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深秋的季節,黑白冷色調的房間里春意盎然。淺灰色的牆布,棕咖色的床具和微苦的雪松香氛讓紀榕榕不禁想到了夢中的裴緒雲家的房間,類似的裝修,矜貴冷清,也像他整個人的氣質一樣,只有動情做愛的時候才能從他眉目間嗅到青年男生的氣息。
紀榕榕很意外他會來,明明是在還有意識前發送求救消息給了隊友,可是來人鼻尖額頭積蓄著細膩的薄汗,灼熱的吐息聲在空蕩的房間里飄蕩碰觸著肌膚,眼神侵略性像把她一口吞掉。
她也幻想過很多次兩個人的現實對手戲,該怎麼和對方說雖然交際不多,可是她常常夢見高中時候的他,兩人也是像現在這般親密接觸,倒也不完全像現在一樣:小穴竟被直接插入。
此時的她像一隻小動物一樣露出柔軟的肚皮,仰面嬌喘著呼吸,好熱好熱,交合處像要燙到灼傷一般,兩團肥膩乳肉不斷晃動著勾人。
“嗚嗚......好熱......被插進來了......嗚嗚......”
由腿心傳來的瘙癢處像潮水一樣席捲全身,兩條腿被掰得大張開,嫌對手插進來太淺,止不住騷點。紀榕榕回歸本能的慾望,放棄纏綿的思考,藥性讓她模糊了羞澀的意識,反應變得遲緩,分不清現實世界,只有現下的快感能給她最真實最渴望的體驗。
原本細小得像泉眼一樣的肉縫被粗壯男根插入,還有一半肉棒露在外面,裴緒雲爽到利落,緊緻酥麻。
裴緒雲也擔心她一次吃不下這麼多,用手視若珍寶的撫摸著被插到泛白的交合處,然後小心翼翼的退出來,接連處發出“啵”的一聲,肉逼流出一縷淫水澆在了漲大火熱的龜頭上。
紀榕榕害羞將臉埋在深色被褥里,一身軟肉更襯得雪白。
裴緒雲輕哄著,舔舐著紀榕榕的天鵝頸,拍了拍她光滑的背部:“舒服點了沒有,剛剛是我鬼迷心竅......”
紀榕榕早就慾火焚燒,指望能全部插入止住穴心的癢,她嘴裡小聲念叨著。
裴緒雲貼近她紅潤的嘴部聽清了。
“嗚......好難受......好熱......快插進來......”
裴緒雲停止了舔舐,抬起頭,目光沉沉,像盯住獵物一樣的眼神望著身下的紀榕榕。
“知道我是誰么?”
“裴緒雲......裴緒雲你來不來......”紀榕榕咬著牙,抑制住聲聲嬌吟,箭在弦上,“你不來我就去找別人了......”
飽滿豐盈的陰唇被紀榕榕用手顫顫掰開,中間粉嫩濕淋的肉穴無所遁形,碩大的肉棒不等紀榕榕反應過來又猛地插入,把外翻的媚肉操到深處,沉甸甸的精囊拍打著豐腴的臀部,發出啪啪的乾逼聲。
他含住她的奶頭,她嗚咽著上氣不接下氣試圖躲閃逃離,只微微向後移動了一點,肉蚌有了幾秒短暫的休息時間,腳踝又被鉗住用力拉回,對方性器又大力肏進深處。
“太深了.......裴緒雲......求你了......夠了......”
“喊裴緒雲沒有用......”裴緒雲吻了吻她的眼尾,動作略見停緩。
“老公......老公我錯了......”紀榕榕被肏得口不澤言,手指頭蜷縮著捂住自己的眼睛,只想獲得喘息的時間。
裴緒雲聽了老公發了狠勁,越肏越深,越肏越用力,將精囊都想塞進濕乎乎的嫩逼里。
“啊——啊!”
滾燙的巨根肏進宮口,極樂快感席捲紀榕榕渾身,她發出啼叫,不住求饒渾身痙攣,腳背緊繃,到了高潮。
上半身亂晃的奶球被裴緒雲含住,牙齒磨得奶頭微痛,下半身的肉逼被填滿,爽到她貪吃的小穴收縮緊緊裹住對方的陰莖。
層層迭迭的媚肉痙攣抽搐,被操的感受過於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對方的形狀和力度。
裴緒雲倒吸出一口涼氣,聲音暗啞:“別夾。”打了一下渾圓的臀肉,紀榕榕大受刺激,雪白的臀肉控制不住的亂顫。
裴緒雲將她無力的身子抬起來,隨手找了個枕頭讓紀榕榕墊著,借力輕鬆一點,然後又開始大開大合的幹了幾十下,將濃精灌入嫩逼里,白凈肥碩的陰唇糊上一層黏厚腥甜的精液。
粘稠的濃精都被灌到被干到紅腫的肉逼里夾住,太多了,逼縫裡流出一絲白精。