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的好爽、啊!小瑩的小逼要被大雞巴操穿了,程哥、啊…太深了、好厲害,好喜歡,啊…程哥!”
“小浪蹄子,叫的這麼騷!?”
“討厭嘛~程哥…哼嗯…操我爽、還是…呀啊…操那塊木頭爽…嗯…她在床上…哈啊…是不是也是一張死人臉?”
“操,別提她,那張哭喪似的臉,想起來就倒胃口!”
“呀啊!怎麼拍人家屁股嘛程哥…她不是女神么,什麼C大千年一遇的,哈啊…天…程哥操的人家好狠…”
嬌媚做作的淫叫聲、激烈淫蕩的啪啪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各種聲音才慢慢的減弱,只剩下了喘息聲。男人沒怎麼鍛煉過的身體壓在赤裸的女人的身上,射過的雞巴還捨不得從那小逼里抽出來,又撐著聳動了兩下,隨著一聲喟嘆才徹底熄火。
聽了全程的苗純,仍舊是他們嘴裡的那副“死人臉”的模樣。
該走了。心臟好像是被人揪起來了一樣,疼痛讓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似乎是站了太久,腳僵在原地,怎麼也抬不起來。
“程哥,最近那個滅絕師太又給你錢了嗎?”光裸的被操的滿是曖昧的痕迹的肉體從男人的身體下翻了上來。在男人躺穩在床上后,又俯下身來,張嘴含住了剛剛從女穴里抽出來的沾滿了各種液體的,那軟塌塌的一團。
“哈啊,真會舔,”被叫做程哥的男人把手伸進了女人褪成黃色的頭髮裡面,按著她的頭,在又半硬起來的雞巴上上下下的抽動,“最近她好像心情不太好。”
“怎麼了?又有什麼想買的?”說著就狠狠地將女人的頭按了下去,又微微有些抬頭的雞巴,插進了女人的喉嚨裡面。
“唔…”
女人被插的目中含淚,也只是嗔怒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就聽得男人嗤笑一聲,說:“行了,我回頭把她哄好了,再給你買,乖,好好吃…”
苗純的身體這才泄了最後一絲力氣,挺的僵直的背終於塌了下來,原來她只是還沒有死心才不肯離開。
屋裡還在不斷的傳來淫靡的水聲,苗純垂下眼,抬腿要走才發現她下面也濕的不像話了。
看看時間,好像快要過了規定的時間了。
本來是鼓足了勇氣破釜沉舟想要逃離的地方,她最終還是要回去。苗純在路上狂奔著,終於打到了一輛車,然後對著包里的鏡子整理起亂糟糟的頭髮還有衣服來。
等苗純站到家門前時,已經又恢復了平日里那過分整潔的模樣。
她輕輕的敲響緊閉的散發著惡臭的如同地獄的大門。家裡的傭人打開門,有些擔憂的看了她一眼。苗純瞄了一眼手錶,原來還是遲了一分鐘。
沒關係,她已經習慣了。
沒關係…
身後的大門關死,苗純將被磨破的指尖收了起來,她的外殼仍舊完美如初,只是殼子裡面的東西卻變得殘破不堪 。或許是背叛,讓她覺得今天這兩個小時,格外的痛苦。
司機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將苗純送回了租房。
苗純看著黑暗中閃爍的紅點,神情變得恍惚。她現在應該做什麼?包紮手指、哭泣、或是像往常一樣洗漱,然後把桌子上一排的保養品吃了,在規定時間內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