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段時間,渾身酸痛的紀榕榕緩緩的清醒過來,她被人放在了弧形浴缸里。她淺淺環顧了下四周,是一個灰調奢華的大理石裝飾為主的豪宅浴室。
身體柔弱無力的感覺逐漸消散,可是小腹被射得鼓漲,磨得酸痛高高腫起的穴肉都在提醒她回憶剛剛的交媾有多麼激烈,稍稍動作,穴里的精液就隨著動作拉扯往外流,從被幹得外翻的陰唇流出與溫水交融。
她緊閉了下眼睛又睜開看到了正在試水溫的裴緒雲。
裴緒雲打開銀質花灑,將溫熱的水流對向手掌心,又伸出手指在水縫之間穿插,在感受水流的力度。
紀榕榕看著這動作都不免聯想到了這手指是怎麼以同樣的姿勢抽插她的小穴,飛出天外的意識開始羞赧了起來,哦,她和裴緒雲上床了。
還好是和裴緒雲上床了。
等等,她和裴緒雲上床了??還不是在夢裡。
紀榕榕驚慌的睜大雙眼,下意識的猛地坐起身子,濺起水花到裴緒雲的定製襯衫上。
“你現在可能有點不舒服,都是正常的,我剛剛抱歉,我幫你清理一下。”裴緒雲說著說著聲音小了下去,細若蚊蠅,臉上泛起酡紅。
紀榕榕哪裡見過裴緒雲這個溫柔解意的樣子,她記憶里的裴緒雲永遠是勝券在握,氣質拒人千里之外的大明星。
紀榕榕的大腦還不足以她飛速運轉過來她的意識還停留在被下藥,身體難耐的最後一幕。她是怎麼過來怎麼和裴緒雲滾到一張床上的都不得而知。
她幾次想要詢問又覺得難以開口,裴緒雲好像做什麼事情都很投入專心,就像現在放水一樣。
空氣靜謐,兩人無言。
只有水流嘩啦啦的聲音。
等裴緒雲覺得水溫可以了,他將紀榕榕一隻小腿握住抬了起來,他看向她粉紅的腿心,瞳孔漆黑,彷彿也在思考,那麼小那麼緊的嬌滴滴的小穴是怎麼在晚上把他的陰莖全部吞下的,他撥弄了被蹂躪得縮不回去的陰蒂。
紀榕榕反應極大的像小動物一樣抖落了一下。
裴緒雲握住花灑,將水流射向紀榕榕下體,糊在肉唇邊緣的白濁很快就被水流沖開,紀榕榕酥酥麻麻的,小聲哼唧著。但是裡面射得又多又深,再外內就無法沖洗。
“稍微清潔一下就可以了。等會兒我去寢室”紀榕榕話音未落,驚呼一聲。
裴緒雲一手抱著她“乖。”吻住她細膩的耳後,一手加大水流。
強勁有力的水柱沖唰著立挺的騷粒,將陰蒂沖得東倒西歪,陷入酸脹的穴肉里,穴口接連不斷的痙攣收縮,湧出大量堆積的精液和高潮后腥甜的淫水。
“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嗚”
“榕榕,是不要這樣,”裴緒雲內心的頑劣被激發,他上下控制著水的力度“還是不要那樣。”
強硬的水柱持續沖刷濕紅的陰道內的每一處褶皺,肉穴在這凌辱中獲得了銷魂而持久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了”
紀榕榕突然縮緊的臀肉隨著潮吹后的失神輕顫,小腿抽筋似的在他手心裡抖動,兩團肥膩的奶子上下晃出乳浪,她控制不住身體發出聲聲嬌吟。
她看向裴緒雲穿戴整齊,只有額前的劉海和襯衫的一角被打濕,相比她赤裸且渾身由高潮的泛紅,剛剛惡劣的裴緒雲像是她不小心瞥到的一眼,現在的裴緒雲是端坐雲端不可褻瀆的神明。
紀榕榕沒由來的感到一絲委屈,她鼻頭一酸。
沒等她傷感多久,神明細密的吻過她的眼角,她的髮絲,給她擦乾換上了乾淨的浴袍將她抱到卧室里。
他褲襠鼓脹,“榕榕你先歇息會兒等我,我去方便下。”轉身又去了浴室。
紀榕榕才意識到原來剛剛不止她一人情動。
“剛剛我情難以禁,抱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一看到你我就沒由來的喜悅。”重新洗澡了的裴緒雲半跪在地毯上,用毛巾給紀榕榕擦腳,仰頭看向她,“就好像重複過很多次一樣。”
“我被下藥了,你不用心理壓力太大,我不會威脅你的。”紀榕榕懵圈了,以為是裴緒雲害怕她以此來要挾他,急忙表明態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你工作也不方便,我就當約了個炮,不會說出去的。”
裴緒雲“?”
“就當約炮?”過了一會兒,裴緒雲笑了下,像在嘴裡咬碎了再吐出一樣。
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