就是想將她激怒,好讓她在梁墨琛面前留下潑婦的形象,奈何她根本就不上套。
最後只能先不了了之。
*
回到住處洗過澡后,郁煙疲憊的躺回床上,想要閉眼睡覺,奈何還未閉上眼睛,就聽到門鈴聲。
成越又來了?
然而打開門后,郁煙就傻了眼,“梁總?”
他們已經三個多月沒見,比起過去的親密,郁煙只覺得生疏。
梁墨琛時差還沒倒,再加上一下飛機就被爺爺通知去趟警局處理余顏的事,忙碌了一整天,面容看上去有些疲勞,在郁煙打開門后,他便徑自走進去,脫了皮鞋打開鞋櫃,看到裡面有一雙男士拖鞋后,眸底很快便添了抹嘲意:“成越經常來?”
“嗯,經常。”郁煙說了謊,其實成越也只不過才來了兩次,但她不知道梁墨琛為什麼突然過來,只好拿了成越當擋箭牌。
梁墨琛淡笑著點上了根煙,“看來這幾個月過得還不錯。”
“都是托成越的福,不然停工這麼久,我早就餓的吃土了。”
本是一句玩笑話,眼前男人卻當真了。
“既然窮,為什麼拒絕我給的支票?”梁墨琛問:“寧肯當成越的M,也不收我的支票,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成越對我挺好的。”
話音剛落,身體已經被男人抱起。
梁墨琛將她放在鞋柜上,一條腿抵著她的膝蓋,從高向下的俯視,將她浴袍下的美好盡數收進眼底,“你指哪方面?性還是愛?”
“都有吧。”郁煙沒有絲毫矯作,不懼的抬頭與他對視,“你今天也看到了,他很疼我。”
聽她這樣說,梁墨琛向後退了幾步,離開了她的身體。
郁煙倒抽一口氣,慶幸沒有被他看出破綻。
奈何,還沒幾分鐘,這男人就問出了跟成越同樣的問題,“跟余顏什麼關係?”
(悶騷梁總……我準備放肉了,實在受不了他這麼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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