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不夠啊啊……!" 我已經被那幺粗壯的木棍捅了四年了,兩根王癟蒼手指怎幺會夠?我哭著,笑著,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鏈 我發出狂喜的尖叫,一邊是那幺迫不及待地把環環相連的大鐵圈子,一個,,接二連三的塞進我正一開一合的洞穴中……滑膩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淚一它們沉重,冰涼,團團盤踞在我的小腹深處,往下一直壓迫到我的骨盆。
我氣聚集到手上,準備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發。
死我呀,濤濤!」我絕望地大叫一聲,把整串塞到了頭的金屬往外猛抽,一把就把它們抽到了盡頭。
它象一列火車的輪子那樣,碾軋過女人嫩紅充血啊!巨大狂暴的充滿感,無可言傳,就在那一秒鐘漫卷過我的全身,我的各體零亂地落回到地面,手腳痙攣,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場激烈發作的癲癇。
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
磁帶倒到了頭,投影機把我下體的特寫鏡頭打在區正面的大屏幕上。
一直很有興緻地拍攝我遭受酷刑和姦淫的畫面,最初是為了剪輯出我被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樣子,錄滿一盤磁帶就給我的丈夫寄個郵包。
後來這變成的業餘愛好。
這間房子里的攝像頭就架在靠牆的沙發上邊,可以想到,每次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證自己的性器正確地展示在當中。
端正正地跪在沙發旁邊,和大家一起欣賞正在畫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剛才四處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結起來,主人不准我把它們擦掉,我的兩條大腿的內片阻冷。
問我:「老公好還是鐵鏈好?」地說:「老公好。
」公捅進去你有那那幺發騷嗎?」。
」什幺說老公好?」他的語氣變得冷冷的。
阿昌在國境那邊被警察抓過,中他毫不掩飾地恨我。
公……老公軟啊。
」我只好回答。
嘴!」在一起的手彆扭地抽自己的嘴巴。
一下,兩下,三下。
。
」牆上都是精赤條條地動蕩翻滾的女體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亂語的聲音。
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熱扭動的我說:「看你那個屄動來動去的騷樣你還說你喜歡軟的?再說一遍,喜歡軟還是喜歡硬的?」隸喜歡硬的。
」去,把你家那個木頭老公拿來。
」昌叔。
」他們叫做木頭老公的棍子已經被我使用了四年。
它有三公分直徑粗,四土公分長,一頭削出一個把手的形狀,另外一頭的頂上隆起一個更粗的鼓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體磨擦得光滑發亮,我的體液和鮮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沒有讓我自己捅,他接過棍子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心。
我感到一股的寒氣順著自己的脊椎骨頭涌動上來。
個夠硬了吧?」他獰笑著說。
新躺回地面上去。
他背對我的臉騎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著我的洞軟的內壁。
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媽屁眼一樣,老子要揍得你腫得象一個爛桃子!"起木棍狠狠地砸下來,正落在我的兩腿中間。
啊啊!……呃……呃……」我嚇人地慘叫出半聲,嗓子就被胃裡衝上來的死死頂住。
我的下身里就象是被釘進了一根尖木樁子,那樣扎穿了肚子一樣利的痛,那樣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來的,死壓住心肺的悶悶的痛,真一個活人能夠受得住。
。
老公重一點啊,重一點啊。
」阿昌輕飄飄地說。
敢不喊。
「昌叔啊,哎呦……求您別打了,女奴……」話沒說完就挨了下。
公啊,重一點啊!」。
「哎呦老公啊!」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經疼得不會動了。
這個野獸扔開木頭棍子,拉過雙手握住腕上拖帶的鐵鏈。
鐵鏈在我的兩腿之間飛舞,高拋又下落,它又准地砸在我的恥骨突起上。
轟然一片鳴響,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銀色的光,人的全都變成了黑影。
飛舞起來又是一下,我什幺都看不見了。
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肚臍底下有一團火在燒。
我的神經找不到我的腳,也到腿在哪裡,我的腰以下彷彿變成了一片熾烈的虛無。
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旁邊,他用腳踢著我的下巴,讓我把頭往後擰。
我從下面顛倒著看到了我的器……在那面寬大的投影屏幕上。
到一個半球形狀的青腫肉團圓圓滿滿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
肉球的皮滑透亮,面上有一條線一樣細的肉縫,縫沿上掛住幾顆水珠。
這個口子還被出去偏在一邊。
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該長在正中間的?正中間只有阻埠上面,肉團邊沿再鼓到更高的一個紫黑顏色的大血包。
它那幺含蓄的動蕩樣子,讓我覺得那兩下子鐵鏈砸的,恐怕已經打碎了裡面的骨 現在阿昌才開始脫褲子了。
他扒開我淤血的裂縫,把他的器官蠻橫地往裡擠。
「我的媽媽啊……」了那幺僵硬的肉團,那幺緊的夾住他肉柱的根子。
我疼的整個肚子都攣的吧,那讓他快樂得在我肚子里連竄帶跳,他壓在我的肚子上面,興奮得亂叫。
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個青腫的肉團里裡外外,一整亂捅,他把自己堅硬的骨頭緊壓在我的血泡上,拼著命的左右搖晃。
爸……啊!……我我我……個……輕輕點啊……」我不知道我在說什幺,不知道後來他在我的身體到底做了有多久。
最後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寫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灘發粘的漿,那是我一身接著一身流出來的冷汗。
我覺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胸口是塞滿了一堆大石頭,氣促心慌,眼睛前邊一陣一陣發黑。
主人對我說我寫錯,今天就到此為止,下面該讓更多的兄弟玩一玩我被打腫的逼。
昌,把她弄到你們房裡去,告訴大家努力些,趁她還知道痛的時候做,夜就不要讓她有點空了。
」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樁上去,主人說他還要想一想。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神說,愛你的女人 林青青其實是一個很毒牙的小女生。
我特別得意的就是那句「你們就用它來對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帶一個 難聽字兒。
用的姑娘那個詞還特別的驕傲。
同樣的還有不少地方。
比方說「這種把戲我已經給他們演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
」 但是……我有點好奇,不知道有沒有朋友想過這樣寫法的合理性? 郵局港劇。
林青青的場景設計是認真花了心思,不是亂來的。
在我為她設的 這個局裡,她的處境是精赤條條的跪在地下寫字,周圍一圈老土匪老流氓盯著。
在這樣的情景里,一個年輕姑娘能寫出來什幺樣的故事呢? 我甚至讓她寫出來了「看著我在所有這些野蠻下流到了極點的折磨蹂躪底下 宛轉掙扎,主人該是很快樂的吧。
」的句子,那個老毒販子眼睜睜地看著,他會 對形容自己「野蠻下流」有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